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如此,周香兰生怕累坏了孙二皮,就每天想法子给他增加营养。有一天回来,还兴奋地对孙二皮:“你猜我弄回一块什么肉给你补身子?”
“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肯定是驴肉吧……”
孙二皮凑趣地猜道。
“不是啦,今天从下狼村回来,正赶上村里有一家,在山里猎杀了一只公狼,剥了皮,就免费给村民放狼肉,正好让我赶上了,就排队过去,竟然也给了我一块儿呢!你看,多新鲜的狼肉啊……”
“嫂子啊,狼肉能吃吗?”
孙二皮长这么大,正好是眼狼几乎灭绝的年代,猎杀的也少了,加上自己一直都在外读书,所以,从来没吃过狼肉呢。“当然能吃啊,我在娘家当姑娘的时候,就听我爹说过,狼肉味咸、性热、无毒,补五脏、暖胃肠、御风寒、治风湿、壮胆魄,还壮阳填髓呢!”
周香兰的父亲貌似懂得中医。
“那,嫂子吃过吗?”
“吃过呀,那年你不在家,村里有人捕猎到一头狼,人家留下狼皮,剩下的,就把狼肉都分给了村民吃——正好你大皮哥那个时候胃口不好,总是丝丝拉拉地疼,听说狼肉能暖胃肠,就去要了一块儿,回来让我给煳熟了,像吃狗肉一样,蘸着盐面儿就吃了一口,看你大皮哥吃得有滋有味,我也尝了一口,比不上狗肉那么嫩,但还嚼得动,味道蛮香的呢……”
“那,吃了之后,有啥感觉呢?”
孙二皮关心的是结果。
“我吃的少,没啥感觉,就是你大皮哥吃的多,当天就觉得浑身燥热……那天晚上,一连要了我四五把呢……”
周香兰说着,脸都红了。
“那嫂子快点煳熟了给我吃吧,我今天也要跟嫂子好四五把!”
孙二皮一下子来了兴致。
“你呀,还是悠着点,绝对不能过三把——你还不满十八岁呢,不能由着性子来,伤了身体,一辈子都补不回来……”
周香兰十分珍惜孙二皮的身体。
“啥都别说了,快点给我煳狼肉吃吧,我都等不及了……”
孙二皮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
第012章内里暖暖的
孙二皮吃了狼肉,并没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欲-火-焚-身难以排解了,只是身体觉得内里暖暖的,眼睛炯炯的,精神头足了很多而已。由于周香兰的有效控制,当天还是只让孙二皮做了三次好事,然后就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话说到了周香兰该来红的日子,裆下却依旧干松清洁,除了想起孙二皮跟自己缠绵的那些情景,有些湿湿嗒嗒外,一点来红的迹象都没有……
又耐心地等了三五天,居然干呕了几下——妈呀,真的怀上了吧!赶紧到镇里的药店买了早孕试纸,偷偷一查验——妈呀,还真是怀上了!还不敢肯定,又等了几天,找那个李姓中医一号脉,听到的答复也是有喜了!
周香兰这个高兴啊,一时不知道该先告诉大皮还是告诉二皮。正赶上大皮在李姓中医的治疗到了一个疗程,病情已经稳定,可以回家休养一阵再来复查。所以,回到家里,大皮二皮都在场,周香兰竟突然宣布:“大皮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咱家现在,还能有啥好消息……”
大皮的情绪十分低落,一点都没感受到会有什么喜讯降临到家门。
“刚刚回来之前,我让李中医给号了脉,你猜结果咋样?”
“咋样啊?”
大皮和二皮,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看来,俩人都十分关注号脉的结果。
“李中医肯定地说,我的肚子里,有喜了!”
周香兰之所以要当着孙二皮的面儿,来宣布这个所谓的喜讯,就是想不让孙大皮产生什么怀疑——如果自己偷偷摸摸地跟小叔子怎么样了,还能这样坦坦白白地当众说这样的事儿呀。
“有喜了?”
孙大皮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是啊,我还特地到镇上,买了早孕试纸,一试尿样,也显示我怀上孩子了!”
“是——我的?”
孙大皮把兴高采烈的表情一下子收住,还跟了这么一句。
“天哪,不是你的是谁的呀!”
周香兰那种嗔怪表情十分逼真。
“可是我……”
“可是什么呀,你出事儿前几天,我们天天好,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怀上的,只是才显示出来罢了……”
周香兰这个说法,不知道在心里演习了多少次,现在终于脱口而出,一点编造的痕迹都没有。
“可也是哈,这才一个多月呀!”
孙大皮心里头一算日子,还真是极有可能,也就打消了狐疑,“是我的太好了,这是天无绝人之路——该死的眼狼想让我断子绝孙,可是老天爷却已经安排了我的种子在媳妇的肚子里,让眼狼的阴谋没有得逞!哈哈!”
“嫂子怀孕了,我就可以当叔叔了……”
孙二皮一直在一旁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一直等到,孙大皮认定是他自己的种了,才从这个角度,表示了一下自己的高兴,“就是不知道是侄儿还是侄女……”
“无论是男孩女孩,都是我孙大皮的后啊!一定是我上辈子积了阴德,这辈子老天爷才如此善待我——让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留下后人……”
孙大皮说着,居然泣不成声了……
周香兰赶紧过来,抱住了孙大皮的头,安慰道:“从现在起,咱家又开始好了,有了这个孩子,咱家就啥都不缺了……”
尽管是竭力劝慰丈夫孙大皮,可是自己的眼泪也扑簌簌地下来了。
“大皮哥,嫂子,祝贺你们,我一定好好读书,考上一个好大学,学很多有用的知识,放假的时候,就给我的侄子或者侄女做家庭教师,让他又聪明又可爱……”
看见孙大皮和周香兰那样的恩爱情深,孙二皮也只有这样来表达自己的祝愿了……
按说到此为止,如果周香兰怀上孩子这个秘密谁都不说,谁都不知道的话,这个家庭,就这样维系下去,应该还算幸福美满。尽管周香兰从此要守一辈子活寡,但由于孙大皮救过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恩,而且真心相爱,所以,守活寡也心甘情愿!加上有了孩子,大家也就有了新的希望新的奔头,这个家,或许真的会越来越好起来吧……
可是呢,人世间的事儿,总要弄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端,来让生活波涛汹涌,从来就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就在说好了,再有一周,孙二皮就直接到县高中报道,正式去读他的高中的时候,那天夜里,又是夜黑风高,几声凄厉的狼嚎,划破夜空,穿越上狼村每家每户的窗棂,进入到了村民的梦想——突然,孙二皮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推开了,一看身影,孙二皮惊讶地现,原来是嫂子周香兰匆匆进来了……
“嫂子咋来了,不怕被大皮哥现?”
孙二皮对刚刚凑近的周香兰小声说道。
“已经现了……”
周香兰的声音极低且有些抖。
“现了?那咋办!”
孙二皮一下就有些慌乱。
“快,收拾东西,拿上这些钱,天不亮就出,赶紧离开家,到县城去读书,再也不要回来了……”
周香兰的声音急促,带着哭腔。
“嫂子,到底咋了呀,是谁透露的风声啊!”
孙二皮还想问个明白。
“没时间说明白了,你只管离开,剩下的,都交给我来应付……”
周香兰的语气急得有些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不行啊嫂子,我怕他们对你下毒手啊……”
孙二皮最担心这个……
第013章紧紧地抱住
“那到不至于,我倒是怕你遭遇不测——啥都别说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连夜走吧,这是嫂子给你现钱,你自己的存折也带好——出了村子,直奔下狼村,要是顺利,就再走二十里,到达狼皮镇就有早班大客了……等到了县里,啥都别想,也别试图了解家里的情况,这边我都能应付,你就放心吧……”
周香兰的声调十分急迫,也有些杂乱无章。
“那好,我听嫂子的,这就出……”
孙二皮说着,就穿好了衣裤,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临离开屋子的时候,情不自禁,紧紧地拥抱了一下亲爱的嫂子,然后,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出了房门,来到院子,打开院子的大门,一步跨越出来,连头都没敢回,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伴随他的,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眼狼的嚎叫,令他精神抖擞的同时,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透露了风声——让那件好事,一下子变成了悲剧的导火索,结局如何,谁知道啊!
原来,早在周香兰还没说服孙二皮,帮她那个大忙的时候——也就是孙大皮刚刚出事儿后的第二天,村里有个外号叫“四赖子”的男人,就开始对周香兰打主意了。
四赖子?四赖子可不是一般人物,或者直接说,不是一般动物。他爹娘为了生出个带把的,一连生了三个丫头片子,第四个,才生出了他。因此,家里被罚得家徒四壁,就差揭不开锅了。
可是即便这样,爹娘也想方设法地宠爱这个可以接户口本,可以传宗接代的宝贝疙瘩。甚至在三个姐姐都没到婚龄期,就都早早地说了婆家,管他是老是丑,是聋是瞎,只要给足了彩礼,要足了钱财,立马就可以领走一个黄花大闺女。
一晃,四赖子也到了适婚年龄,爹娘竟舍出血本,用一张祖传下来的虎皮,给他换回来一个俊俏媳妇。可是没过几个月,俊俏媳妇居然赌气会娘家了,为啥,受不了四赖子那一身的臭毛病,娇生惯养到了令人无法忍受的程度。媳妇心想,这样的男人,将来能有啥出息,吵了几次,结果总是媳妇被打得鼻青脸肿,实在难以忍受了,才娘家去了。
四赖子的爹娘,赶紧去儿媳妇娘家去赔不是,好说歹说,人家才答应回来继续过日子。结果,回来那天,竟然看见四赖子正藏在屋里,偷吃本家嫂子的*头呢!媳妇哪里还能再忍受,连屋都没进,连夜就跑回娘家,死活不回来——后来,还一纸离婚书,反倒把四赖子给休了。
爹娘这个气呀,就把四赖子骂了个狗血喷头!四赖子一怒,竟然抄起镰刀,跑到媳妇娘家去,砍伤了好几个,夺回了虎皮……要不是他爹娘又是跪地求饶,又是花了许多钱物,四赖子早就被抓起来,蹲班房去了……
回到家里,四赖子的爹再也忍无可忍了,操起扁担,就要打死这个孽种!四赖子躲闪的倒是快,丢下一句:“干嘛要生我,生了干嘛不丢到眼狼谷去喂眼狼!”
竟离家出走,杳无音讯了。
爹娘先还赌气,置之不理,后来现,真的不回家了,才开始着慌,赶紧把三个女儿和三个女婿都叫回家,跟随父亲一同到眼狼谷去寻找四赖子的踪迹……结果,半个月下来,居然只找回了四赖子戴过的帽子,和一些从他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儿……
四赖子他爹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就卧床不起奄奄一息了……
本来大家以为,四赖子被眼狼谷的眼狼给生吞活剥了呢,然而,就在他爹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四赖子居然奇迹般地回来了!
尽管只有三两个月,可是四赖子已经变成了眼人摸样,等他还原成人的模样,大家才听他自己说,这几个月是咋过来的——吃的是狼奶,混的是狼群,完全成了狼群中的一员……
开始大家还都不信,以为他是编瞎话,指不定到什么地方去流浪了,却美其名曰自己去混狼群了!
可是他回来后的一系列表现,却渐渐的,让村民感觉到了他真的不再是人类,身上真的充满了狼性,而且稍不留神,就狼性失禁了!
最大的变化就是他再见到村里的妇女,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被他看上眼儿的,啥话都不说,按倒就弄,弄完了还威胁对方,说出来就一口要死你!
四赖子的三姐夫,是个爱管闲事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他的行为,说了几句劝导的话,他居然上去一口,就咬下了三姐夫的半个耳朵,还嚼吧嚼吧给吃掉了!不但气死了已经起死回生的老爹,还让老娘也气得半身不遂,不久也撒手人寰,离他而去。
那个三姐夫,掉了半个耳朵还不算,没多久,居然患上了狂犬病!百思不解为什么,没被狗咬咋能得狂犬病呢!后来听大夫说,除了狗,别的动物咬伤,也会得。三姐就问,人算动物吗?大夫说,算呀,只不过是高级动物,一般咬伤不会得狂犬病。三姐才意识到,四赖子已经真的不是人类了,咬谁谁得狂犬病!
消息传开,哪里还有人敢再接近四赖子呀!
第014章子弹上了膛
就这样,四赖子成了“孤家寡人”就更加无拘无束,我行我素。后来竟然连村长马晨龙的老婆都给弄了,这还不算,弄完了,还逼迫她让大儿媳来慰劳他!
村长老婆被四赖子给威胁,说第二天上午,大儿媳不来的话,晚上就去点他家柴禾垛,再到山上,唤来眼狼,毁了她家的十亩好参地——村长老婆无奈之下,只好将本来就合不来的大儿媳给圈拢去了四赖子的家。还好,村长的大儿媳,是那种*浪的女人,被四赖子一弄,反而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从此,居然跟四赖子真的勾搭上了——反正是婆婆给牵的线搭的桥,我怕啥呀!
可是弄了一阵,四赖子觉得村长的大儿媳太贱,没啥意思,就又看上了村长的二儿媳,就逼迫村长的大儿媳,把二儿媳也给圈拢来,让他弄弄。
大儿媳跟二儿媳在争家产的时候,有矛盾,平日里,总想找个法子来整治她一下,却总是不得法,现在自己被婆婆给出卖了,也不能让儿媳妇站在岸上充好人!所以,村长的大儿媳,才设了个计谋,把二儿媳也给圈拢到了四赖子的虎狼窝里。
村长的二儿媳跟大儿媳可完全是两路女人,娇媚贤淑,本分胆小,而且刚刚怀上孩子——现来四赖子家,完全不是事先说的,帮他来拆洗被褥什么的,而是直接就被四赖子给扯去了衣裤的时候,已经晚了——粗爆生硬地,就被四赖子给蹂躏*爆了……
等到二儿媳,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婆婆现她裤脚在往下滴血,就追问是咋回事儿。大儿媳听了,居然说风凉话,话里话外的,就暗指这都是婆婆自己造的孽!
村长的老婆气得差点吐血,一口气没上来,竟昏死过去了……
等到村长马晨龙赶到回家来,力挽狂澜地派大儿子去请大夫,派二儿子去找医生,自己直接去掐老婆的人中,这才让无法收场的局面得到扭转……
大夫来了,给老婆打了针,醒过来了;医生来了,给二儿媳一检查,却曝出一个惊天的消息:“这是流产了……”
“报应啊!”
刚刚醒过来的村长老婆,一听这个消息,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