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得怎么样。」
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脸贴在赟的后肩上,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在赟的身后,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赟哥,我给陆大立写信了,告诉了他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信还没邮,当然,即使邮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后,夹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你不会生气吧?」
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他甚至大吃其醋,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想象着陆大立的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
雨没看到,此时,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都变了。是的,雨无法知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了。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跟她玩人间蒸发,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片语,伤了雨的自尊,这更使赟恼火。心想:我的雨妹,人家都不理你,你却还要上赶子!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不仅仅伤害了雨,也是对他的侮辱。雨在他眼中是那么迷人,他从不肯伤害雨,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起?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岂不无礼?
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站在雨的角度看问题,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所谓换位思考。是啊,雨怀念陆大立无可厚非。想当年,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饱受奸淫凌辱。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并因此受到了敌人的摧残……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义啊!正是因为这样,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可他却没料到,雨会事事处处想到她的大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难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赟的鸡巴都硬了,雨撒着娇说:「嗯,赟哥,你说话嘛,你要是不愿意,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
赟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亲住院时,是他的雨妹不辞辛苦,精心照料,还为他母亲排便,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他哪能让他的雨妹失望?不,即便他再不情愿,也不能扫雨的兴。他有一个这么好心肠的漂亮妻子,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于是赟说:「雨妹,当然可以给他邮啊,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
雨激动得将赟搂得更紧,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耻骨顶在了赟的臀部。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那强壮结实的骨肉中。
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雨,将娇妻提得双脚离地,然后放在床上,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一边问雨:「张连长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
问完,赟就隔着雨的军裤,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
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我的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但是,我也无法忘记陆大立。赟哥,难道你吃醋了?」
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怎么会呢,张连长。我就是太爱你了,也希望你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
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后来,雨的裤子被赟脱去了,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骚水横流的肥屄。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赟却依然要等到结婚之日再干雨,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
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想必那里早已硬了,她故意逗弄着赟:「赟哥,那里是什么呀?」
说着,就伸出手,摸住了赟的裆部。顿时,她的脸羞红了,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她摸到是什么呀?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肉棍。
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没想到会这么硬,她都不好意思了,心想:赟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后,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
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便搂住了她的脑袋,说道:「女连长,这东西早晚归你。」
雨说:「我现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吗?」
赟摇着头说:「现在看见了,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
但是,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赟刚喊了一声:「不,雨妹……」
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就见「扑棱」一下,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欲展翅腾空,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横空出世!
雨大吃一惊,紧接着就大喜过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如此陌生,却又令她心颤。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中,最长最漂亮的鸡巴。
超过了陆大立的,甚至不输于史根的,而且形状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弯曲,略呈弓状,好一副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鸡巴颜色黝黑,闪着自然的光泽。
虽然不是粗得吓人,但龟头很大,比普通鸡蛋还大。
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她眼中含着泪,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宝,生怕碰坏了磕碎了。
赟浑身战栗着,叫道:「雨妹,让我们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把它送给你!」
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太兴奋了,上天对她如此厚爱,给她的男人不仅人品好,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她已丧失了理智,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舔得是那么温柔,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骚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粗喘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雨妹……噢……张连长……小女兵……哦……我的小亲亲……小骚臭臭……噢……我的大屁股嫩雨……小野兽……小疯丫头……我的小母亲……小妈妈……」
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她调转过身来,对着躺在床上赟,蹲过来,掰开大屁股,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鸡巴插去。
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腾」一下跳将起来,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迅速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冲满头卷发,又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咚喝下几口,剩下的就「哗」一声,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鸡巴渐渐蔫了回去,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他靠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哭了起来:「赟哥……都是雨妹不好……我太爱你了,过于心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弄伤身体的……为了你的雨妹,你的小骚臭臭,你的小野兽,你要爱惜自己的一切,好吗?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调皮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她也像赟一样,把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
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
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准备上报到部里验收。
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亲则更有势力。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易完成任务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去,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桥下又很隐蔽,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对三个来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疼痛使得雨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力,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再将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大个子双手「噼里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