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难言之痛】_玫瑰的传承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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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难言之痛】(2 / 2)

他仍是继续哭着,并没挥手去推开我的手。又过了一阵,他哭声减弱,乃至终于停止。这时他才抬起头来,在看到我时,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讶异,似乎刚刚才发现了我。然后,他带着哭腔低声喊了出来:「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难过!几个月都过去了,她血淋淋的死亡还是继续缠绕着我!为什么你们能够当时那么冷漠地旁观,完全无动于衷!世有神明,为何神明却无眼无心,毫无公义!……」他一边哭喊,一边双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胡乱地大力摇晃起来。

……原来如此。我回想起几个月之前的情景。「你是处决那天,最后离开的那个人……」我肯定地对他说道。

他缓慢地、沉痛地点了点头。双手也放开我的手,放回到膝盖上不再乱动。我反过来握住他的手。他开始慢慢讲出他自己的故事。那是个悲伤的故事,虽然或许很老套。

一对表兄妹,家世相当,两家经常走动,哥哥只比妹妹略长,从小妹妹出生起,就看着她长大,带她玩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长们也鼓励这对小儿女多相互接触,对他们的亲情予以支持赞许。待两人年岁渐长,情窦初开之际,还没来得及体验也不想去体验其他的可能,便早早私下订立了彼此之间的誓约——说好了待到你婚我嫁之时,定然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自此之后,两人间愈发亲密,无论他们自己还是旁人,都满心以为,只要等到他们双双成年,即可顺理成章地举办婚礼。

不料互许终身之后没过多久,神殿使者便来到女孩家,接她去做了祭司团的学徒。事出突然,表兄妹甚至未及告别,妹妹就被带走。祭司团成员日常与外界并无接触,想要再互通书信,也是绝无可能。自此做哥哥的,只得在祭司团每次于广场上举办重大祭仪时,特地赶来观看,远远从一群学徒中努力找寻到妹妹的身影,才确认她仍旧过得平安。

怎想就在不久前,看到的却是妹妹惨遭处决,被秃鹫分食。

「似这般惨烈之事竟会发生,世人所谓的神明与运命,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在故事最后自语道。还好不是在问我,这等问题,就算问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跟他提起自己对那少女的印象。虽然我对她的事记得不多,但是跟爱过她的人说这些,至少能要这男人知道,在她被凝望的这几年里,她过着在旁人眼中怎样的生活。听我说起作为学徒时,妹妹在修习上根本不被看好,他摇了摇头,表示这或许另有原因。

「妹妹在家时,一向无忧无虑,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经心……可是跟她相处久了就会知道,各种大小事情她其实都清楚,只是选择不去介怀,」他说,「可对自己认定的事物,她却是超乎寻常地执着。而在祭司团,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去好好做什么学徒吧。」

「原来是这样的人啊……」我感叹道,随之生起了疑问。「那么,试想就算没有神殿使者来访,你们自然度过这几年,到她满十六岁,一样得到神庙献出自己的初次,你呢,在此之前,一样也得经过你的『成年礼』。她既然接受不了作为学徒和处女服侍,你觉得,像这些事情,她又能否接受」

听到我的问题,他抬头与我对视,目光黯然,似是因我的问题戳到了他的痛处。

「……的确,就算是那样的状况,妹妹也根本不可能接受,」思索一会儿之后,他这样答道。「妹妹秉性纯真素洁,不合她心意的事,就算世人皆当成习俗,她也不可能有丝毫妥协。相比之下,相比之下我……」他痛苦地抱住头,几乎难以继续说下去。

据他所说,在妹妹十六周岁生日到来之前一个月,他就来到神庙打探,是否有要从那天起担任处女的祭司团成员。他原本打算,既然不能到祭司团内部探望妹妹,那么好歹在妹妹做处女时,还能有机会和她相处,甚至还曾想过,能这样和妹妹共赴yunyu,也很是不错。不料祭司长老们当时给他的答复是,接下来即将成为处女的成员里,并没有人是那天生日。他当时颇为疑惑,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因为之前每次参观祭仪,他分明看见妹妹好好地站在学徒队列里。是以他绝没有想到,妹妹会坚决抵制成为处女,哪怕是在明知会被处死的情况下。直到亲眼目睹处决,仍是难以接受。

「……我和其他人一样,太过将这些规制视为理所当然。虽然被神殿使者带走了妹妹,心中也感到失落遗憾,可是……终不曾想过习俗本身是否有什么不对。妹妹身亡之后,我怨恨满满,却不知自己具体心恨何人何事,只觉满腔怨气怒气无从发泄……」他边思考边说道,「今次来神庙,也是在怄气,存心想要泄恨……刚刚弄得你很痛实在是……对不起。」

他这么一说,我只觉得好笑。已经很痛了,对不起有什么用。可是看到他对妹妹的事情面露软弱与懊悔,又实在教我同情。我就略为思索了下,对他说道:「你妹妹的事,不是你的错。」我这倒不是为了安慰他假意这么说,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是吗……」他目光依旧黯然迷茫。

「如果硬要说既然习俗如此,你妹妹不去遵守它们,以至于落得死亡的下场是她想不开,是咎由自取——那无疑只是毫无心肝的冷血之人才会说的话,只要良心犹存,任何人都不该对这等惨剧无动于衷。但是,」我对他解释道,「死者有死者的刚强,固然不该被漠视或者贬低,可活人的迷茫软弱,也是人性中的自然之态,不该为这个对自身加以批判苛责。」

话一说完,我看到他神色似乎平静了些。我自己也有些被这话感动了。此时我无意中稍稍改变姿势,才注意到,从看到他哭起到听他讲话,一直跪坐在地上,我双腿已经有些酸麻。

于是我起身,也坐到床边。从他身侧看过去,他现在那弯腰驼背的坐相,实在很没精神,明明年纪还很轻,坐成那样,却好似老人一般,俨然已经被压得很垮。我不由得看不下去了,半是出于同情半是恶作剧心态,再加上些微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心理,干脆朝他那边伸手,去解他的上衣。

「你这是……要做什么」对我的举止,他很是惊异。

「嘘……不要说话,跟着我就好。」这么回答完,他已经被我剥得上身chiluo。接着我又去脱他的裤子。稍过片刻,这人就已被我彻底剥光,仰躺在床上任我施为。

我俯下身,轻轻舔了几下他的肚脐,然后双手挪到他下体,开始套弄。他很快变得chuanxi粗重,yingjin也挺立起来。

我张口hangzhu顶端,试着用舌头打圈。双手也继续着套弄,手指时而伸开,扫过他阴囊。他受到刺激,yingjin胀得更加厉害。

我感到他的兴奋感几乎全都集中在被我碰到的这小片区域。这可真是个简单易懂、便于操作的物种啊,我心里默默做如是想。不再只是用舌头,而更深吸了些进去,不断吞吐。

临近爆发的时候,他想要推开我的头,我没有理会。嘴巴牢牢吸住,将所有的jing+ye尽数咽了下去。他在我口腔里软了下来,我才放开。

嘴里满是腥味,有点儿欲呕感。我赶紧又去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的柠檬水,慢慢地喝下,一点一点把腥味冲下去。喝完之后回转过身看他时,他正在床上默默地自己穿衣服。我也过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各自穿戴整齐后,他拉我站起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虽然有点儿奇怪,但是……感觉心里好多了,」放开之后,他对我这样说,「谢谢你。」

然后我们便道别,一起离开单间,朝各自的方向赶去——他是回到自己家中,我是回到和姬宫大人一起的居所。

一个人往回走的路上,我不禁开始觉得自己这一下午实在是太逞强了,要死要死,身体内部被强行进入,还有身体上被掐到的地方,可还都痛得不轻呢!但是想到和那男人道别时,他最后那种感动莫名的神情,心里又忍不住一阵阵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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