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六十三章_橡树与木棉[张艺兴同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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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三章(1 / 1)

随着清晨上海强降的冷空气一同来临的是公司方对于新方向的强制执行策略,林至早起在得到消息她被叫停了所有出版后,立马打电话和公司协商,怒气冲冲地打了一上午嘴仗,结果是蚍蜉撼树,一点用处没有,一向为她倾斜撑腰的秋棠在这件事上也咬定了只有她配合出道才能继续出版要务。

林至拿着手机抱着两臂,抽筋似的在屋里来回走动,打了两圈转给已经去工作室练舞的张艺兴发信息,打下字又删除,他最近在忙专辑的事不是很想烦扰他。

但她急切地想要找个人商量一下,正在思忖间,何之敖意外地来了电话。

“听说你在上海?”那边的声音吸溜吸溜的显然在外头受冻。

“你怎么知道的?”林至惊怪。

“我在你身上装了定位,你的一切我了如指掌。”何之敖很愉快,又开始没皮没脸地吹牛,“出来吃饭吧,我请你。”

林至沉吟一下,“你把你那做律师的女神姐姐叫上,我就去。”她记得上次见面时说过那个女生是学法律的。

“怎么了?怕我诱拐良家妇女?”何之敖出言调侃,但也没多问就应了好。

他们约在一家商务咖啡厅见了面,何之敖果然带了个高挑知性的大美女,两人踏进门绕过散布的桌子时,俊男靓女的吸引了一箩筐的目光。

林至边跟大美女问好,边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大胸翘臀波浪卷,五官深艳,气质知性大方,符合何之敖一贯对女性的审美。

“郑否。”大美女主动报了名字,坐下时说,“听他这么念念不忘的,原来青梅竹马这么漂亮。”

林至憨笑,“嫂子好,名字真特别。”

一个“嫂子”惹得郑否和何之敖双双挑眉,前者探究惊讶,后者尴尬,郑否剜了何之敖一眼,“家父取名为凡事明辨是非,再曰是曰否之意。”她落落地笑了笑,“大概也为我从事法律做了伏笔。”

高知呀!真是大家闺秀!林至目光闪烁地看何之敖,一副“你捡了大便宜”的样子。

郑否做事很利落,从说了名字就直奔主题,要了林至新的合约来看,仔细地看完,再听过来龙去脉,思索半晌,说:“按照他们的意思,只要你不合作,掐停你所有洽谈的纸质出版和影视出版。而因为盛天对你的作品都有独家版权,掐停了你也没办法拿回来。”

她一边梳理清楚一边分析,“也就是说,只要你在他们旗下,他们就能在你八年的合约期里,垄断你的所有作品,斩了你的经济来源。”

“综上,”郑否字句流畅地下结论,“你这样的情况小指头拧不过大肘子,就只剩下一条路——违约吧!”

“有没有可能先耗一下?”何之敖听完发话,“毕竟公司若拿版权费用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威胁一下说不定也算了!”

“林至既然是逍客娱乐经纪公司来推,那么应该成功率挺大的,他们公司我接触过,不管黑还是红,最终都出圈。”郑否犹疑着答,“不过也不一定,可以等等看。”

她接着把违约的各项事宜和可能碰到的情况大致科普了一下,便急匆匆将他们撇下,去赶下一个工作。

林至询问了专业人事,大致心中有数,最终决定三十六计,拖为上计,再等等看公司那边会不会松口。

另一边,张艺兴刚练完舞冲了澡,工作室就迎来了另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朱娅正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好整以暇地等待着,看到他出口说来意,“有一个地方,无论如何你都得陪我去。”

张艺兴接过助理的毛巾,“我今天中午有事,下午还要回剧组。”他和林至约好中午回去吃饭。

“剧组我下午也要回,那么就一起。”朱娅好似没听到他的拒绝,“我车在楼下,马上走。”

张艺兴穿上外套,没有理会她,“你来工作室前最好提前预约一下。”

朱娅也起身,一步挡在他前面,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谢如云回来了。”

这个名字有一种力量让张艺兴不得不上了朱娅的车,车子在一个小时后停在远郊的一家医院里,他在进医院前,给杨一詹发了信息让他回去跟林至说一声并送她去机场。

这是一家特殊的医院,挂号厅很安静,他们在护士的引领下穿越层层禁闭门,最终来到入眼全是白色的活动厅,厅里仅有那么几件桌子全部是圆角,任何凸起都被包裹着,有三三两两的人要么在发呆,要么在看书,要么在下棋……一切的活动都是慢而静的。

他们要找的人就在其中,在白色的圆桌上玩拼图,护士搬来两把轻巧的椅子放在圆桌旁,低声交待,“不要给她任何东西,特别是吃的,也不要说刺激她的话。”

张艺兴坐下,这就是谢如云,九零年代小有名气的影星,一部艺术片《晚宴》红透上海,正要翻起红浪时称病息影销声匿迹。

谢如云在知人来时,对于他们的探视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张艺兴也就敢于细致地观察她,对比两年前在摩洛哥,她瘦的可怕,两颊凹陷下去,颧骨凸出,显得脸型尖而狭,好像恐怖版的葫芦娃里的蛇精。

朱娅也默默地打量了她一会儿,嘴里咕噜两声,轻轻叫她,“妈。”

这一句让寂静的人显而易见地痉挛了一下,朱娅便不再说话了,忍了很久又轻轻地发声,“你还记得我吗?”

谢如云没有反应,她向前微微探去,害怕惊扰一样说,“我是朱娅,你记得我吗?”

也不知是哪一个字刺激了她,谢如云突地抬起头来,恶狠狠地满含猜忌和厌恶地看着她,只一瞬又低下头来平静地玩拼图。

朱娅被吓得跌坐回去,扑倒在张艺兴身上,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确认了谢如云没有任何恐怖动作才平和下来。

然后短暂的探视就这么结束,他们又由护士引领着出去,这次没有出院门,来到了为谢如云治疗的专家诊室。

“谢如云能从摩洛哥转到本院比较好,因为现在她最严重的的不是神经性贪食,是偏执型分裂,这是我院擅长的……”戴着银丝眼镜的白发老专家一板一眼地和朱娅说谢如云的病情和治疗状况,“……根源当然是长期节食导致神经性贪食,但因为作为明星要抑制贪食,吃了太多药物,造成巨大的身体伤害,让她慢慢有一种偏执,认为给她吃东西吃药的人都是坏人,产生被害妄想,现在几乎滴水不进……”

张艺兴听了一会儿出门靠着白色的墙歇脚站立,他很清楚这些病症,神经性贪食和神经性厌食,是明星的职业病,都是节食过度导致的。

谢如云当年韶华极盛,但却因为偶然怀了朱娅,雌激素和母性的养育本能让她发胖贪食,最终变成神经性贪食,从此毁了星途,也让她从此怨恨毁了自己星途的朱娅。

朱娅在里面待了大概一个小时,出来时通红着眼,无声无息地抱住张艺兴,倚靠着他压抑地饮泣。

张艺兴一直垂手站立,想起在摩洛哥拍戏时,有一天朱娅忽然兴高采烈地跟他说找到了一直被隔离治疗的母亲的医院,因为英文不好想让他陪她去,于是他不明就里地在剧组被消失,跟着执着的她在医院度过了两周,直到他看到一个母亲竟然能痛恨自己的亲生女儿,直到朱娅被情绪激动的谢如云刺伤了,直到他们被工作人员找到,才结束了这一场悲伤的“闹剧”。

回国后的朱娅再次向张艺兴提及此事时,仍旧为谢如云开解,“都是那些不要脸的娱乐公司的错,逼着她减肥,才让她生病。”

当张艺兴稍微地发表看法认为谢如云其实是性格太极端太自私,有很多同样境况的明星也能处理的很好,朱娅就会马上反驳:“……这都是因为她生病了,她脑子不清楚。”

听她解释了几次后,张艺兴不得不认为朱娅某种意义上也有一种“偏执”:认为母亲不可能恨她。

也是基于这些,他对于朱娅总是有一种恻隐之心,她胡闹,她任性,甚至她三番两次为难林至,他也无法太苛责她,就像朱娅理解谢如云的那句:这都是因为她生病了,她脑子不清楚。

他也理解她:这都是她太渴望爱了,她才任性地向碰到的所有人攫取。

杨一詹收到信息时有点疑惑为什么张艺兴不直接向林至解释,但也没有多揣摩请工作室司机一起去世贸滨江接林至,车子刚停到楼下,他运势很好地看到林至,正要打招呼,看到林至面前的车子里下来一个男人,两人说了一阵,那男人亲密地摸了摸她头,恋恋不舍地离去。

杨一詹没见过何之敖,当下大跌眼镜,看着老实巴交小白兔一样的林至竟然在收割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后,还勾三搭四的,马上拍了一张证据给张艺兴发过去,纳闷地质问:“小至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不会红杏出墙吧?你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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