至少,云溪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她如今的日常生活,与一个闺中女子简直太也不同了。
每日里,她被要求不能自己抠弄,她前胸的衣服上全部开了左右两个小洞,露出戴了金铃的乳首,供秦霜玩弄。
她的下身,始终得插着两个玉势,玉势末端的金环上,可以拴上铰链,拉动宫门口那些放了日常用品乃至每餐饭食的小木车。
她运这些小车的时候,秦霜会给她的膝肘绑上厚厚的棉垫,防止地上的砂石硌坏她娇嫩的肌肤。他还会将她胸前的两只也拖了细细金链到地上,这样在她爬行的时候,地面的摩擦会给她的带来快感。而她后面的和菊门,则必须紧紧收缩着,拉动那些小车。
她累得满头大汗,秦霜每每靠在门口,笑眯眯看着,乐此不疲。
小木车里的物什,有的并不重,但是有的,比如银骨炭,慢慢一篓,足足有二十多斤,她最开始的时候真是使出吃奶的劲,三步一歇,才将之拉进屋。
这还不是最变态的。变态荒淫王爷最变态的游戏,却是让她与那些动物做限制级的事情。
比如,他会让她每隔一个时辰,便躺在地板上,给两条还没睁眼的小狗喂奶。
那毛茸茸的小狗崽,使劲吸吮她的儿的时候,她的里便会一阵阵的瘙痒。
而秦霜自然也看出了她的难耐,他在她的里塞满金黄的粟米,让她叉开双腿,慢慢将这些粟米挤出来。而他,抱来一只大公鸡,让公鸡在她的花穴口啄食粟米。每一下啄食,都正在花穴口,那种惊怕,那种微痒的刺痛,简直让她快疯了。
更要命的是,如果云溪挤粟米的速度慢了,公鸡就会急不可待地深入啄食,那就不是微微的刺痛了。
所以一整天下来,云溪真是饱受惊吓,外带疲惫不堪,而在餐桌上,秦霜还会玩出新花样。
早餐的粥,秦霜会让云溪晾温了,灌进花穴之中,在秦霜打完一趟拳回来,她得伺候他洗漱更衣,然后才爬上桌子,翘起雪臀,将穴口的小塞子拔掉,说一声“请爷用膳”。
秦霜将嘴凑上去,轻轻舔着她的,阴蒂,花核,最后才覆盖在她的穴口,慢慢将那碗温热的粥吸进肚子。
中午秦霜需要喝酒,女奴云溪必须如法炮制,也将装满了佳酿,等着这位爷享用。
而到了晚上,云溪成了秦霜的餐盘。
在她将自己洗白白,装满酒液,仰面放倒在桌子上之后,
他亲自动手,将胡萝卜切成小块,中间劈开一道细缝,分别夹在她一尖儿之上。一小碗温暖的汤,被他放在她的肚脐上。秦霜打开她上的塞子,将温暖的酒液倒进酒壶,又拿起一根黄瓜,用大手温了一会儿,慢慢塞进她的下身。
然后他将其余的菜肴摆上她的腹部,坐下来细嚼慢咽,自己吃一口,还喂云溪一口。
连酒,也是他喝一口,喂她一口。
上的小方块很快便将她的夹得充血红肿,那种麻痒,渐渐发展成痛。她的眼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她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而用餐的男人,冷冷命令,“忍着。等吃完了你还得伺候爷的兄弟。”
随着里的麻痒也渐渐加重,她开始试着收缩内壁,头顶男人冷冷翘了翘嘴角,又道,“挤出来一半。”
她听话地将那根黄瓜挤出来一半,秦霜将之轻轻折断,拿起来吸舔了一下上面的淫液,还分了一小块放进她嘴里,暧昧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说着,他将那半根黄瓜吃完,又将她身上的菜肴扫荡得差不多,遂问,“吃饱了没”
“饱了。”她小声儿回答,嗓音有些颤抖。
男人命令她挤出余下那半黄瓜,又跟她分着吃了,这才道,“伺候爷洗浴。”
女仆云溪裸身爬起来,轻手轻脚给王爷褪去衣衫,两个人在浴池里洗上一个鸳鸯浴,期间少不了得用上面的小嘴伺候王爷亢奋起来的兄弟。
等洗好了出来,王爷让她到床上伺候,这才是游戏的最后一场重头戏。
秦霜将她平放在床上,轻轻亲吻她的肌肤,从额头,面颊,耳垂,颈窝,,肚脐,阴部,和风细雨一般地撩拨她。待她娇喘连连,他才将那粗大起来的性具插入她的,缓缓抽送,一下一下,戳着她的敏感点。
“爷,给奴吧。奴受不了了!”最后都是以她的哀求告终,秦霜加快速度,将她送上至乐的巅峰。
他抽出,将她上的小萝卜块拿掉吃了,一下一下揉捏着她通红的乳首,轻叹,“时间不够了。不然,真想将你身体的五个孔都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