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
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密了。」
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你烦人,讨厌!」
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
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
啊……啊……你坏……」
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
小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
她享用着雨的身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
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
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怒道:「你讨厌……」
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
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快堵住!」
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受风的。」
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扇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扇得通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
她见上班时间已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
雨羞红了脸说:「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
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
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
说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赟问:「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
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
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
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然。
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竟然那样紧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
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
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
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
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
说着,就扳老狄拿着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
雨不高兴地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了。」
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玩赖藏牌了没有?」
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
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
说罢,一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爱,实在太可爱了……」
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
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
刚才玩扑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
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
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意外。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
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
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慰道:「赟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