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陛下拿到那药膏,少不得要于飞帮忙上药的。
反正小小囚室里并无旁人,她的手足被玄铁的细链子拴着,也不方便自己忙活,所以女孩在铁栅栏旁坐下来,小声儿唤道,“于飞,你……可不可以……”
于飞的胸骨和断腿都被钢条固定住,疼痛稍减,沈铮也给他服了内伤药,所以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
乐师在刚才这段时间,终于发现自己居然跟女皇在一起,被囚禁了。心里说不上该开心还是该沮丧,总之他的心绪也稍微有些起伏。
他扭头,看向秦钰的方向,柔声道,“陛下,您将药给于飞。凑近些。”
他摸索着拿过药盒,顺着女孩的引导找到她的亵裤褪下,修长手指蘸了少许香软的药膏,在女孩的外阴轻轻涂了少许,问道,“感觉怎样”
“好一些。”她小声回答。
于飞见她并无不适,这才又蘸了一些,轻轻探进她的,在那破损之处小心涂抹,“陛下,若是疼,一定说话。”
“不疼。”女孩声音更轻。
那只手将药涂匀,轻轻退回,将剩下的药膏在自己衣襟上擦了擦,拧好盒盖,将药盒递回,“陛下,您在床上睡一觉吧。于飞也有些困。”
说着,他给陛下整理好衣服,待女皇站起身走开,阖上了眼眸。
女皇在几步外的床上躺下,又问,“于飞,你冷吗朕这里有被子。”
“陛下自己盖吧。于飞并不冷。这里的地毯,很暖了。”他带着睡意回答,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床上的女孩也渐渐进入浅眠状态。
可是,没多久,她便醒了。
这次,并不是因为噩梦。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在一阵阵的瘙痒。
她夹紧了一双,忍耐了一会儿,终究觉得浑身燥热,下面的里,越来越麻痒难耐。
秦钰翻身起来,将手指悄悄探进去插了几下,竟然越发难耐。
她低咒了一声。傻子也知道这是中药了。那沈铮,他怎么敢!
秦钰翻身下床,走到栅栏旁,低头看向睡梦中的于飞。他微微簇着长眉,漆黑的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白皙的脸上血色褪尽,月芽一般的红唇也淡得几乎透明,唇角却微微翘起。睡梦中的于飞看上去更加惹人怜惜。
那么无辜,又柔软。
她从栅栏空隙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刚才秦川发狂的过程中,于飞一直忙着搭救秦钰,自己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还是囚禁他们的侍卫一脸嫌弃地替他整理的衣服。
她突然有一点点心疼。于飞心里,似乎真的只有她,不惜性命地对她好。
沈铮刚才,似乎提到他有心疾还说自己便是他的解药
不。他才是她的解药。不管那沈铮出于什么目的,此时的女皇,的确顾不得别的了。她需要于飞。
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拉出于飞的男根。那沉睡的男根柔软,玉白,在她的抚弄下慢慢胀大了些许。
于飞在睡梦里轻吟了一声。他梦见女皇陛下用手抚摸他的,她美丽的脸上带着笑,暖橘色的灯光流泻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她的眼眸里满是欲色,痴痴凝望自己。
“唔,陛下。陛下好美。”他喃喃,下身的温柔抚摸更加明显起来。于飞猛地睁开眼。一片漆黑中,真的有一双小手,在逗弄他的宝贝。
“这,发生了什么”他问。
“于飞,那个黑心的大夫,他给我用的是春药。”女孩微微哽咽。“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