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兵,专拣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一个战斗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阮莺上尉。突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纪初法国资本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浮起来,可见木质有多好。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了一个称呼——背妇。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她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被俘了!
「我没有死!」
雨心里想着。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身上难闻的汗馊味,还有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
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
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
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
雨肥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出。
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被搓弄着,所以,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
见雨未理她,她变得凶恶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
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雨乳房上轻踩着:「起来!」
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
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遭受敌人摧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她们拚了!」
然后用尽全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肉缝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那点布。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上,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腿不由自主地蹭着。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那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
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分圣洁的地方。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屁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双手做着推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自己的人推开。她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翻滚着扭动着,看起来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屄和褐色的屁眼。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像太阳放射的光芒,这美丽的洞眼,很难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湿润的舌头将女兵小屄舔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出手想推开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添着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命运。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吧?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
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八,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呀……」
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处女红……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身痛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痛得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雨屄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三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三个头上套着军裤赤身裸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女兵们。
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屁股沟和屄都卡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嫩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女兵屄里流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屁股十分难受,屁眼和屄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下她们的乳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乳房却比嫩雨的大。雨白嫩光滑,肤细如瓷,她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坚挺精致,身上并不瘦,所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肉窝,而屁股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人最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满的乳房,肥大的屁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地上,像一堆软体动物。
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空场上乱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