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景的房间是主卧,比她那边的面积大,里面配得有一间书房,隐隐约约的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她知道顾仁景此时就在书房里处理公务,最近为了能在家里陪她,他都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暖暖的,喝掉了床头柜上的药,然后关上灯,闻着属于他的味道,渐渐进入梦乡。
顾仁景将邮箱里的一大堆文件都处理完,已经是深夜。
他关上电脑,疲惫的出来,就看到楚夏安静的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那静谧的脸庞在床头上那盏橘黄色灯光的笼罩下,显得温柔而美好。
她身上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吸力,让他不自觉的就被吸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就再也迈不开腿了。
最近顾仁景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这一晚拥着楚夏,睡得特别沉,楚夏原本也是坠痛难忍,可自从腹部敷上一双温暖的手掌后,也睡得特别安稳。
清晨的公寓里,一片安静祥和,可是厨房里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狗叫声,把熟睡中的一对璧人从美梦中拉回了现实。
楚夏对豆豆的叫声比较敏感,立马从被窝里腾坐而起,“豆豆?”
顾仁景立马反应过来,将楚夏从新捞进了被窝里包裹好,然后才不满的说道:“它死不了。”
楚夏这会儿才发现顾仁景竟然睡在他旁边,李嫂不是说他去沙发上睡吗?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赶紧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身下,果不其然,床上一片湿润润的,再往上,衣服裤子全都是一朵朵红艳艳,然而更让崩溃的是,不仅她自己身上有,竟然连顾仁景的身上也全都染成了红色。
她要崩溃了,来个月经,怎么整得跟流产似的。
“那什么……我……我去看看豆豆。”
顾仁景原想出声安慰一下,但是这种事他也不懂啊,怎么安慰好像都不太对,干脆直接出去了,把房间留给她吧。
顾仁景出去后,楚夏用被子裹着自己回了房,拿了套干净衣服再去浴室洗澡。
衣服脱下来才看到,她昨晚粘得严严实实的卫生棉,已经被她睡觉的时候搓到了后背上。
那就是一层胶,完全不吸水,沾了血以后变得滑滑的,随着她身子的移动,它也跟着满裤子跑。
她真的死活都想不通现在的女人到底都是怎么用的。
用了这个,来月经的时候,她走路都成困难了,更别说那些还要从事又蹦又跳的职业的女人。
这一刻,她真的太怀念前面没有来月经的这几个月了,她是吃饱了撑的要来治?
这边顾仁景来到厨房,就看到豆豆因为想偷吃,爬上灶台,结果被一个装满了水的杯子砸中了一只前腿,隐约冒出点血丝。
顾仁景拿了家里的医用箱,把豆豆抱到沙发上给它擦干了水后包扎起来。
“滴!”
电梯打开的声音,李嫂来了,顾仁景担心李嫂一个人忙不过来,今天把阿香也一起调了过来,两人这会儿提着一大袋蔬菜和推着一个大箱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