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望着雨,眼中满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
赟说:「我想看。」
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
赟说:「我喜欢看你那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
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机!」
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
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着赟呢。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呀,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可真难缠。」
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
小包打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
雨警惕起来,问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
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我一起去。」
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共产党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
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
她挣不过小包,就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贱货……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
小包手指未沾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
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把手指头拿出去……」
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啊……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哦……哟……我们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眼中——阴道和肛门。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出。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喔……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啊……」
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哦……」
小包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
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第11章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
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
首长忙说:「不用不用!」
接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
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
边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
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