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小臭臭,小女兵……」
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雨的头,轻声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我,好吗?」
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
雨笑了:「我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
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
雨问:「我淫荡吗?」
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
雨娇嗔「嗯」了一声,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
赟说:「当然,你最骚了。」
雨真有些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
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
赟揪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婆!」
雨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赟哥,你真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神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雨问:「你没睡?」
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
雨微微笑了笑,抚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重了,硬得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握在赟的鸡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
赟点点头:「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回蹭。」
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赟口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看他第一次操屄,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口交、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赟果然被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雨屄,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硬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的屁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巴在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想,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
这个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的鸡巴就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
赟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着粪门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面前迅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
赟不但会玩,且事后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我很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青岛吗?我喜欢看海。」
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
雨就纳闷了:「那……去什么地方?让我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
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地方。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
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警在身边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