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抛绣球又没砸到我夫君,球不是在那人手上吗?有眼疾看不见吗?你们一群人缠着我夫君想干嘛?逼良为娼?”花封枝嘴巴本就厉害,虽然脸被遮着,但锐利的目光让围着想动手的人硬是不敢动手。
萧临池听到花封枝喊着夫君,呼吸更是一紧,他带着面具,整个人被黑色的斗篷遮住,没人看见他眼里的变化和泛红的耳垂。
花封枝又看了一边护着绣球的男人,冷声呵道:“躲一边干嘛?想等我夫君教训完他们,你坐收渔翁之利?”萧临池就算把身形全掩住,旁人也能一眼看出他身上非凡的气势。
这户人家也是瞧见他身上的气势才敢有这样的念头,加上和林家攀亲带故,自然有底气如此,可惜碰上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子罩着可以横着走的花封枝。
那无赖看花封枝清冷的气质,眼睛眯了眯,他看着萧临池嘿嘿一笑:“你把这美人让给我,我将绣球还给你怎么样?”
花封枝还没出口,那无赖被一脚踹倒,萧临池的声音冰冷至极,“你也敢想?”
他身上的气势是从尸山血海里堆砌出来的,突然一发火把围着的人都吓到了。
花封枝轻笑一声,他抬头看向从窗子里探头的姑娘,“江家是吗?敢强抢我夫君?”他舔了舔唇,目光落在被一群下人身后一个富态的男人身上,“那你们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他的话音刚落,周身出来了十几个黑色劲装的男人,打斗声被萧临池捂住耳朵听不见。
花封枝被他拉着离开了那个地方。
河边很安静,天上的月不知何时潜入了水中,照得波光粼粼,漂亮极了。
“我才多久没盯着你,你就给我招蜂引蝶去了?”花封枝语调拖长,似乎生气了一样,偏头不去看他。
萧临池担心他生气了,急忙解释说:“我本想给你买些千糖阁的糕点,没想到绣球竟往我身上落。枝枝,你信我,我没被绣球碰到,我用内力震开了。”
花封枝轻哼了一声,他转过头来,“那糕点呢?”
萧临池看他愿意理自己,连忙把另一只手拎着的糕点举起来给他看。
“那你拿着,我带回去吃。”花封枝翘了翘嘴角,伸手牵住萧临池的手,“你被他们围着也不辩解吗?”
“本来想直接走的,但是你正好出来了。”萧临池后脚刚拿东西出来,就被围着了。京城人多,用武容易多生事端,他无意惹事,本想直接离开,就被花封枝拉住了手。
“要不是我看到了,你有得烦了。”花封枝轻声嘀咕道。
“枝枝,你如何认出我的?”萧临池被牵住手的时候是诧异的,他为了不让花封枝在逛集市时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便加了一件可以遮住脸的斗篷。
花封枝手钻入他宽大的袖子里,男人小臂的肌肉紧绷着,他用指尖刮了刮,笑道:“妾身怎会不识夫君?”
他收回撩拨萧临池的手,双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花封枝昂起头,双眼带着笑意,他声音不似平日说话那样冷,多了几分柔软。
“妾身可是在人群里只看一眼就能认出夫君呢。”
萧临池被他的称呼弄得心里酥麻,他揽过花封枝的腰,沉着声音说道:“枝枝,想亲你了。”
花封枝踮脚在他下巴咬了一口,话语中带着笑意,“保护我的人也不在身边。”
他话语暗示得很直白,看萧临池嘴唇紧抿,花封枝又扯着嗓子叫了一句,“夫君,你怎么不疼疼人家。”
“枝枝……”萧临池也不顾被旁人看去,他弯腰堵住花封枝的嘴巴,舌头熟练地勾住他的,黑色的斗篷遮去了旁人的视线。
他带着花封枝沉溺在这个缠绵缱绻的吻中,花封枝喉间细碎的哼哼声让萧临池动作忍不住重了几分。
花封枝是个不安分的主,他原本抱着萧临池的手收了回来,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萧临池的斗篷里。冰凉的手指穿过层层的衣衫落在了他胸膛的肌肤上。
那是火热的,精壮的身体。
他一边接受着亲吻,一边用指尖游走在男人的胸膛上。从锁骨往下,到心口,到乳尖,到腰腹。腰带止住了他想要继续往前的手指。
萧临池由着他的动作,只是呼吸不知重了多少。糕点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他把满腔的欲望化成痴缠的吻,七零八落的理智全消失在花封枝的双唇和指尖上。
他爱惨了这个人。
只是亲吻和轻轻的触碰,他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这个人。想要让他赖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干,想要把他全部揉入骨头里。
可萧临池不善言语,他只能用莽撞却热烈的行动,莽莽撞撞地告诉花封枝,他的血液里都流着对他的无比浓烈的爱。
激烈的亲吻蹭掉了萧临池的斗篷帽子,银白色的面具看上去冰冷至极。萧临池摘了面具,不知扔到了哪,脑袋埋在了花封枝脖颈。
“枝枝…”他在花封枝耳边蹭了蹭,磁性低沉的声音听得花封枝身子一酥。他高挺的鼻梁在花封枝耳背轻轻磨蹭,呼出的热气熏红了他的耳廓。
男人似乎很喜欢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他不安分地轻轻咬了花封枝耳垂一口,在他耳后落下细密的吻。
花封枝被他亲得意乱情迷,窝在萧临池怀里哼唧了几声。
“喜欢你,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