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学。”
大叔的喜好真的非常与别不同,好像爱玩转圈圈,或者被鞭子抽什麽的。但是如果大叔觉得高兴的话,无论是那种奇怪的转圈圈华尔兹,还是如何使用鞭子抽打,他都会愿意去认真学习。
“不、不是的!!”虽说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艾克非常清楚安格斯这个老实家夥不会说客套话,如果他以为自己真喜欢的话,真的会用绳子把他捆起来然後用鞭子抽一顿再说,求饶都没用!
可问题是那些虚拟情趣,强暴、虐待之类的模式,要用在真人身上谁受得了啊?!他这身老皮老骨还要不要了?
“不是吗?”逼近的绿色眼瞳里有着不解的困惑,“可是我刚才看记录的时候看到大叔虽然很疼,但也很舒服的样子……”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我比较喜欢正常模式,你看到的那个是实验性质的,对!对!做不得准的!”
话题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偏离出去了。
见安格斯还是转不过来的模样,艾克心里一着急,伸手就把他的脸捧住,扬起脖子咬住对方的嘴唇,舌头灵巧地探进里面,侵犯对方口腔内敏感的领域。为了让对方不要有空闲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艾克大叔可是使尽浑身解数。
即使身处下方,但亲吻的技巧早已历经磨练的色大叔却依然轻易地掌握了主动,只是学到了皮毛的年轻人就像刚才被他牵着往前走般,顺从地跟随着灵巧的舌头起舞,这一刻仿佛响起了另一组的华尔兹舞曲,大叔引导着他笨拙的舞伴,身体紧紧地贴靠着不舍分开,你进我退、你入我出地在彼此的嘴巴里热烈地旋转、摆荡。
不得不说亲吻是转移人的注意力的一个老套却很好使的法子,虽然一开始艾克确实是怀着这样的目的,但当彼此的唇舌相触,艾克才发现,自己是多麽渴望得到这个年轻人,无论之前怎麽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要贪得无厌地奢求,要放得开,可最後,他依然还是一条想吃年轻棒小猪肉的坏老狼……
什麽高尚伟大的情操、什麽天使般的圣洁、什麽圣母般的善良,都他妈操蛋去吧!!
“你不觉得,跟我使用正常模式就已经足够了麽?”艾克抬起手,像不满意喉结前束缚得太紧的领结,随意又带着一点粗暴地扯松,然後一颗,一颗地从上而下地解开白衬衫的纽扣。
他从来都不是力求完美、每天把自己摆上道德高度的圣人,他年轻的时候没少放纵自己,老了也不过是个满心猥琐的大叔。
现在都已经不是什麽在外太空飞船上,这屋子是他的地盘了。
坏大叔觉得自己现在底气足了。对於这头傻乎乎地从安全的圈里跑出来,钻进自己狼窝嗷嗷叫的棒小猪,不吃白不吃!
半躺在那半旧沙发上的老男人,本来严谨扒到脑後的头发已经变得有些凌乱,本来整齐严谨的黑色礼服在扯开耷拉在领边的领结、敞开了胸膛的衣襟後,整个人的气质立即变得随意和慵懒,嘴唇上的湿润证明了刚才两人无分彼此的激烈交缠,让安格斯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
脑袋里浮现出那天晚上残留着的记忆,骑在他身上摇动的大叔把他的理智彻底撕成了碎片,唯一留在记忆里的是那种仿佛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满足的快感,而让他初次体验到这种感觉的人现在就这样躺在自己面前……
已经觉得胯间胀得发疼的安格斯有点不知所措,偏偏那个坏大叔还故意抬起右腿,在沙发上磕蹭掉一只皮鞋露出穿了袜子的脚,用脚板轻轻地踩到他那鼓鼓涨涨的部位,轻轻用力,又踩又碾。
“呜……”被欺负的棒小猪发出哼哼的声音,他抓住大叔故意使坏的脚踝,却没有丢开去,反而带动着更用力地用大叔的脚板摩擦自己涨热的部位,安格斯不懂得去表达那些复杂委婉的感情,所以他只能直率地告诉大叔他想怎麽样:“大叔……我想做……想性交……我只想跟大叔做而已……就算跟老大和奶叔的不一样,可我还是想跟大叔做……这样不可以吗?”
艾克觉得心脏的位置好像被又揉又捏地搓得舒舒服服的。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而青年还是愿意跟自己做,他又何必去纠结所谓的爱的肯定?
做爱之前是不是彼此相爱这种事,连曾经拥有过那麽多情人的他,在狂欢的时候也完全不能肯定。山盟海誓不是不好,可谁又能保证山盟海誓之後就没有任何感情破裂的可能?
他们现在相处得挺好的,彼此直白又坦率。
所以何必非得拿那些没人能够完全搞懂的东西,去给自己加上枷锁一样的桎梏,然後去过那些苦逼又苦闷、憋屈又忧郁、整个自己给自己找茬的倒霉人生?
心理防线一旦打开,大叔更是少了顾忌,他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又一颗纽扣,扯开了覆在胸膛上的白衬衫,指尖捏住了自己浅色的小乳豆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而另一只手更过分地拉开了黑色西裤的拉链,把里面小玩意掏出来,指腹温柔又缓慢地揉捏半软半硬的肉棒……
想要吗?
嗯?
要想的话自己来拿啊!
艾克大叔的肢体语言完全表达了他的意愿,看得都快呆住的安格斯忽然有点怕怕的不敢像之前那样放肆地直接扑上去这样那样。
怎麽回事呢?
大叔现在的态度既不软弱,也不强硬,可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变成坏人的大叔整个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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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我听到有……有客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