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天使啊,小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的那些遭遇,真让人心疼。」
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
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开了。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这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性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
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
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乳房就是这样的啊!」
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了婚再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能欣赏这肥屄,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
正陶醉于赟的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
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
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挺直的鸡巴捅去……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但是她隐去了老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
雨说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并不爱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
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
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
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后再去登记。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你还对我这么好呢?」
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子。」
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这样的姑娘,无论她做过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
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是我们全家的心愿。」
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
雨和赟听了都高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警察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地撸起管来。
五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食堂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去。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走啊。」
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摸,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谁呀?」
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
然后不由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下雨的裤子。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
小包往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的肉缝,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一声,将滑溜溜的手指头插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
雨浑身一抖,「唉」地叫了一声。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头和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
「哗啦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一定愉快。」
雨淫叫着:「你……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的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怎么样?」
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嘛……赟哥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那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给他!」
「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但是雨肛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般抖动着:「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
小包终于将两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在雨屁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溜」,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快……快干我……我好痒痒……」
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大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蛋赟的?」
「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呀……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
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意吗?」
「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