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灯,将马路渲染成一片喧嚣。
我表情麻木,走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飘来纸醉金迷的气息,这座浮华城市下的男男女女,会不会有人跟我同病相怜呢?
我喝了很多酒水,本想着大醉一场,心里就会好受多了,这才发现酒精的麻痹,只不过是一场骗局。
凌晨一点,我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扶着墙走出酒吧。
被冷风一激,我整个人的意识就有点不清楚了,看什么东西都是重影,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赶紧走进了一条小巷子,扶着垃圾桶狂吐。
我搜肚连肠,恨不得把胆汁都呕出来,抱着垃圾桶吐半天,感觉好受了一些,便把后背靠在墙上,望着城市上空的霓虹灯发愣。
不一会儿,我听到一阵高跟鞋“踢踏踢踏”走路的声音,麻木地转过脸,发现一个身材妙曼着装很清凉的女人,正一摇一晃地走向巷子深处。
她应该跟我一样,喝了不少酒,走路的样子像在踩高跷。
我脑子有点迷糊,没往细了瞧,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一点半,赶紧把手撑在墙上,打算起身回家,可走不不远,却听到巷子深处传来一声惊叫。
我回头,看见这条僻静的小巷里,出现了两个染着红头发的小年轻,正一左一右地架着女人,动作很快地把她塞进了一辆面包车。
看女人的样子,显然是不认识这两个男的,手脚一直在乱挥,但因为喝多了酒,意识很不清醒,挣扎几下就没动了。
两个男人飞快地关上车门,贼眉鼠眼地在那儿嘀咕,“哈哈,今晚运气不错,是个大美女!”
另一个男人淫笑道,“嘿嘿,待会儿你先还是我先?”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那股火,一下子又蹿起来了。
我站了出来,打着酒嗝喊道,“住……住手!”
此时,两个混混已经把女人塞进了面包车,正准备扬长而去。
我这一吼,他们停下来了。
一个打着耳钉的家伙,用凶巴巴的眼神瞪我,说你特么谁呀,别管闲事。
我强撑着走过去,满嘴酒气地喊道,“把人放了!”
“酒吧附近到处都是这种喝得烂醉的女人,你特么想捡尸去别的地方,信不信我揍你?”
这家伙很嚣张,边说边朝我挥扬拳头,估计以为我也是来“捡尸”的。
我顿时火大到不行,“去你m的,老子这叫路见不平,把人放下来,快点!”
“次奥,找死吧!”他一脸戾气,迎上来,在我脸上来了一拳。
我没躲,这家伙拳头轻飘飘的,让我想发笑。
跟我来硬的?
哥们上大学那会,曾经是市搏击运动的种子选手,差一点就拿了世青赛冠军。
要不是因为决赛前夜,我看见一个混混正在调戏夏夕,没忍住废了那家伙的胳膊,哪至于被剥夺参赛资格,活成现在这幅鸟样?
挨了这不痛不痒的一拳,我主动把另一张脸凑过去,对揍我的小子说,“不过瘾,敢不敢再来一下?”
“真特么的贱种,挨打还上瘾是吧?”
他乐了,倒是没跟我客气,挥着拳,又在我另一边脸上来了一拳。
挨了这两拳,我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年的感觉,揉着腮帮子傻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