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心有余悸地回头一看,不禁失声惊叹!/p
但见马车和马匹完好无损,张龙略显狼狈地站在车篷上,一身华贵的衣裳上沾满了灰白的石粉,口中骂骂咧咧道:“这都是爷爷我玩剩的,有本事出来和爷爷对个三百拳!”/p
阿飞和阿狼刚要把一大串吹捧的话语顺口迸出去,就听得车厢里面大哥懒洋洋地道:“这些事,吃完饭再吧。”张龙立刻唯唯诺诺地赔笑道:“好好好,弟这不是怕这些知道娘不知道几个爹的毛贼打扰了大哥你的兴致嘛!”/p
阿飞与阿狼还未出口的话被活生生呛了回去,本就难受,再听得张龙这么一,不禁面面相觑,暗暗为张龙这种口无遮拦地骂人恶语点了个赞:要是那些刺客还在附近,听得这等恶言秽语,纵然不会现身出手,情绪多少也会受到影响,呼吸也许会急促一些,身体也许会颤动一下,这些细微的变化,有大哥这么个大高手在,很容易就让那些刺客暴露所在的方位。/p
不想张龙这个好色糙汉,竟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p
阿飞与阿狼还在暗自佩服,就听得大哥骂道:“不就是抓住铁锁,一个旋身,拿铁锁去硬撼石磨嘛!仗着力气大打个时间差而已!有什么好值得嘚瑟的?赶紧去叫些好酒好菜,吃了睡觉,谁耐烦去抓两个毛贼!”/p
阿飞与阿狼听得大哥解张龙是如何出手破解对方的杀招的,吓得吐了吐舌头。/p
张龙撇撇嘴,当先走进了那家客栈。/p
客栈很,但却温暖如春,丝毫没有受到方才那震耳欲聋的金石相撞之声的影响。/p
或者,里面本就春色无边。/p
但见厅堂内桌椅全被撤掉,居中摆着两张宽大的铺着柔软洁净狼皮的椅床,便是椅脚也铺着厚实柔软的毛毯,两名打扮得不伦不类的汉子慵懒地靠坐在椅床上,眯着眼很是享受。/p
他们当然有理由摆出这副受用的表情!/p
他们每个饶左右,都坐着两个姿容上佳的美人儿,另外还各有两名女子坐在毛毯上,斜斜地倚靠着。坐在椅床中间的男子被四名美人儿贴夹在中间,或捏肩或捶腿,双手还在她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年轻身躯上随意婆娑,舒服得就差**出声来。/p
那几名女子姿容俏丽,面对男子的咸猪手,竟也没有一丝一毫闪避的意思,任其胡为。/p
另有七八名女子,舞女打扮,在厅堂之中翩然起舞,穿着暴露,随着身躯的扭动,青春的气息洒满了整个大堂,令人血脉偾张!/p
这情形,活脱脱的来公子的奢靡生活!/p
但是,又显得格格不入。/p
首先是这两个男子的打扮,很是奇葩!/p
这两名男子均是二十来岁,看着年轻,五官还算端正,其中一个是光头,头顶正中间点着一个香疤,却是穿着一身皂色道袍;另一个头上绾了个道髻,身上穿的却是月白僧袍。/p
非僧非道,不伦不类!/p
另一个突兀的地方是,这么个的村庄,怎么会有这么样的一拨人出现?而且看不到店家二等饶身影,太奇怪了!/p
张龙等人进了大堂,里面的人完全忽视了他们,那两个男子依旧是享受着美人在怀的快意,那僧袍道髻的男子甚至还一把将身旁一名美人儿揽住,以其樱口作器,品尝美酒,吃得啧啧作响。/p
张龙一愣,喃喃道:“还有这波玩法?真是长见识了。”/p
还未完,头上就挨了一记爆栗,他还未跳起来,就听得大哥骂咧咧道:“走错地方了,还不快走!”他转头笑眯眯地对那两名男子道:“没有敲门就进来,莽撞了哈!”/p
大哥骂咧咧地扯着张龙和阿飞阿狼就往外走,那两个男子眉头微皱,其中一个懒洋洋地开口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乎!相见即是缘分,朋友既然来了,不妨坐下喝一杯酒,赏一曲舞,你们看这些美人儿,可还过得去?”/p
张龙与阿飞阿狼闻言双眼放光,不由得喉结滚动,狂吞青沫。/p
雪颜柳腰,高峰盛臀,焉能不美?/p
那些个女子,一个个美目嫣然,吃吃而笑,嗔怪这两个男子不懂得怜香惜玉,看得张龙等人心痒难耐,只是碍着大哥,不敢作声。/p
大哥眼角扫了扫张龙等人,笑道:“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了。”/p
那两名男子哈哈一笑,拍了拍手,马上有十余名穿着稍稍粗粝的年轻女子从后走了出来,一番收拾,摆上桌椅碗筷,诸般酒肉菜肴,流水一般送上来。/p
阿飞与阿狼瞥了眼大哥,却见大哥神色不变,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抓起一只烤羊腿,大嚼起来。/p
那两个男子双眼微眯,笑道:“兄台别只顾着喝酒吃肉,辜负了这些如花美人,岂不是罪过?”/p
那些女子吃吃掩口娇笑,莲步轻移,款款朝大哥走去。/p
大哥哈哈大笑,揽过一个女子,笑呵呵道:“倒酒倒酒!你们几个,过来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