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用了，你和哥哥忙生意吧，我要走了呢~有事呢。爸爸再见~么么么…”冯玉婉飞吻了冯杉几下赶紧开车走了，她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心中像小鹿一样乱撞。

望着女儿离开，冯杉苦笑的摇了摇头。冯玉欢也在旁边纳闷“小婉这是怎么了…算了~小杜，咱们先回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冯杉下车后跟杜灐说道“杜灐啊，今天没什么事了。你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擦点药。如果懒得去就到咱们公司的医务室。不能就这么露着，不好看也不卫生。”

杜灐摇摇头望着冯杉父子上楼，眼看已经快到下班点了。他开上自己的备用车在公司楼下和已经下班的韩雅一齐向卓阳区公安局开去，今天还要做一个笔录，韩雅已经在公司通知了父亲在那里等着自己。两个人一上车就是一阵激吻。火热的心跳火热的心。两个人贴着脑门瞧着对方，远远的就是卓阳区派出所了。下车就不能这么亲近，杜灐轻声安慰着韩雅“小雅，等下录完笔录，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韩雅默默点点头。两个人下车向等在门口的父亲走去…

冯杉走进屋子，在武兰的帮助下把西装换了，自己在内室换了日常的对襟唐装。换上千层底的布鞋。在他把柜子门关闭的一瞬间，他发现大衣柜里的一身风衣散落在地上。冯杉疑惑的用拐棍挑开衣服架，发现架子上有一个空空的衣架。他心中一凝：不对，在我走后，有人来过……

第35章山西土鳖

冯杉一开柜子门，发现柜子下面掉落了一件风衣，这季节根本不会穿风衣。唯一可以解释的是自己走以后这屋子来过人。他马上唤过一边的冯玉欢“玉欢，给我接保安部，调一下咱们走以后这层的监控。”

冯玉欢正坐在沙发上用眼神挑逗着不远处整理文档的武兰，一听父亲叫自己。赶紧把武兰赶出去，走进屋子“爸，怎么了？”

“玉欢，这屋子进过人。而且应该是发现了这部电梯了。”冯杉拄着拐棍向儿子指到。

冯玉欢一听心中也是一惊，紧忙过去一探究竟，那个隐藏在暗格后的电梯门旁还掉落着一条围巾。不由得一惊，马上掏出手机打了过去“老宋，给我调一下十楼的监控，从早上到现在有在董事长办公室周围走动过，查到了马上告诉我！”

不一会儿保安部宋宝利的电话就打过来“经理，上午是有人去过董事长的办公室，可…”

“可他妈什么，谁来过？你结巴什么？”冯玉欢对着电话吼道

“是…是小姐…小姐上午去过一次办公室，而且是从武秘书办公桌的抽屉里拿的钥匙。可后来一直没出来过。这…”宋宝利询问着的口气回答着，人家一家子的事自己尽量少掺和。

冯玉欢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想了一下缓缓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忙吧。”

一旁的冯杉听罢也是一皱眉，小婉没事来这干嘛？而且她进了屋还没出去过，看来已经发现了这部电梯了，那么回来路上她那么着急的往家开？坏了！冯杉想到这马上一抬头对着冯玉欢说到“玉欢，你赶紧下楼去看看你二叔，我去找小婉。快！”

冯玉欢一听紧忙一弯腰进了电梯往楼下开去。冯杉一出门忽然想起已经让杜灐下班回家了，说着话叫武兰赶紧给杜灐的寻呼机打一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经过分别询问录好的笔供，杜灐和韩雅分别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负责询问的张三拿起几张照片放在韩雅和杜灐的面前问道“这几个人你们认识嘛？”

杜灐和韩雅拿起照片一看，立刻说道：“我认识，这几个人就是那天晚上想要非礼我的流氓、这个带头的大个子就是第一个冲上来的，而且他还把杜灐的脑袋打伤了。”

杜灐在旁边忽然发现另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穿着白色跨栏背心中年微胖的样子。他感觉有点眼熟。旁边的韩雅说道“这个人就是我打工的饭馆的老板姓赵。他好像还和那伙人认识。”杜灐听着韩雅在一边说着，忽然腰间别着的寻呼机发出嘀嘀嘀的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公司发来的，让赶紧回去有急事。杜灐只好抱歉的眼神跟韩雅说有事情要先离开公司，反正笔录也做的差不多了。张三点点头就让杜灐先走了，路过门口时杜灐和“老丈人”也嘱咐了几句。就急忙驱车回到公司，这时冯杉也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一看到杜灐回来，也来不及让他换车了，打开车门就对杜灐说：“杜灐啊，真不好意思，让你下班了还跑过来一趟。我有点急事，你拉着我赶紧去趟东郊，我找小婉有点事。”冯杉其实早就可以走，司机班的专职司机有好几个，而且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冯杉一看杜灐就踏实，他心中估计女儿可能知道或发现了什么，但是他依旧觉得自己等着杜灐来拉自己走才舒服。

此时此刻冯玉欢见到自己的二叔（张士山）急切的问到“二叔，您今天看到小婉下来过吗？”

张士山点了点头，“我正要找你们，小婉是怎么知道那部电梯的所在？你告诉她了？”

冯玉欢一听心凉了一半“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发现的。今天我和爸一回来就发现有人进来了，然后一调监控才发现是小婉。您见到她了？”

“见到了，我那会儿正在往外搬东西，看见她从电梯那出来像是迷了路一样无目的的走着。我就拍了她一下，没想到她还晕了。后来我把她抱到我屋里，一会儿她就醒了，我跟她说我是这儿的维修工，就把她送走了。”

冯玉欢一听二叔这样说稍稍缓了一口气“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小婉发现了什么了呢~可是为什么她知道那屋里有一部电梯呢？她没认出您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部电梯这么隐秘都被发现了，应该是小婉不经意发现的。不过还好，她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我了，应该不会有印象。你爸呢？”

“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婉开车回家了。我爸觉得不对就追过去了。”

“嗯…那你也赶紧去一趟。我这没什么。剩下的就看你们俩怎么原这个谎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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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千和李万把韩雅父女送走，回到办公室，他们的领导华都市卓阳区公安局治安科科长夏涛走了进来。望着他们俩说道“怎么样？审完了？”

“完事了，夏头~基本上可以认定是万如虎那几个人给打工的韩雅酒里下了药。逼她喝下去。医院方面的检验结果也证明韩雅曾经服用过致幻类的药物。所以才会产生这种状况。而今天通过和韩雅父亲韩思诚的再次审问我们得知原来那天晚上后来送到医院的那几个人就是万如虎他们，万如虎被杜灐开车把腿给碾压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他哥哥万队今天还来过。这…？”李万看着夏涛询问着道

夏涛嗯了一声，今天万如龙特意过来找他了一趟把这个事说了说。现在的情形是万如虎他们并没有实施弓虽女干.要说也只能是酒后猥亵未遂。肯定是够的上刑拘的，而且如果韩家一闹肯定会走法律程序。可杜灐驾车又把万如虎碾压骨折。虽然杜灐自己说是无意的。但是万如龙的意思是难保对方不是因为泄愤而碾压。万如龙希望自己能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自己在城关区开设的几家地下棋牌室进行赌博的抽成，可一直是万如龙关照着。这个情得还。可是这毕竟是一件不小的刑事案件啊。处理不当就有可能出问题。

想到这他一抬头对着张千李万使了一个颜色。两人把办公室门一关，凑到夏涛的面前“这案子牵扯到警务人员，而咱们区和城关区一直是兄弟单位。犯事的又是万科长的弟弟。现在犯事的还躺在医院，受害者也没有受到伤害。实在不行你通知受害者去医院做一下检查。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你们俩好好沟通下对方家属，能私了私了。不行的话就拖着。拖到万如虎伤好了也好几个月以后了。把拖字诀使好了，你们懂么？”

张千李万知道夏涛和万如龙有些私下的灰色交易，这种事说什么也得帮衬着，听到这一点头，“夏头，您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们了。对了，那个饭馆老板那天晚上正好没在饭馆，是不是放了？”

“放了放了，这事慢慢淡化。”夏涛低低的嘱咐道。

韩雅和父亲刚回到家，电话就打过来了，公安局的张千说目前还在全力寻找着那几个人的情况。如果有新的线索就马上通知他们。顺便让韩雅去医院做一个检查，看看下体有没有损伤。

韩思诚觉得公安方面想的很是周全，赶紧对女儿韩雅说道“闺女啊，你周末去医院做一下检查，看看…看看身体是否有什么伤害。”

韩雅一听要去医院做检查，那自己和杜灐欢好的事岂不是一下子就众人皆知了？赶紧拉住他爸的胳膊“爸…我不去，我那天没什么事。杜灐都给我救走了，他们没有得逞！”

“爸爸知道，但是人家公安同志说了最好要做一个检查什么的。保险嘛！”

“爸，我可不去，我要是去了，我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到时候本来别人不知道的也都传开了。而且现在妈每周做透析需要钱！咱们不能这么花的！爸…”

韩思诚一看女儿如此摇晃着自己的手臂，也觉得有道理，只好作罢。等待着公安方面的进展了。不过好歹女儿没受到伤害。家里已经这样了，自己心力憔悴的不敢多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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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饭馆的老板叫赵山川，40多岁，是个山西人。年轻时因为盗窃赶上严打被判了10年送往新疆搬砖，那会儿在道上有个外号叫土鳖。道上的朋友也算是给面。出来后盘下这么一个饭馆。一个人在华都干着生意。做的一手好面食，食客也多。关键是一些道上的朋友有时在打烊后去他家打牌。或多或少会聊一些道上的见闻和事情，而自己因为放出来以后手痒偷过一次别人的自行车，被逮住后差点认为自己会二进宫。结果抓自己的公安还不是个一般的民警。他是华都市的一个刑侦的中队长，叫杨超。他把自己放了，但是告诫自己只要有一些情报或者信息，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告诉他。否则就让他再次回新疆加入伟大的边疆建设去。赵山川无奈只好做了杨超的线人。

不过也一直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直到前阵子道上一个朋友来这打牌。从牌桌上得知他一个南方的朋友最近来华都说是要做笔买卖。不过他那个朋友说话结结巴巴的。只是听说是在燕脉那边，什么土物交易。这让赵山川心中一动。土物就是出土的文物啊。这应该算是一条有用的情报吧。但是自己又不能从牌桌上抽身，打了一宿牌以后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想起这事就奔着电话亭去了。先是给家里打个电话报报平安。还有个半大小子在旁边说风凉话。差点为这事动了手。后来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