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一直盯着小童的脸看,正觉得白脸红腮诡悚辣眼呢,就被小童的话惊了个踉跄,忙到处张望:“夫人?夫人在哪呢?”
话一出口,被屈重大巴掌盖了头,随即没等他反应,拉着他就朝别墅里面走。
窦成……窦成扒着旁边的一棵大腿粗的小树,死活不松手。开玩笑,那可是灵房子啊,他个大活人是活腻歪了才进那玩意儿去!
“松不松手?”屈重一脸无语的看着窦成那怂样。
窦成更加用力扒住树干,不松不松就不松!
屈重……屈重的对策还是那么简单粗暴,捏住窦成手腕卸掉力气,拽着往肩上一扛,就无视对方抗议,大步流星的朝别墅走去。
“啊啊啊屈重你干嘛?你放我下来!我不去不去,他妈死人的玩意儿你什么居心啊让我进去?!”窦成拳打脚踢,屁股一耸一耸的企图从屈重肩头翻下去,但就是没成功,只能急赤白脸一通吼:“不是说看热闹吗?操,原来你他妈在这等着我呢!啊啊啊啊……大爷饶命啊,小的真的不想折寿啊啊啊!”
“别吵。”屈重拍了拍窦成不老实的屁股:“乖乖从了本大爷,明天就让你彩票中五百万。”
“不要!”窦成头甩得都快断了:“我爸妈留的存款够我吃穿一辈子,我又不娶媳妇儿,用不着那么多钱!”
屈重忍不住乐:“不要就算了,反正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窦成:“……”
回过神来,他不止被扛进了别墅,还进了房间,已经被扔在了那张‘冤家’床上,被屈重压在了身下。
“你你你……老兄,你别玩儿了……”窦成这下是真怂了,眼前的屈重褪去了绅士的假象,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当下边兄弟被屈重一把揉弄,窦成头皮一炸本能的抬腿就踹,然而却被屈重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动作。反击不能,窦成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给刺激的,就那么呼哧乱喘的瞪着屈重,额头脸上很快也跟着冒出汗来。
“反应这么大,你这该不会是从来没被人碰过吧,街霸小处男,嗯?”屈重拉开窦成牛仔裤的拉链裤扣,手就那么钻了进去,隔着一层绵薄的内裤布料继续揉搓:“小童都知道叫你夫人,你怎么就一点自觉都没有呢,咱们早该洞房的,正好良辰吉日,夫人就别反抗,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都没用上几分钟,窦成就彻底交代了,内裤上被喷得一塌糊涂,瞪着屈重,气得胸腔直颤:“屈重!我操你大……”
窦成的话没骂完,就被屈重的亲吻堵住了嘴。
屈重吻得霸道激烈,气势汹汹不容拒绝。
窦成当即就意识到,屈重这是铁了心要在这里霸王硬上弓,心里咯噔一坠:完了……
一场激烈的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窦成歇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面对屈重暴风骤雨般的索取,他以为自己不被做死也得被做晕,然而事实是他天赋异禀,居然全程保持了清醒,而且他妈的还被爽得不要不要的。事后真他妈想哭着唱一首菊花残满地伤,结果除了腰酸屋里屁股麻外,他别说伤,连肿都没有。
“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屈重翻身下床,又是衣冠楚楚:
窦成……窦成装死,看都没看屈重一眼。他现在特别痛恨屈重那根屌,特么是怎样的如来神杵,居然能把他个大直男操的欲仙欲死!
一开始的确是屈重强迫的,可他后面骚浪起来都没脸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是突然有什么魔力在拽着他,让他浑身痒痒,就想要屈重狠狠的操。
所以,与其说窦成是在气屈重,不如说在气自己。
窦成虽然气得要死,但也没跟自己过不去,屈重煮好面端过来,他稀里呼噜就吃了,完了一抹嘴,继续躺下挺尸。
眼看屈重端着空碗准备出去,窦成忽然想起个事儿,忙撑坐起来,然而还没等他下床,走到门口的屈重就转回了头。
“你做什么?”屈重眉心微蹙。
窦成脸色冷沉:“回去。”
“不行。”屈重一口否决:“我们必须在这里住满三天,三天后再走。”
窦成简直要气炸了,当即也不听他的,径自下床穿鞋。
“只要我不允许,你走到天亮也出不去这幢房子,不信你可以试试。”屈重说完就径自开门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随手一挥,两盏熟悉的血灯笼就挂在了床头。
窦成盯着那突然出来的血灯笼,眼皮直跳。越想越不服气,当即摘了下来扔地上,乱脚跺了个稀巴烂。
屈重回来见了也没怪他,那包容宠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充满了慈祥温柔。
“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窦成被看得冒火,梗着脖子就吼。
屈重不在意,挥了下手,原本被踩烂的血灯笼突然飘起,眨眼就变成两盏完整无损的血灯笼重新挂回了床头。窦成不信邪的冲出门要走,他也不拦着,就拿了那本常看的聊斋戏本靠坐床头翻看起来。
也就半小时不到,房门被砰地一脚踹开,窦成气呼呼的站在门外,一双眼睛通红,像是随时能哭出来。
第45章鬼屋蜜月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