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又哭了半个多小时,白迎迎活活把围观群众都哭走了,没了围观群众的哭诉那叫自虐,于是渐渐也不哭了,被邱大吉哄了两句就回家了。
“哎我去!”邱大吉可算解放了,整个人都被哭崩溃了,到现在脑子还嗡嗡的,“我现在怎么有点女人后遗症啊,让哥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弯的前兆?”
程让送了他一声“呵呵”,“你快算了吧,我刚看你好几回都差点‘把持不住’,是不是差点豁出去了求表舅啊?”
“那,那不能,我再糊涂也不能犯蠢,别说一个表舅,十个都救不了她,我就是让她哭得受不了。”邱大吉蹲地上捋了捋头发,庆幸道,“我可不敢再掺合了,幸亏我没去,我要去了这会儿就在派出所了,没准还要吃牢饭。”
邱大吉这话说出去没俩小时,他就被带去了派出所,理由是收买考官窃取考题。
当时天已经黑了,程让正穿衣服打算走人,忽然进来俩民警出示了逮捕证,二话不说就带走了邱大吉,这一下就炸了锅,整条街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不得已程让只好提前关门,跟江乘说了一声,便跟史天一起去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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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白:RGZS!RGZS!
你可完蛋去吧让哥,CP不是你想逆就能逆的。
CP:江小乘XXXXXXX程小白。
第39章出事
“大吉不会有事吧?我打电话问了那个学长,说大吉舅舅也被牵扯了,涉嫌买卖考题。”史天去派出所的路上心一直揪着,手还老哆嗦,“我这怎么预感那么不好呢。”
“快呸。”程让心里也有点惴惴的,说不上来为什么。
“啊呸呸呸!”不管怎么样,先迷信再说。
邱大吉明显是被人卖了。他知道考题的事没第五个人知道,最多是自己的学生考试的时候发现考题跟昨晚上练习的内容很像,后知后觉地懂了什么,但正常人不会傻到把帮助自己的老师卖了。
只有哭了一下午还不能再考C院的白迎迎能干出这样的事。
程让想到了这一层,可邱大吉没想到。
“肯定是有人污蔑啊民警同志。”邱大吉死咬住不松口,“我自己考学都没考上C院呢,您说我老实巴交的舅舅可能把考题告诉我吗?”
民警追问:“谁会污蔑你,为什么,你有根据吗?”
邱大吉耍了个心眼:“那就谁报的警谁污蔑呗。”
不过民警没让他套出话来,继续反问:“报警的人为什么会污蔑你?你知道什么最好配合说实话,如果我们证实你被污蔑,那报警的人就要进来谈谈了。”
诶?还有反转啊,邱大吉开始没仔细想是谁报了警,这会儿仔细一琢磨,觉得这事肯定是张扬干的——张扬替考被抓于是心里不平衡拉他下水泄愤。
“报告民警同志,我首先主动认错,我之前有收取过一名考生的钱,答应帮他考试……”
邱大吉为了解释自己没买卖考题,先主动交代了他收过张扬的钱打算替考的事,还有绿帽子恩怨,把这事定性为报复,咬死了没交代考题的事。毕竟涉及表舅的工作,再说他们并没有买卖考题,表舅指一下鞋又没人看见,看见了也不能直接证明什么。
而后程让跟史天又帮他作了证,之后民警就把张扬以及他那位代考老师叫来了。
替考这事可大可小,轻一点就是当事考生被取消资格,重一点有可能承担法律责任。这两位被抓以后学校没有报警闹到法律层面,除了张扬被取消考试资格,并没有其它处罚,本来以为躲过去了,打死也没想到会横生枝节。别的不说,进一趟派出所,那个替考老师至少要面临记档处分,如果张扬再涉及诬陷,那就严重了。
不过,报警这事还真不是张扬的主意,是白迎迎自己没了考C院的资格所以报复邱大吉。
张扬知道,但他没参与,所以他认为这事跟他毛关系也没有,被邱大吉拖进来别提多恨了。
为了给自己脱罪,张扬二话不说就把白迎迎卖了,说是白迎迎要报警,他还阻拦过,总之一推三二五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之后白迎迎也被请进了派出所,她一口咬定是邱大吉知道考题并且告诉了她,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要考鞋子,并出示了她的作弊小抄为证。
几个人转着圈的互咬,一直咬到快十二点。
邱大吉因为有程让跟史天还有几个学生作证,所以无罪滚蛋。张扬跟白迎迎麻烦点,但人家家里有人,托关系折腾一通最终也无罪滚蛋。两方人马出派出所时互相瞪了半天,张扬放狠话要邱大吉走着瞧。
“瞧他麻痹!”史天跟邱大吉对着张扬家的车一人呸一口,“谁瞧谁还不知道呢!”
三个人经过了派出所洗礼,出来满身丧气,骂完了张扬尤不能排解心中郁闷,于是拐到派出所后面的街边,并排蹲马路边上挨冻思考人生。
邱大吉点了根烟,他一人抽,程让跟史天闻味。
“我天,我这辈子第一次在派出所待到半夜。”史天一个不抽烟的吸着鼻子使劲闻烟味,此情此景就应该吸点烟才应心情。
“我更没想过,我还差点牢狱灾呢。”邱大吉到现在还后怕,“我是真没想过一小姑娘能这么黑心。”
“最毒妇人心啊,大吉你以后可长点心吧,不行就找个男朋友,出了事还能打一顿,女孩子想打都不好意思下手。”史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