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心思？”灵琼一脸疑惑。/p

“嘉宁王……”/p

那可是有人逼宫啊！/p

她怎么像是有人进宫偷了一根草那么随意。/p

“布置这些，跟我抓嘉宁王有什么关系？”灵琼拉着他往里面走。/p

“……”/p

没关系吗？/p

灵琼笑眯眯地说：“过生日还是要有仪式感。”/p

封灵舒现在还不知道这仪式感是什么仪式，不过……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大概明白了什么是仪式感。/p

可惜现在他还不知道。/p

灵琼摸出布条，示意封灵舒过来，“把眼睛蒙上。”/p

“为什么？”/p

“仪式感。”/p

封灵舒：“……”/p

封灵舒让灵琼给他蒙眼睛，眼前黑暗下来，顿时让人有点不安。/p

但灵琼很快握住他的手，驱散黑暗带来的不安。在他松懈的瞬间，将他抵在走廊的柱子上。/p

“哥哥，低头。”/p

女孩儿软糯的声音落在耳畔，一路浸进心里。/p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唇瓣上微微一凉，紧接着就是如燎原的大火，滚烫起来。/p

四周很安静，落雪的声音都消失了。/p

封灵舒身体发软，滑坐在回廊坐凳上，黑暗带来的不安全感，使得他只能抱紧怀里的人。/p

“哥哥，不在这里。”/p

灵琼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混着风雪的凉意，落在他滚烫的耳畔，激得他微微清醒。/p

灵琼起身，拉着他起来。/p

封灵舒明显有些不安，站着没动。/p

灵琼安抚他，“你别怕，不会让你摔了的。”/p

封灵舒呼出一口气，这才跟着灵琼走。/p

以往不觉得有多蜿蜒的回廊，此时好像变得格外漫长。/p

…/p

封灵舒感觉灵琼停下来了，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p

他听见了开门声。/p

灵琼绕到他后面，推着他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松开了他。/p

蒙在眼睛上的布条被拉下来，眼睛还有点不适应。/p

模糊的视线里，有光点跳跃。/p

封灵舒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发现那些光点，都是烛光。/p

烛光映入他眼帘，像汇聚在他眼底的星河。/p

蜡烛圈出了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里都放了一个盒子。/p

“拆礼物吧。”灵琼推他进去，“当然，你要是想先拆我这个礼物，也是可以的。”/p

封灵舒：“……”/p

他选择拆房间里的礼物。/p

灵琼送的也不过是寻常物件，琴棋书画，样样都沾。/p

其余盒子都颇大，最中间的那个盒子，反而很小。/p

封灵舒把盒子拿起来，“这里面是什么？”/p

灵琼双手背在身后，“你拆开看看呀。”/p

封灵舒看看她，又看看盒子，慢慢打开。/p

丝绒铺垫的盒子里，放着两枚玉佩……准确地说合起来是一枚。/p

是上次摔碎了那个。/p

此时重新打磨过，还做了装饰，完全看不出来碎过的痕迹，好像本来就是如此。/p

不过……/p

“大人，你拿我的东西送我？”哪有这样的？/p

“我送的东西在这里。”灵琼眉眼一弯，指着自己，“你现在拆吗？”/p

封灵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