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虎『?」我喃喃自语着。
所谓的白虎就是人们对天然没有阴毛女性的称呼。虽然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无
毛症是一种疾病,但这种疾病对女性健康没有一点的影响。
我前面介绍过,阴毛对阴部起到保护作用,不过随着人类的发展,阴毛的作
用渐渐的弱化。最新研究表明,剔除阴毛反而更加卫生。
虽然人们都知道有白虎女性,可真正见过的寥寥无几。阴部无毛症发生的概
率极小,与天生无眉的概率相仿,可谓是千万人中也未必有一个。正因如此,从
古至今,白虎女性一直是一个神秘得存在。关于白虎女的说法很多,古时人们认
为白虎克夫,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奶奶说不能让男生看那里的,楚哥……」小白嘴里轻声的说着,也好奇低
头看向自己的腿间。』奶奶说『是小白的口头禅,显然她不理解奶奶说不让男生
看那里的意义。
「快拿相机来!」楚哥没理会小白,向我喊道。
我这才缓过神来,忙翻出相机对着腿间的肉缝一顿猛拍。小白完全被我们搞
晕了,呆呆的望着我不停的变换角度按动快门。
如果换做平时,楚哥早就趁机探入两指找到敏感区抠挖,让女生欲罢不能,
可今天他连阴唇都不敢触碰,只是轻柔的扒弄阴唇附近的嫩肉,像是生怕砰坏了
一样。
见我握着相机的手垂下楚哥温柔的帮小白穿上了内裤,整理好裙摆,接着一
语不发若有所思的离开三科。
「小哥……」小白脸上的娇红还没退去,轻声的叫着我。而我充耳不闻,眼
睛紧紧的盯在相机显示屏上,太美了!
本以为小白注定会成为楚哥口中的鲜肉,没想到从那次之后,他对小白的态
度发生了改变,就像是兄妹一般,这也让我很好奇。
一次我问楚哥:「为什么不与小白……」
楚哥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不懂!」
也正是从那次之后,小白对我们的工作产生了兴趣,整个人也变了,变得明
媚开朗起来,虽然她不会放声大笑,可浅笑总是挂在嘴角。
也许未经世事的小白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是性,但她对性与爱充满了好奇,
对楚哥和我更加的依赖,尤其是楚哥。在小白的眼中,楚哥依然成了另一个奶奶。
楚哥只许她用振动棒抚弄阴蒂,禁止将自慰用品插入里面,小白虽然很想尝
试但对楚哥的话言听计从,我似乎也能理解楚哥的用意,他似乎在守护着一些什
么。
与楚哥小白相处的日子十分快乐,小白也喜欢上了听楚哥讲黄段子,有时听
了会红着脸咯咯的笑出声来,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得知小白要调往二科的消息时,我气愤的找到了科长。他虽然给我讲了一番
什么工作需要的大道理,可看得出来,他对小白的离开也有些不舍。
我又去找楚哥,正巧半路遇上姚丽娜,我当时火大,心想一定是她搞得鬼,
对她发起飙来。
没想到这个家伙只是抱着肩膀冷冷盯着我,那目光比二月的寒风还要让人感
到冷酷。
我找到了楚哥,他看起来早就知道了,他对我气急败坏的反应显然早有准备,
听我说完,楚哥脸上又露出仿佛看淡世间一切的超然表情。虽然楚哥什么都没说,
但对我的影响要比科长那一番大道理更有效。
』只是换了一个部门而已,在一个楼层天天可以见面,中午也会坐在一起吃
饭,我何必这么紧张呢。『帮小白收拾东西时我这样劝慰着自己。她默不作声,
显然这并不是她的意愿。
小白去了二科,虽然我们时常见面一起吃饭,但能察觉得出小白过得并不快
乐,她很少对我谈起自己的境况,我觉得这一定是姚丽娜捣的鬼。
后来萌萌的桃子来了,我总能在她身上看到小白的影子,想起小白的浅笑。
是姚丽娜改变了小白,我将这一切都归罪于二科那个恶毒的女人身上。
小白也走到屏幕前介绍起二科拿出来的设计,在我印象里这还是她第一次。
「这件产品,」屏幕里出现了一款普通的女性连体内衣,小白的讲解也毫无
看点,平平无奇。当她回到自己的座位时,仍旧紧张摆弄着手里的笔。
苏婷的两条细眉紧紧的簇起,显然不满意小白的设计,可怒气的根源是在姚
丽娜身上。
「四科」苏婷放下笔,直接点名四科。
「好。」四科设计师张烈站起身来,与郑工的一板一眼,小白的畏畏缩缩不
同,张烈一脸的兴奋,似乎早等着叫他了。的确,虫元素更适用于sm情趣用品,
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我们四科这次带来了四件产品设计,第一件是』绳艺『捆绑绳。」张烈点
开了自己带来的ppt,一条凌乱扭曲的绳子出现在了屏幕中,随着鼠标的点击,
图片被放大,与其说那是一条绳子,不如说是一条殷虹色超长的巨型蚯蚓。
情趣游戏中,捆绑是一项重要的分支,被称为』绳艺『。一提到』绳艺『人
们最先联想到的就是岛国片中女体捆绑的画面,实际上最早的绳艺来源于我国,
五花大绑其实就是绳艺的一种。岛国的』绳艺『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改
良与创新,兜裆布与木屐上的细绳也可以说是绳艺在生活中的应用。
从绳艺的作用来划分,可以分为两种。首先,被赤裸捆绑的女体会给观者带
来与众不同的视觉刺激,巧妙的捆扎舒服能够最大化夸张的凸显出女性的乳房,
臀部,阴部,等羞耻部位,更能展现出女体的神秘与美,可以说,精妙的绳艺是
一种艺术,是一种展现美与性绝佳的方式。
其次,被捆绑女性能从紧紧的,陷入肌肤束缚中得到与众不同的束缚感,窒
息感,满足感。很多女性一经尝试便喜欢上了绳艺,欲罢不能。
可以说,绳艺在情趣游戏同时满足了背缚着与观者双方的需求。
从绳艺捆绑部位划分,又可以分为局部束缚与整体。整体捆绑就是将棉绳精
巧的捆扎与全身,需要精巧的设计与精妙的手法。而局部束缚就是在身体局部捆
绑,如胸部,腹部,臀部,阴部,足部,这样局部的捆扎有时更能激发观者的欲
望。
其实绳艺并不像其它sm用品那样的神秘与罕见。在我们的生活中随处可见
绳艺的影子。紧紧的吊带,条状的打底衫,,尤其是夏天捆绑在赤足上清凉的细
绳凉鞋,这些都可以归为绳艺的拓展。很多时候,情趣游戏与产品无时无刻不伴
随在我们左右,只是我们没有用心去发现去联想。
正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张烈设计的是一条』蚯蚓束缚绳『,材质由棉绳改为
胶绳,这样一来无论是形态还是质感都更接近与真实的蚯蚓。想象一下,一个赤
裸的女体被这样的束缚绳爬满全身的时候,那画面一定不忍直视。
第一件产品介绍完,张烈见到众人惊愕的表情后又兴致勃勃介绍起第二件产
品,一条硬币直径粗细,三十厘米长的条虫形态的肛塞。
可以说,女性的肉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充满着丰富的快感神经,只看是否得到
开发与利用,菊花便是如此。
很多人以为肛交只是为了满足猎奇的心里,或者只有』攻『才能体会到快感,
这完全是对肛交的一种曲解。
除肛门外分布着大量的快感神经外,内部更是如此,将肛肠比作第二个阴道
毫不为过。
对于肛交,很多人感到反感甚至厌恶,除了肛门是排泄器官外,还因为肛交
多发生于男同之间。两个女性身体交缠在一起会给人以柔美的和谐感,而男男之
间的画面看上去就不难么舒服了。
其实由于生理节奏的不同,女性的肛门与男性肛门有着天地之差,女性肛肠
与阴道只被一层薄膜阻隔,插入肛门时,阴道内的快感神经会产生连锁反应,产
生与众不同的填充撑破的饱胀快感。
统计显示,有肛交喜好的女性基本不会生出痔疮,发生便溺情况,同时阴道
的敏感度也高于其它女性。最新一期情趣行业杂志上有一篇文章,文中写道:肛
交喜好女性生产能力强于其它女性,因为肛交时,附带肌肉群得到有效的锻炼,
正有公司从女性生育用途研发肛门锻炼产品。
肛塞作为专为菊花设计的』玩具『,从功效上来说也分为两种。一种如张烈
展示的产品,是为了获得肛内快感而设计的。另一种是嵌入式,可以日常穿戴,
用于情趣游戏,开发菊花,满足心理需求。
张烈介绍说,这款菊花玩具也是用软胶制成,质地柔软舒适,不同于以往的
朔料玻璃等材质。虫元素运用到肛塞产品上,这一点我也早想到了。
张烈的第三件产品是』灌肠用品『。外形看起来就像是我梦境中见到的巨型
白色肉虫。
「除外形外,这件产品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模拟肉虫产卵状态,将液体注入
肛门内。大家看,这件产品也是由特殊软胶制成,当注满液体时,它就像是一只
储水袋。使用时将尾部插入菊花,双手握住挤压储液部分,液体被挤压进肛门,
看起来就像是肉虫产卵一样,一定超爽!」张烈越说越兴奋,脸上的表情越加的
丰富。能这样快乐的讲述灌肠过程,要不是在情趣用品公司的会议上,一定会被
当成变态的。
其实灌肠的历史悠久,除去治疗的用途,一些宗教将灌肠作为仪式前的一种
步骤,而在一些地区,灌肠是一种习惯或者说是习俗,就像是我国的刮痧一样。
张爱玲的一篇游记中就描述过西亚某地灌肠的习俗。
虽然我也知道sm游戏也是一种性爱游戏,可是受到一些夸张描述书籍影片
的影响,在心里对sm有些排斥,因此对四科的人也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偶尔听
到四科进行产品测试时女生发出的哭叫和试验后尿便横流污秽不堪的现场,心情
更是不爽,不过今天看了张烈的产品,对sm产品和张烈这个人都有了一个新的
认识,我觉得他是参会人员中了解虫宝宝设计理念最好的人。
本来要求每个科室拿出三件设计便可以,而张烈带来的四件。
张烈的第四件设计是一件』口塞『,不过这款口塞也是虫子形态,一只黑色,
身上带有黄色细密条纹绘有足爪的虫子。想想女生将一只大虫含在口中呜呜呻吟
的画面,这是在是太邪恶了。
「三科!三科!」
看着大虫形态的口塞,我的思想有被引入那个虫洞之中,脑子中涌进了许多
奇奇怪怪的画面,直到苏婷叫我第二遍才缓过神。
「介绍下你的设计。」苏婷不悦的从新拿起笔低下头。
「对不起!」小白突然痛苦掩着嘴起身跑出了会议室。想必是被张烈的产品
恶心到了,看到小白的表情,我脑中忽然闪过虫洞那张粘满粘液的脸。
小白跑出去了,众人目光从新回到我的身上「除了上次那几件,我还没有设
计出新的产品。」我低下了头不敢看苏婷的眼睛。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墙上挂钟滴答的响着。
「散会!王哲留下。」
「我……」会议室里的人群散去,只剩下我和苏婷。她一言不发,只是冷漠
的盯着我,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科的报告你看了,你觉得有人会买这样』恶心『的产品吗?这样失败的
产品吗?」苏婷竟然用』失败『来形容虫宝宝系列,这个词汇一下只刺痛了我的
神经。
「会!」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大声说道。
「为什么?」我的话刚一出口,又一个问题向我砸过来。
「因为』恶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