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蛛 二 H_各个文的非清水部分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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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蛛 二 H(1 / 2)

上半部分是繁体版,下半部分是简体版,内容一样,大家自选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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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宋依颜和江烨正在用膳。

宋依颜冷着脸,江烨面色也不热络,一径淡淡夹菜咀嚼。

江采茗一旁看着心急如焚,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破父母之间沉默冷漠的气氛。

今日莺儿驯马一事宋依颜也有所耳闻,还没等她发作,就听说江烨亲自命人送了些银子和布匹去香梨馆,气得宋依颜差点绞碎了身下的襦裙。她送去香梨馆的布料虽不华贵,但也绝对没到打补丁的程度,那个莺儿分明就是故意做给江烨看!

可现在怎麽解释都晚了,江烨的心思终究还是略略偏向了莺儿。

远处下人来报,“莺儿夫人来了。”

看着远处走来的艳丽红衣女子,宋依颜淡淡闭眸,遮住眼底的妒火和惊心动魄的恐慌。

那个莺儿有鲜艳明媚的脸蛋、丰腴性感的身体,正是女子最丰美的时节,花朵一样鲜艳。她浑身上下能露的地方都毫不遮掩,任人欣赏走动时圆臀滚动,大咧咧炫耀着性感。

到底是皇宫内院养出来的姑娘,随便甩一甩头,乌油油的发辫抛动,都是无与伦比的狂野风情,健美却不失娇嫩。莺儿在晚霞里一身红衣,笑靥明媚,整个晋侯府的景色都变成了她的陪衬。

宋依颜看到江烨眸中隐隐闪过一丝欣赏,心下更是慌乱的不知所措,某种深刻的自卑感沿着血脉漫漫袭上膝盖,刹那间清丽娇颜上呈现出一丝明显颓势。宋依颜看看莺儿,再低头看看自己,她的手细致柔润,她的脸清丽一如当年,她的身姿依旧纤细苗条。

虽然生了一个女儿,岁月却对宋依颜分外优待,时间并没有在宋依颜身上刻画下太多痕迹。

可没有刻画下太多痕迹,并不等於没有痕迹。许多变化,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宋依颜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一般惊惧,良久良久,她只是呆呆坐在原地,瞪着莺儿映着晚霞走来,画面一般鲜活。

宋依颜觉得眸子辣辣的疼,几乎无法承受这样明媚的光彩。手在颤抖,一丝一缕的肌肉收缩,蜷缩出条条几不可见的细细纹路,冰冷而惨白的沿着皮肤一寸一寸爬过去。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最美的时光已经不复存在,她是一朵已经开过了花期的幽兰,往日的明媚退化成残脂粗粉,被岁月摧残的萎黄的衰草寒烟。

无论保养的多麽娇美无暇,岁月是无法抵抗的东西。

而她之前没有意识到,只是因为缺少对比。莺儿,就是那个对比。

站在她面前的红衣女子,从骨子里透出年少轻狂、饱满丰盈、艳丽夺目,映衬的她苍白又狼狈。再怎麽保养,再怎麽妆点,她都无法再拥有年轻女孩子朝气蓬勃的明亮眼神,满不在乎的娇嫩和几乎冲破身体的青春气息!

她的衰老从骨子子点点蔓延出来,每一次失眠,一次哭泣後都会跑出来,爬上眼角眉梢,透着空衰。她到了这个年纪,必须连连几天燕窝阿胶不断才能补回一丝紧致。而莺儿呢无论多麽狼狈多麽肮脏,只要美美的睡一觉,清晨起床,依旧花苞一样娇嫩而健康,哪怕粗布麻衣,也包裹不住紧致肌肤透出的光泽。

这就是年轻。

嘴里发酸发苦,宋依颜恐惧的几乎要大喊大叫出声,她想要挖出莺儿那双俏皮乱转的明亮眼珠,想要遮住江烨欣赏的目光。她恨自己老了,恨自己不再是双十年华的美貌少女,她怕那曾经因为年轻美丽而获得的一切,终究会因为别人的年轻美丽而失去。

“侯爷,奴家为你准备了甜点,”莺儿瞄了一眼宋依颜的脸,十分满意,款步上前端着热气腾腾的芋头园子。

芋头粉嫩紫圆,连汤都是淡淡的紫色,甜蜜软糯,在汤里滚动着晶莹。伸手舀了一只,莺儿笑嘻嘻的递去江烨唇前。

凉亭的暗影投在湖面清澈而晦暗的水面上,烛火照出一碗香甜。

莺儿驯马有功,又刚刚受了宋依颜苛待,江烨便不忍负了她的好意,可他也不愿意让宋依颜难堪,便偏头躲开莺儿喂食的姿势,反手接过调羹,自己动手吃起来。

芋圆里面包了玫瑰馅儿,咬一口,满嘴喷香。莺儿笑嘻嘻的问,“侯爷,好吃麽”

不待江烨回答,莺儿便又自动盛了一碗递去宋依颜面前,唇畔含笑,“夫人,请尝尝。”

娇艳的女子一手托着白色瓷碗,鬓边簪着红色的巨大牡丹,一脸恭谨和婉从。

做的多漂亮,这份侍奉正室的曲意逢迎,放在谁身上都无可指摘。

宋依颜淡淡的拉着脸,并不动筷子。

“莫非夫人不爱吃麽”紧紧盯着宋依颜,莺儿弯起美眸,湖面清凉的风吹过来,带着蕉闲。

他看着,手也不闲,很是随意的轻轻抚摸身侧江采衣的黑发,一寸寸顺着摸下去,指头在她襟口和肌肤处轻点,一片温柔而细腻的线条,将她的锁骨摸出丝丝红热。

往日这麽挑逗,江采衣总是又羞又涩的躲避,今日却十分安静,沉络觉得意外,微微侧目去看她。

他的睫毛生的浓密漆黑,在眼尾越发拉长,挑起一丝异常媚惑的黑色弯角,在白玉肌肤上挑起艳丽暗影。

“怎麽了”

江采衣抓着他的衣袖下摆,头颅靠过来,软软抵着他的手腕,“皇上,臣妾想跟皇上讨一样东西。”

沉络放下手里蘸着朱砂的御笔,江采衣就明白他这是允许她说了,“皇上,臣妾想要一块‘血赤墨’。”

血赤墨是南楚贡品,是用一种红色铁锈矿石烧融收汁浓缩而成的一种特殊墨块,十分珍稀。它会随着温度的变化而变色,用来书写十分有趣,不过这玩意儿珍稀是珍稀,实用性真心没啥。今年南楚满共就送来了十块,被内务府扔在角落,沉络连看都不看。

她怎麽想起来要这个东西

皇帝陛下微微一笑,将目光调回手上的奏摺,“想要就去取,这点事你自个儿定夺。”

江采衣立刻起身,还没来得及雀跃,就被他一把扯住手腕,传来有力而温热的抓握。

“多拿些,一块朕怕你不够用,”沉络挑眉,绯色琼花衣袂花影重重,淡淡光线在指尖处铺陈的绚烂。他唇畔的笑即纵容又幽远,深意无限。

树影在以极速的速度後退,天气很热,江烨随性脱了外袍,光着上身拼命策动战马,拉弓射箭,不断瞄准身侧的标靶。

西苑草场紧邻大猎猎场,等待大猎开始,这里就是主猎场周边的卫星猎场。

暑热难消,身後的小厮们也热的走不动路,江烨挥挥手让他们原地休息,自己策马深入密林,正在纵马驰骋,就听到一声娇喝,“侯爷!”

红衣姑娘远远宾士而来,马鬃在风中烈烈而动,马蹄震动将大地踏的微微作响,眨眼间风驰电掣已经逼近眼前。

竟然是莺儿!她胯下一匹青鬃马,袒露着玉白色的手臂,乌油油的粗大发辫垂在腰间,活泼娇俏的甩动。

“你来干什麽”江烨想不到莺儿居然连西苑猎场都敢追来!出口的训斥才吐出一半,就突然惊声大喝,“小心!”

莺儿奔来的树间系着绊马索,那是为了训练马匹的反应力而布下的机关。绊马索对沙场老将而言不在话下,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却是致命的!

果然,莺儿胯下的青鬃马完全受不住奔势,马蹄绞上了绳索,愤怒嘶鸣,刹那间天地旋倒,马头朝地一头栽倒,眼看就要将被甩飞的莺儿压成泥!

莺儿原地一个翻滚,俐落离开青鬃马砸下的位置,一声巨响,青鬃马重重落地,四蹄甩踏,莺儿jiaochuan吁吁,险险避开了它的踩踏。

江烨一腔怒火,正欲发作,就看到莺儿吃力的支起身子来,裙子都在一番挣扎中磨烂了,鞋子更是不知滚落去了哪里。

“侯爷,抱奴家起来好不好”莺儿狼狈的趴在地上,蹭了蹭,仰头看向江烨。

江烨正犹豫,就听到莺儿哈哈笑开,“侯爷,你居然脸红了怎麽一个大男人,连抱抱我也不敢麽!”

她雪白的大腿露出裙摆,微微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儿,向江烨伸出双臂,“侯爷,你来抱抱人家嘛,抱抱人家好不好”

她脸上有塞外儿女的清爽和大气,肌肤微红,在夏日里更添一份让人心浮气躁的诱人。

江烨本想回头唤人来扶她,但看到她的笑眼,脑子里兀然微动,就想起了翠秀来。翠秀初初嫁了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少年,就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真正到了要做夫妻的时候总还是不免羞涩的。

旭阳民风淳朴,一井小院儿里,他一身红袍。翠秀被人扶着跨了火盆,娇羞却又可爱的依偎在他身侧。

亲戚朋友们来闹洞房,而他被灌了一碗又一碗辣辣的女儿红,抹干嘴,连走路都摇摇摆摆。

“新郎官!把新娘子抱起来入洞房!要新娘子脚不沾地才行!”那时候他醉的一塌糊涂,连路都快要走不好,偏偏就有人起哄,要他将翠秀抱去喜床上。

他十分犹豫,倒不是抱不动,而是自己醉成这个样子,怕失手摔了翠秀。

初初嫁了的小新娘翠秀却一点也不害臊,笑嘻嘻的在一片起哄声中抬头笑,“烨哥哥,你来抱抱人家嘛,你抱抱人家好不好”

他那时候身子里猛然就迸发出一股几乎可以撕裂天地的蛮劲来,狠狠拧了一把大腿走过去,在她银铃一般的笑声中抱起新娘,摇摇晃晃走向洞房。周围满是喝彩,翠秀笑的很开心,手臂紧紧环在他的颈子上,一身红艳,红雾一样迷蒙了他的眼睛。

那一夜夜晚墨蓝,天际的星光都带着殷红,满院子的垂柳要被她的笑声逗得飘扬起来。

翠秀的头发也是又浓又黑,为了干活总是编成一根甩在身後,他那时也没有财力去买什麽装饰,至多给她插几朵杜鹃花。

正想着,莺儿自己爬了起来,伸出手臂一把勾上了江烨的脖子。

西苑的树林幽谧而安静,几行鸟雀跃在枝头,江烨恍惚间就回到了旭阳的山水间,杜鹃花开的炽烈,一朵一朵化成了翠秀的笑意。

恍惚间翠秀和莺儿的面容似乎融合了,重迭在一起。他收紧了手臂,立刻触及到莺儿纤细而充满弹性的腰身。那无比诱人的触感薄薄红衣贴合着他的大腿和下腹。

宋依颜的腰也很纤细,可她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又生了孩子,不若莺儿紧致有劲。

江烨粗喘起来。

莺儿抹在胸口的金色脂粉融了依兰花的香氛,甚是诱惑。依兰花是着名的cuiqing物,大热天的,盛年男人本就热血沸腾,莺儿就是瞅准了这个时机。

灼热的喷气在耳边,即使江烨再遮掩,腿间受了刺激、昂扬烫热的男性也躲不过莺儿的眼睛。

她笑嘻嘻伸出手去,大咧咧深入江烨的裤裆,一把抓住,立刻听到男人痛苦又xiaohun的低吼。

“你────”江烨嘶声,握紧莺儿的肩,却被粘的紧紧的难以推开。

莺儿不断搓弄手上烫热的昂挺,一面扭动妖娆的身体整个揉向江烨。

江烨已经完全没法冷静,兴奋燥热的烧灼感仿佛有火在血管流动,怀中女子的柔软和弹性丰腴那麽清晰。

“侯爷,你犹豫什麽呢莺儿是你的妾,就是你的人呐!”她嬉笑,握住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裙子。

江烨摸到手下柔滑腻洁的紧实肌肤,呼吸粗重,彻底失控,“你,你没有穿亵裤!”

莺儿哈哈大笑,拎起裙角,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只听到喉中一阵一阵火热吞咽的声响。

“侯爷你还等什麽奴家浑身上下就穿了这麽一件外衫哟!”莺儿一把扯下胸口薄薄的红衫,两团丰润高耸的ruqiu狠狠压在江烨的胸前,压出他喷涌而出的yuwang!

善良的人怕恶毒的人,恶毒的人怕阴险的人,阴险的人怕无耻的人。

莺儿彻彻底底扔掉了脸皮,无耻到底,勾出男人最下流的向往。

江烨嘶吼一声,一把扯过莺儿,掀起她蔽体的红裙,踢掉裤子,红着眼睛将兴奋到极点的rou+bang戳入莺儿的mixue,发狂一般的挺动操干起来!

他几欲疯狂的抽送着下身,紧紧抓握住莺儿激烈langdang晃动的fengru舔咬吮吸。

“侯爷,你好厉害,嗯呀,好粗……嗯,好大……干死奴家了,呀呀……”

莺儿紧紧盘腿卷绞在他身上,放声langjiao,刺激的江烨浑身热汗,用足了浑身的力量,汗液顺着贲张的肌肉流下,她大大敞开着双腿,tunbu被疯狂的进击戳出汩汩miye。

江烨激动的难以自控,这女子的面容和笑带着翠秀的味道,身子是青春少女的xiaohun紧致,多年来他不曾这麽兴奋过!

“啊恩……小saohuo,果然是宫里调教出来的,浪成这样!”江烨一面赞叹,一面恶狠狠狂抽meng+cha,浑身肌肉紧绷。

莺儿大笑,煽情的shenyin,安静的密林中中充满男人的放肆低吼和交欢撞击的声响,不断的routi拍打出“啪啪啪啪”声响。

莺儿抱着在身体上肆意发泄的男人,越过他的後脑,看向天上澄澈的日光。

爱要有出口,同样仇恨也要找到出口。

夜晚回到侯府的时候,宋依颜自然在身侧的丈夫身上闻到了交欢之後的暧昧腥膻气味。

仿佛拿着一把钝器敲在心头,沉重缓慢,那痛闷在心底,无法用言语表达,搅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烂掉。

他抱了别人,他终究还是抱了别人!

宋依颜几乎失手撕裂了自己的喉咙,想去挖出莺儿心肝脾肺,抓挠了半天,她终究还是黯然放下手。

她必须忍,她只能忍。

幸好没几天了!宋依颜眯起眼睛。

香梨馆中,一丛丛清丽优雅的狮子兰已经栽好,在月光下,摇曳颤动,一袭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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