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想带儿子归隐竟又落到这帮无耻小人手中,自己的贞洁是保不住了,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那怕是再大的耻辱也要忍受,她低着头不再反抗任由对方解她奶子上扎的布条和脱她的裤子。
“怎么回事啊,深更半夜又吵又闹,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些在客栈睡觉的客人听得这般打斗吵闹的声音开始抱怨走出来,店小二却是一个劲劝着。
“各位,只是一帮江湖人解决江湖事,刀枪无眼,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不关你们的事啊。”
“可是我刚才叫到女人惨叫还在叫救命呢,这……这不会出人命吧,你还不快去报官啊,好像就是那个房间,你得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现在深更半夜衙门里那有人啊?要报官也得明早上才行,各位啊,我还想让我的脑袋在脖子上多留几年呢,你们想知道出什么事你们还是自己去看得了,小的我可没这胆。”
“一点都不管别人死啊,真是世态炎凉啊,唉……”几个客人叹息了几声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欣如听在耳中不禁苦笑,这帮人自己说那店小二不管别人死活,他们自己何尝不是充当看客又好到那里去呢?自己沦落到这地步真会有人来救自己和念祖吗?
欣如双奶上的布条扎的甚紧又多,老宋手上有伤要解开不易,而老刘则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腰间的裤带把白色的长裤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
老刘乐得伸出手在亵裤下端一摸只感欣如的玉体一阵抽搐,这亵裤竟还是丝绸织的,摸上去甚是光滑,而那块两腿间鼓起的美肉更是让他心旷神怡,刚才就是因为老宋踢中了她这块禁地才令他们转败为胜,他不禁用力捏住欣如腿间高鼓起的美肉揉搓着。
“嗯……嗯……嗯……”欣如小腹一热,双腿开始不幅自主并拢在一起,腿间的疼痛已经减轻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那麻痒的炙热,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自己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啊。
可惜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欣如的玉面飞红,蝽首开始向后一仰一抬,乌黑的长发在椅首上蹭动着,鼻间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一只受伤的裸足开始紧绷,另一只仍旧穿着靴子的纤足开始用足尖大足趾钻动着地板期望能够渲泄体内膨胀的欲火,靴尖和地板摩擦之下发出“咔吱……咔吱……”酸牙的声响。
王天义见欣如这样子不禁奸笑道:“还装?让你装?想要男人下面的棒子插进来满足你了吧?还不快说啊?”
欣如闻言真是又羞又怒,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居然抵受不住,其实她正当妙龄连二十岁还不到就当了寡妇,近一年来未曾跟男子发生过关系其实身心也是颇为苦闷难忍的,而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亦让她无法做出自慰手淫的行为,结果被三个色中淫魔这番挑逗自然承受不住,下身的白绸亵裤鼓起的部位已经变潮发湿,淫水已经是越积越多了,一滴滴白浊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唉呀,烈女,这是什么啊?大家瞧瞧啊,仙子女侠居然泄了!你要真是贞洁烈女怎么可能泄了?”王天义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给老宋和老陈看,两个淫徒更是淫笑不止,欣如低头闭目不去理他们,但脸已经是燥得通红。
王天义把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伸出口中品尝着,一边用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欣如那对已经解开束缚的大奶子。
欣如只感自己胸前一痛,睁眼一看,惊见王天义竟一口含住她一只挺起的右乳,不禁尖叫道:“不……不要啊……咳咳……求你……”
王天义哪里会理会欣如的哀求,他现在只想尽情享受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的奶水是啥味道,甘甜的乳汁不断涌入他的喉间,这让他回忆起了童年喝娘奶水的美好岁月,口中的奶子真是充满弹性的柔嫩,那奶水真宛若天界瑶池的甘泉,虽然他从未尝过但料想真正的瑶池甘泉也不过如此,简直让他像是腾云驾雾美到要飘起来。
老宋的动作不比王天义慢,大嘴一张也含住欣如一个奶头,他的动作可比王天义粗鲁多了,刚才被欣如刺伤的伤口又痛起来了,这让他更加大力咬嚼着欣如的奶头,恨不得一口就把这美艳少妇的奶头咬掉,以泄心头之恨,把欣如疼得满额都是冷汗浑身颤抖不已只是一个劲哀求着:“咳咳……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别咬了……啊……好痛啊。”
欣如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这双引以为傲的大奶子要来何用啊?还不如剁掉省得受这样的侮辱,可是没了奶子还怎么喂念祖奶喝啊?为了念祖只有忍,忍过这一关带念祖归隐,这个念头促使她继续坚持下去,以她的性子本是不会向这帮人渣求饶的,可是为了儿子她唯有柔声细语哀叫连连只盼能勾起这三个淫徒的同情心放过她和儿子。
但是欣如的软弱表现只是令淫徒们变得更加暴虐,两个大奶子已经被王天义和老宋霸占,老刘自然只有向欣如下面那处宝地下手,大力撕开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亵裤将它抛到一边,欣如那两腿间宛若蟠桃般可爱的阴阜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浓密的阴毛围在阴阜周围,那小指般的蚌珠已经因为兴奋而竖起,阴唇上显得有些红肿显然是刚才被脚踹后留下的伤。
老刘张口就含住了欣如的蚌珠轻轻咬嚼,“嗯……”欣如双目一下子睁得老大,拼命摇动着玉体,可是下身那股子麻弊和快感迅速让她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她就像是浑身浸泡在温水中那样舒服。
老刘变本加厉把舌头顶进了她那湿润炙热的阴道内搅动着,舌头在她的阴道中左右上下刮动着,把欣如折腾得疯狂抽搐,口中更是发出醉人的淫浪叫声,尽管眼中泪水直流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已的失态,终于小腹向上连挺十几下,泄身后的大量阴精亦喷入老刘的口中,老刘大嘴紧贴在欣如胯间不放绝不让一滴阴精淫水浪费。
三个淫徒尽情品尝着欣如的奶水和淫水,半天才意犹未尽松开了口,只见欣如两个奶子上尽是充血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神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嘴角垂下长长的唾液,双目微闭大口喘息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
“婊子,这才刚开始呢,怎么着?以为这就完了?刚办正事了,把我们侍候高兴了说不定我们就饶过你跟你的野种了,快点了,我先……”王天义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肮脏的肉棍抽了出来对准了欣如的胯间。
欣如长叹一声,终究还是要失去贞洁了,对不起!白宇,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天之灵还是保佑我和我们的孩子能渡过这关吧。
老宋从她的包裹里翻出周白宇的灵牌放在桌上大笑道:“绿帽城主,你就在这里看着吧,这个婊子不守妇道害你蒙羞,我们就给你报仇操她个昏天黑地,你在天有灵也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你……你们……咳咳……”欣如没想到他们竟这般无耻,拿已经死去的丈夫的灵牌来羞辱她,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如今她却是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先夫北城城主周白宇之灵位。”王天义显然还不过瘾,把灵牌拿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又用它在自己那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棍上刮了几下大笑道:“好啊,让周城主帮我的老二先硬起来,不知平日里你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来干你啊?从前面还是后面?”
“够了……够了……咳咳……你冲我来吧……别再折辱我丈夫的灵位了……
咳咳咳……从前面从前面……“欣如已经快崩溃了,自己的无能令儿子还有丈夫的灵位都受辱,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只盼着快点结束这屈辱。
“从前面,还挺假正经的?好吧,那就从前面,老宋,我干完前面时你解开她从后面干她,咱们双棍合壁保证杀她个溃不成军。”王天义兴奋道。
“好啊,老王,你先等等,看我来,老刘你过来帮个手,我手上有伤解绳子不方便。”老宋这头蛮牛激动大叫道。
“哼,你们两个倒真是爽了,一前一后那我只好操这婊子上面那张嘴了,说好了操完了我要她前面那个洞哦。”老刘显得甚是不满蹲下身解欣如绑在椅子上的牛筋绳。
王天义已经迫不及待,双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右足足底的血已经凝固住了,而左足上仍旧穿着靴子,强奸一个只穿一只靴子的女侠实在是过瘾啊,想到这里那肉棒更是鼓胀难消直向欣如娇小的玉蚌挺进。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窗外传来“哧哧哧”几声轻响,王天义等三个淫徒浑身一阵抽搐捂着脖子晃悠着倒在地上,片刻间就不动了。
“谁……是谁?多谢相救。”欣如没想到已经绝望之际居然会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不禁欣喜若狂大声道。
窗外冒出一个黑影同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周夫人,在下乃是鬼难逃,今夜本是来此取些财物见这几个江湖宵小竟做如此淫邪之事,我等绿林中人劫财不劫色,他们犯此大忌实是该死,谢也就不必了,只希望夫人莫要对旁人提起在下杀了这几个淫徒就是了,我去他们房间取了他们的财物就走,这等不义之徒的不义之财取之有道。”话音未落黑影便消失了。
“多……咳咳……多谢壮士相救,来日小女子定当报答壮士……咳咳咳……
的大恩……“欣如一时激动咳个不停,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真被英雄所救,”鬼难逃。“她也听说过是近年江湖上出现的一个侠盗擅使飞针杀人,取的都是不义之财杀的也是不义之人,想不到今天自己如此走运居然让他救了,暗自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恩公救自己之事。
牛筋绳的结已经被老刘解开了,欣如仍旧在椅子上坐了半天才恢复了体力,运足全力足算是把牛筋绳崩了开来,她挺腰弹起只感双腿发麻,右足着地更是痛得厉害,唯有用脚跟着地,王天义三人已经没有了气息,欣如细看之下发现他们三人颈上皆在一枚细针,显然是鬼难逃的暗器。
这三个淫徒已死但是自己总不能跟三具尸体呆在这房里,欣如一拐拐走到床前从包裹里取出金创药给自己的足底涂上,片刻就感到伤口上一阵麻痒,伤口虽深但用了这药过上十天半月伤也会好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得快点把这几具尸体移走。
欣如穿上裤子把上衣系上,自己脚上有伤要是穿袜子非粘上不可,唯有赤着一只脚将尸体背上拉到外面,她也不知这几个家伙的房间在那里,只是随便往走廊的楼梯里一放,再把他们的兵器放在他们的手中,老宋的铁锤落在下面那层房间里了,她唯有一拐拐到了下面一层,一开那间房门只见床上躺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脑浆流了一地,床边放着两枝沾血的峨眉刺还有一柄铁锤。
那个在楼下暗算刺伤那一只脚的家伙看来就是他了,欣如往旁边一看,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站白色的里衣内裤,喉咙上有一处血洞,看来他是睡在这个房间的客人,这老陈要从下方偷袭自己进了这客人的房间一出手就杀了他。
欣如不由心中怒火万丈真恨不得在老陈的尸体上再捅上几剑,这帮家伙为了奸淫自己居然如此淫杀无辜真是该死!
她稳定心绪将她老陈的尸体背起挪到走廊和其他三具尸体放在一起,再把峨眉刺还有铁锤也一一拿出放在尸体手中,那个中年客人的尸体则抱回床上放好。
欣如对着尸体暗自祷告,真是对不住了,全因为我让你无辜惨死,杀你的淫徒已经被我所杀,也算是血债血偿,这些长笑帮的帮众如此歹毒邪恶,看来长笑帮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帮派,曾白水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该替江湖上除了这帮祸害。
可是又一想欣如又苦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还想着要带念祖退隐江湖吗?这次自己居然连长笑帮几个喽罗都敌不过差点失身于他们,要不是鬼难逃相救自己真是没脸做人了,长笑帮的势力就算是白宇在世之时也未必能对抗他们何况如今的自己?
算了吧,自己早就没什么雄心再去行侠仗义了,事实上,现在自己是自身难保了,长笑帮作恶多端早晚会有江湖正道中人灭掉他们,自己何必再来操这番心呢?
长笑帮四贼全都死在这里,自己让他们看起来是互搏而亡,一般来说当地的捕快都会睁个眼闭个眼将此事不了了之,官府其实是不大愿意跟这些武艺高强的江湖人起矛盾的,能够这样结案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欣如长叹了一声回了房间,看念祖还闭着眼睡得香,这小家伙睡得真熟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惊心动魄之事,欣如把他抱回床上将灵牌抱在怀中捂着嘴大哭了一阵,只感自己真是命苦,丈夫早早离开了自己。
自己如今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哭过之后感觉心里好过了些将灵牌放回包裹,又用纱布将自己的伤脚包扎好,自己的脚虽然伤得不轻但忍忍还是能够走路的,最好明日能在集市上雇辆车载着自己的念祖离开。
欣如此时已经是心力交悴,当下闭上眼靠着床头沉沉睡去,右手依旧紧握着她那柄长剑。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让欣如惊醒过来,她忙坐起身,走了几步感到右脚脚底仍颇为疼痛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心中暗惊莫非是长笑帮的人来寻仇了还是官府捕快来查案呢?
“快开门,我们是晴阳县捕快,来查案的,快开门。”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喊叫声。
原来这里是晴阳县的地界,欣如连日赶路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也不清楚,她镇定心神,自己已经恢复了男装打扮,昨日房里里留下的血迹已经清除了,但是地板上砸下的坑地是无法补全,只能指望这里的捕快聪明些,不要太认真。
欣如把门打开,眼前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捕快,腰间挎着把刀,后面还跟着几个捕快手中拿着铁尺和铁链如临大敌。
“几位官爷找我有什么事吗?”欣如嗓子有些沙哑但不怎么咳了,看来喝下的药已经有用了,只是身子发虚两腿发软,恐怕还是昨晚被迫泄身造成的。
“小子,你够狠的,居然敢在我们县连伤五条人命,看不出你年纪青青居然还是个江洋大盗啊。”那中年捕头冷笑道。
“官爷说的是那里话,我乃是一介安善良民那里伤过什么人命。”欣如不卑不亢道。
“安善良民?安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