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睡得那么沉,呼吸均匀绵长,神情舒展满足,那么乖,他不忍把她叫醒,去浴室冲了个凉,按捺住汹涌的欲‘望,回到床上安安静静看着她,心里有暖意流转,渐渐充盈每一条血管。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清晨迷糊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扒拉自己的衣服。他迅速清醒过来,低头一看,一双纤巧的手正往他衣襟里面伸。他眼睛眯起,留了一条缝儿观察她的行动。
她脸颊微微发红,抿着唇,努力想在不弄醒他的情况下把他的衣服脱下来,脱一点儿观察一下,好一会儿才把他上衣给脱下,又去扒拉他睡裤,最后盯着他内裤里胀鼓鼓的地方,伸出两根手指,他不解其意,继续观察,只见她手指缓缓的移近,在上面轻轻一碰,然后捏住,持续半秒的样子又松开,盯着手指间距仿佛是在研究。
合着是在测直径!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她惊得睁大眼,脸颊瞬间红得和熟透的苹果一样,又饱满又嫩,让他只想好好咬一口。她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儿,在衣服上蹭了下,他一把把她的手抓过来,唇角斜挑,沉沉笑道:“大清早的,干嘛呢?”说着,他故意摸了下身上,做出惊愕的样子,“我衣服呢?”
“你!”她努力低头,却被他抬起下巴,在鲜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一咬,“小猪,怎么这么坏,偷偷摸摸欺负人是吧?刚才测量结果如何?是否让你满意了?”
“讨厌!”
“有你讨厌?”他指了指自己被扔在一边的睡衣,“自己说,想对我做什么?”
“昨天晚上不是没给成么……”
他见她咬住唇,被逗得脸红耳赤,心情大好,握住她的手腕,拉下蝴蝶结:“拆礼物了!”话音刚落,她惊叫一声,已经被压在了他身下,嘴唇也被堵住,思维一点点的混沌。
过了不知多久,陆维钧才满足的撤离,抱着她去冲了澡,心情愉快的用了早餐,林若初却有些倦,被他嘲笑了几句,气哼哼的催他去上班,又回到床上补了会儿眠。
她和他商量过,觉得还是先回学校深造一番比较有益,只是今年年初的入学考试已经错过,她曾经复习了那么久,不必一直看书,他便分给她一些公司事务,由于她身份暂时不能公开,所以只能在家工作,由他的心腹陈助理直接负责。
她做得很快,把一切完成之后提交,便走出别墅,仔细欣赏新家的风景。大株的枫树和槭树,枝繁?”
林若初思忖片刻,恍然道:“是不是又是安明哲给你传授了什么?”
陆维钧见她一脸戏谑,暗自攥了攥拳。
她继续:“切,你不是说那家伙根本没谈过么?没有实践经验,容易偏离成教条主义……”
陆维钧低低说了句:“处男的话不可信。”
“什么?”她没听清楚。
“没什么,那,你教我?”
“你不是有过n个女人么,照理说经验丰富很会哄人不是?”她酸溜溜的开口。
“我没哄过别的女人。”
“那,约过人吧?”
他仔细回想,曾经无数的女人在脑海里不停浮现,或艳或纯,却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但是他肯定,他顶多是吩咐秘书定餐厅,吃个饭,然后睡一觉,给点礼物很快打发掉。可说这些话她依然不会高兴,他以前的风流经历,她实在耿耿于怀。
“以前最多请吃饭,我只陪过你逛街什么的。”他认真答道。
她果然愤愤道:“以前都是直奔主题,死沙猪!”
他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