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路德的心里有些发慌。

“帝国军人，埃德加·F，”单膝跪地的帝国元帅一手放于胸前，注视着路德的双眼，道：“愿意承载荣耀，担当责任。”

“我自愿与拥有尊贵血脉的帝国皇子，路德，缔结灵契。”

“向沉睡在永恒的星海中的诸位神明请求，准许我成为他的皇室属臣。”

“请准许我向他完全.袒.露我的精神力海，为他献上我整个生命的忠诚。”

“请准许我，成为他手中最强大的武器。”

“请准许我守护他，”埃德加直视着路德的双眼轻生呢喃，“也请允许我，得到他的信任。”

“向沉睡在永恒星海的诸位神明，禀报与我灵魂相连名姓。”

“埃德加·F。”

这是……在缔结灵契、成为皇室属臣之前的宣誓词。

“……你这是什么意思，埃德加。”沉默了片刻，路德的声音在精神力海内响起，“我的精神力海受损，也不能恢复人形。”之所以仍然能够使用“话痨”，只是因为杰瑞在设计时，为了防止这个仪器对他和埃德加的精神力海产生影响，令“话痨”只需要一丝精神力交缠便能维持。

“你现在在我面前念宣誓词，毫无意义。”

“我现在没有能力……让你成为我的皇室属臣，埃德加。”小雪豹抬起眼，平淡地看向眼前的帝国元帅。

“我知道。”埃德加轻声道。

“你知道？”路德冷笑，“我看你根本不知道！”

“对，我不知道。”埃德加猛地起身，向前一步迫近路德。

“我不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路德。”

帝国元帅微微弯下身，抱起地上的小雪豹。

“你已经告诉了我皇室血脉的秘密，说要让我成为你的皇室属臣。”

“我也已经宣誓。”

“如果你接受——我就算是你的‘半个’皇室属臣了，”

“路德殿下。”

帝国元帅将小雪豹托至眼前，认真道：“您可以信任我。”

“无论如何……我都会守护您。”

路德：“……好，我接受了。”你是我的半个皇室属臣了，开心吗。

所以说，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今天埃德加是怎么了——

“嗯。”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复，埃德加微微颔首，“那您可以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路德不解，顿了片刻又道：“早都说过不用对我说敬称了，埃德加。”

“皇室属臣有荣幸能得到信任，”埃德加声音低沉，“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性别，路德。”

新晋·半个·皇室属臣·帝国元帅·埃德加，听从帝国小皇子的命令，改称呼改得非常顺口。

一点也没有在意礼节的问题。

“我的性别？”小雪豹即将又要炸毛，“不都说了是beta吗？betabetabeta！”

埃德加：“你确定吗？”

路德：“当然确定！”

埃德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