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雨流泪了,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
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
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那么聪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听我的话。」
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
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
她以为真的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就这么走了?咱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
雨问:「你想怎么样?」
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阴部,将她抬着抱起:「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
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
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且骚味刺鼻,便骂:「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骚?有多臭……」
说着,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烈的淫骚之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现在反受到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心想:权当是在和赟做爱吧。一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地痛叫一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臭屄……夹得真他妈的紧……」
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剩了。
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他说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撞得姐屄都麻了……
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
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哥哥……啊……」
雨一喊到赟,肉洞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他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了……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姐……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撑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
雨浪叫着,剧烈地扭动着屁股。
小包愈加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因为……我们分手了……你成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
看看被我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干大你的肚子……灌你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赟……为我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好舒服……哟……」
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
他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小包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啊……以后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这样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碰过我这里……喔哟……」
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欠操的骚货……」
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时,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还要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算上吧!」
雨没理他们。
还好,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赟,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缝里,使她显得分外诱人。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我真想你,我决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于我!」
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
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女孩。」
雨又问:「喜欢我这么穿吗?」
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么穿。」
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
赟说:「那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他们没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
赟高兴地说:「好啊,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
雨摇摇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天团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像。」
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顾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原来,「五一」之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城山游玩。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流淌着小包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摄像机,出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一座人工池上,搭了一座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是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中央相遇,这就叫「狭路相逢」,相逢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在桥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居然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到了赟.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
但是,比赛快结束了,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劲也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这当然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作了手脚,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还赢不了她?
雨和小打字员在桥中央「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下去,可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未必就比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加上打字员个矮,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桥去。更严重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也迟钝起来,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晕,不会做动作了。见雨渐渐力怯,打字员就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了。雨这就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员把她往前一掀,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掉进海棉池中。打字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
「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场就输啊。」
「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
「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但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是原有的两伙人,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是在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冲。
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力不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比赛就占了优势。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让他们面对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
小包也不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
小包一笑,心里却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