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_流淫岁月(全本)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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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2 / 2)

雨突然尖叫道:「快把信给我!」

她也顾不得礼貌了,甚至不顾自己病弱的身体,竟抬身夺去了信,然后就捧着信纸看了起来。显然,她已经知道是谁的信了。

雨的双唇快速地翕动着,好像在小声读信,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绯红了,眼眶中也含满了泪水。不久,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便噼里啪啦掉落在信纸上。

赟猜测着信的来历和内容,是谁的信让雨如此动容动情?这个人在雨心中恐怕比自己还重要吧?他心中不由得又酸起来。可他眼中正在激动地读着信的雨,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漂亮了,他现在就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稀罕个够!

雨看完了信,就捂着脸抽泣起来。赟轻轻揉着雨的后背问:「谁的信?」

雨哭哭啼啼地说:「是他……他到底回信了……」

赟心头闪过了「陆大立」三个字,这是雨爱过的第一个男人,更是中国人中第一个将鸡巴插进雨屄的人!他没有失踪?他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给雨妹写信?赟心中充满疑惑,他带着好奇心从雨手里拿过信,雨也没拒绝。

赟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爱妻会哭成泪人的原因。

这个陆大立,本是山东平度县(现已改市)大泽山区一个民办教师的儿子,一九八0年他考上了济南市医专,那个年代,不用说能上大专,就是能考上中专,也算是出人头地,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才了。大立全家当然高兴,尽管家境贫寒,但还是东挪西借,凑足了他上学的费用。

入学后,他学习也还用功,可就是因为穷,花起钱来节俭仔细,便被一些城里同学看不上眼。一天,有个同学声称丢了十元钱,便四处声张,说是他们宿舍出现了小偷家贼。先是闹到系里,然后闹到学校。同学们为了洗清干系,都说自己家有的是钱,没人稀罕那区区十元钱。那时候十元钱其实也不是小数目了,最起码请七八个人喝顿酒不成问题。只有大立无法洗清自己,因为全班都知道他家很穷,他常常连饭都舍不得吃饱。

学校也极重视此事,毕竟校方不能容忍学生中出现家贼。保卫处来人又是查又是找的,结果一无所获,事情眼见就将不了了之,正是雷声大雨点小。可丢钱的那位不肯善罢甘休,他自称是日本电影中的杜丘,中国电影中的「戴手铐的旅客」,要自己擒住窃贼。

他平时就看不上大立,认为大立抠门,且大立又性情倔犟,从来不买他的帐。

他就四处放风,声称十元钱一定是被大立偷走了。因为他丢钱前后,花钱从来很仔细的大立突然买了几本杂志。

其实,大立的钱是他父亲邮来的。大立喜好体育,上街时正好看见书摊上有卖体育杂志的,他就一咬牙一瞪眼,买了几本。

陆大立受到冤屈,岂能忍气吞声?就找到丢钱的那位理论。结果话不投机,两个人动起手来。大立人高马大,那同学渐渐处于下风了,情急之下,他操起了水果刀,要给大立放血。危急关头,大立举起椅子砸了过去,对方应声而倒,脑袋上血流如注,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样子是出人命了。

大立早已吓得丢了魂一般不知所措,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不仅逃出了校园,而且还逃出了山东……

身负命案的他逃到哪里也无法落脚,看见警察就哆嗦,惶惶不可终日。最后,他逃到了人烟稀少的边境深山中,以野菜野果蚁鼠爬虫裹腹充饥,过着野兽般的生活,终日不敢出来见人。

某日,他正在林间追赶野兽,突然听到不远处响起枪炮声,吓得他赶紧往密林深处跑,哪想到只听「扑通」一声,他一只脚踩空,落进小陷阱里,他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低头看时,一根竹签已穿透了他的脚面,他被自己的血给吓晕了……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丑陋的热带人,他们哇啦哇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好像一群野兽在叫唤。他明白了,自己无意间越过了边界,落到了越南人的手中……

越南人将他当成了中国特工,一顿毒打后,他如实承认自己是中国的杀人犯,无路可逃才跑到了边境,误入越南境内……

于是越南人将他也送进了战俘营。战俘营的生活暗无天日,还要饱受欺凌虐待,他格外怀念家乡和亲人。可他能回得去吗?就算越南人肯放他,他敢回去吗?

他是杀人犯啊!是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投的人啊!他在心里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觉得活着已经毫无意义了。

直到有一天,战俘营突然被押进来三个女囚,其中一个女囚还对所有的俘虏勇敢地唱起了热爱祖国的歌曲,他的心灵一下子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情绪激昂起来,心中翻腾着对祖国对家园的思念之情,更对那个女兵的勇气充满了钦佩。

在他眼中,那个女兵美丽无比,高贵圣洁。

当他看到越军当着所有战俘的面毒打轮奸这个女兵时,他被激怒了,他完全忘记了害怕,勇敢地怒吼起来。其结果就是,他和女兵同时受到了越军的凌辱,越军将他的鸡巴插进了女兵流淌着敌人精液的娇嫩阴道里。他是第一次插女人的屄啊,而且插的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军人!女兵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润滑,那滋味是如此美妙,他几乎忘记了这是在战俘营的刑架上。可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越南人就又将他推入了痛苦的深渊……

从此,他每天都要待在囚室的门口,等待那女兵的身影出现。他们好像心有灵犀,那个女兵每次出去或归来,也要向他的牢房张望,当他们目光相对时,都感觉到了对方那令人心颤的柔情,还有那甜甜的爱意……

本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他,心中又升腾起了对生命的热爱,对美好生活向往。

他多么希望自己这一生能和这个女兵生活在一起啊!

回国途中,他有幸和那个女兵坐在了一起,他感觉到了女兵身体温暖和柔软,想象着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妙,还知道了她的姓名叫张嫩雨。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他看得出来,女兵是爱他的,那种甜蜜的感受他过去从未尝到过,今生也永远不会忘记了。

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女兵,女兵把他当成了战友,他却只是个可耻的逃犯。

于是,他对女兵说了谎,称自己是侦察兵,还胡说了个部队的番号,因为他怕女兵看不起自己。但是,他给女兵的他家乡地址是真的。

踏上祖国的土地后,迎接他的不是战友和亲人,而是警车和手铐。他在潜逃了近两年后,终于落入了法网。

被捕之后,他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个同学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而且早已痊愈。但是他因为有投敌叛国行为,因此被重判为无期徒刑。于是,他又成了中国的囚犯。

父亲探狱时,曾把女兵写的信交给了他,可是他不敢回信,生怕女兵会因为他是罪犯而瞧不起他。他不愿破坏自己在女兵心中的形象。

后来,他在狱中考取了函授大学,属于有立功表现。还有一个犯人在狱中自杀,他凭着在医专学得的知识将那个犯人抢救过来,再次立功。于是被减刑,改判为二十年徒刑,现已服刑两年,还剩十八年的监狱生活。但是,漫漫十八年后,他的青春何在?他的女兵何在?

每看到女兵的来信他都会泣不成声,那勇敢美丽的女兵,永远是他心中的爱人。他无数次梦到女兵,梦中的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醒来时,他却更觉得绝望。他只盼着这个好姑娘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他坚信,这么好的姑娘,一定会找到配得上她的小伙子。

如今,他终于通过那个女兵的来信,得知她真的要结婚了,而且是和一个她真心相爱的英俊青年结婚。他放心了,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世如实告诉那个他一直爱着的美丽勇敢的女兵了。尽管很遗憾,他不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但他相信,她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信的结尾写道:「姐姐,尽管我衷心为你祝福,但我今生再不会爱别的女人了,假如我能活一百年甚至一千年,那么,我一百年一千年都只将爱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我可亲可爱可敬的姐姐……」

信看完了,赟默默无语,雨仍在哭泣。默默无语的赟心中却翻腾着巨澜,他手中拿着信,眼睛看着娇妻,他明白了,尽管雨一直说她只爱他一个人,但她心中始终没放下这个陆大立。雨现在心里一定比他更闹腾,她对陆大立肯定有着极深的感情,那叫什么?那叫初恋啊!赟倒不在乎现在围在雨身边粘粘乎乎的那些男人,尽管他们没少占雨的便宜,甚至许多人操过雨,但是雨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他们,雨不会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这个陆大立却是不一样,看到雨读过信后那伤心劲,就知道,她还爱着他。赟无声地搂住了爱妻,心中却在酝酿着一个对付陆大立的计划。

八月三十一日,赟接雨出院。他们先是到赟家,因为赟的母亲要做一顿午饭慰劳未过门的儿媳妇。

伤筋动骨一百天,赟母亲的骨伤已基本痊愈,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做了一大桌丰盛饭菜,让雨敞开肚皮吃。饭桌上,赟的母亲疼爱地抚摸着雨的头发说:「多乖的姑娘啊,我就盼着你早日进我们家门呢。」

雨也确实乖巧,甜甜地说:「阿姨,我也早就想叫您一声妈妈呢。」

赟笑道:「那你现在就赶紧叫吧。」

雨娇滴滴地斜了赟一眼:「叫就叫,不过,我叫过之后,就是你家的人了,你可不行不要我了。」

赟母亲说:「他敢不要你,我就敢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雨果真站起来,恭恭敬敬给赟的父母行了礼,郑重地叫道:「爸爸,妈妈!」

赟母亲兴奋而又激动地把雨揽在怀中,她和雨的眼中都已闪动着泪花了。

赟看着这一刻,心里暖意融融。

傍晚,赟又送雨回到她自己家。晚饭,是在雨家吃的。雨父亲见到雨出了这么多事,赟依旧深爱着雨,心中感慨赟是个好小伙子,便对赟说:「孩子,其实我对你早就有个想法,只是没对你说过。我想等你们结婚之后,你和嫩雨的工作都要变动一下,嫩雨多次跟我提过,说你很有文采,博学多知,我也看过你给嫩雨的那些习作,我认为,你在教学岗位不能发挥自己的全部才能,你更适合搞文字工作。我在出版局和报社都有朋友,也跟他们提过你,等你们举行婚礼时,我会请他们过来,你可以跟他们认识一下,让他们对你有所了解,为将来的调动做准备。」

赟感激得说不出话来。父亲又对雨说:「嫩雨,我的女儿,你长得有点……这个这个……太撩人了。」

雨娇嗔道:「爸爸,看您,这不等于说您的女儿是小妖精吗?哪有爸爸这么说女儿的呀?」

父亲笑了:「你不承认不行,你的眼睛,你的皮肤,你的身材,很容易让一些家伙动各种念头,这对你来说很不安全。好在你现在已经有了大学文凭,我已经跟公安局的战友打招呼了,争取早日把你调到公安局,穿上警服,你就能镇住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流氓了。」

赟紧紧握住雨的手说:「雨妹,我也想早日看到你穿上警服呢。」

后来,一家人又谈到婚礼后到哪里度蜜月的事。雨父亲主张他们去北京玩,旅费他出。赟说:「您不要操心,我已经有安排了。」

雨问:「你是怎么安排的?」

赟神秘地一笑:「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到了十月份,雨不再去新房和赟相见了。按这里的风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前十天暂不相见,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加倍思念对方吧,以使他们在新婚之夜更加甜蜜。

十月九日,婚礼的前一天,雨的父母来到赟家,双方家长认亲,结为亲家。

雨父亲对赟的父母说:「嫩雨这丫头从小疯惯了,很不懂事,今后就交给你们调教了,你们就当她是亲生女儿好了,该打就打她,该骂就骂她。」

赟母亲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说道:「我们巴不得有这么个漂亮懂事的好女儿呢,怎么忍心骂她打她?疼都疼不过来呀!」

这一天,雨独自在家。嫩娇去上学了,嫩燕在部队没请下来假,父母去赟家拜亲,赟又不能过来陪她……雨就觉得自己很孤单,越发急切盼望明日的婚礼了。

自从遭到烤羊肉串的那几个色狼轮奸至今,雨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挨操了,这是近一年来极为罕见的。虽有几次赟的爱抚亲昵,但也仅限于抠一抠她的屁眼,很不解渴。因此,雨倍觉煎熬。

小说、电视都看不进去,干活也没心思,只是屄里发着痒,一心想象着明天的新婚之夜,她和赟之间会发生什么,赟有那样雄风十足的大鸡巴,对她却又柔情似水,体贴呵护,大鸡巴和柔情相结合,会是什么样呢?

记得前天赟曾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我的小母亲,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想你想得夜夜失眠,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

雨听了,心里就暖洋洋的。赟又告诉她,已买好了出去度蜜月的火车票。她问赟去什么地方,赟却依然对她保密,说是肯定去一个她最想去的地方。只要跟着你丈夫走就是了,他决不会把你卖掉,他怎么舍得卖掉自己宝贝呢?

她问赟新婚之夜准备干什么?赟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吃张连长同志的奶,亲小雨妹的肚脐眼,舔小臭臭的肛门,闻小宝贝的脚丫,当然,更不会放过小妈妈的那片神圣沃土。他说自己从认识雨的那天起,就想在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耕耘了,可他一忍再忍,忍得人比黄花瘦,就是为了这一夜,他要让新婚夜成为他人生中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夜晚,因为他娶的是自己最珍爱的姑娘……

雨听着赟说这些话,浑身就热乎乎的,小屄阵阵发痒,骚水「咕咚咕咚」倾泄出来,裤衩很快就湿了……

现在,她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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