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把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能行吗?」
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
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
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
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
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
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
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儿来请你了。」
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
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
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
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
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
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
在赟说这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乌戈尔语……」
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的家……」
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
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
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
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
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
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
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
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须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