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着他的手臂，稍微撑了起来：“我还没有做晚饭……”

“别管晚饭了。”他的声音都变调了。

“啊，可是你做的东西根本不能吃啊……”

最后是鸣人打包了一乐拉面回来，真是没白喂养他那么长时间。

今晚我打算上床休息的时候，卡卡西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以为他又要求欢——其实他到现在为止一直这么安分本来就不科学——但是，在我等他作出下一步行动的过程中(我喜欢他主动)，他就仅仅只是抱住了我，然后就没后续了。

“你不是卡卡西吧，你是绑架了他然后掉包了的冒牌货对吧？只有赝品才会这样只是抱着我什么都不做咧。”我开玩笑地跟他说道。

听到“冒牌货”和“赝品”之类词汇的时候，他颤了颤，然后就松开了手。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有一点失落……不，是相当地失落，就好像心被挖空了一块那样的失落——不带任何情欲的拥抱原来感觉是这么好的吗？我甚至打了个冷战，然后看到卡卡西在床的另一边坐下了，他开始脱衣服，似乎是做睡觉的准备。

……等等，这么说今晚除了抱一下以外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很不习惯，非常地不习惯。我从床上爬了过去，到他的那侧，这次换我从背后抱住了他。

“呐，卡卡西酱，”我故作亲昵地蹭着他的鬓角，“今天有点没精神啊。”

“……”他说，“那么你现在的意思是在安慰我吗？”

我有哪里做的不对吗？好奇怪。于是我问他：“我抱抱你不正常吗？”

“……不。”他说，“只是……你很少……主动……碰我……”

我发誓，他平时是很热情的……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我去解开他的衣服，他也没很认真地配合我，只是用很消极的态度逆来顺受罢了。拥抱他没有什么反应，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也没有什么反应，就连亲吻他也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冷淡的他好像……也很有魅力？

“我的眼睛一定是生病了啦，不用太担心了。”我压倒他，躺在他身上，“五代目那么厉害，一定能把我治好的，哪，上次去跟她说了以后就好了很多……”

他服帖地躺着，听我这样说才伸手轻轻地回抱了我。只是那么一个小动作，就让我好像有什么甜蜜的东西在心底漾开了，我忽然感到对他的肌肤有一种渴求。平时做的时候，总是让他穿很多，因为这样能体会一种把禁欲系推倒的变态快感。而今天他脱得太多了，那片在月光下闪瞎人眼的皮肤反而也让我口干舌燥起来。想碰触他，按压他，舔他，跟他肌肤相触，挤在一起……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这种欲望要说是情欲好像又不是，因为只要互相贴在一起，好像就能令我获得某种程度的满足，但如果说不是的话，我现在想要进入他，跟他融为一体的心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卡卡西……”我大概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真奇怪，我们难道不是在一起吗？我一定是脑抽了。但是他却认真地回复我，说：“可以哟。”

我……想进入他的身体里，我从不曾对他怀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我想要他。我没有问出“我可以进入你吗？”那样的话，但是他好像已经懂了我的意思。

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没想象中那样游刃有余。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光是贴着他的肌肤已经让我酥了一半，当终于进入到里面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就好像要化掉一般。再加上耳中还一点点地传来他低微的呢喃，这逆天的战斗力简直把我一下子秒到连渣都不剩了。如果这时拆开我的脑袋，里面一定是空空如也，我的身体只是凭着本能在动，都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射了。在力竭的最后我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他还抱着我。

我忍不住推倒他又来了一次……稍微觉得，有些……幸福。

第4章

卡卡西变了，不如说，是我看他的眼光变了。曾经我觉得我们之间各顾各的从来都无所谓，有什么比一个都不会管你做什么的同居人更让人觉得舒心自在的呢？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如果看到他对别人笑我就会莫名感到刺痛，而单独在一起时，他不笑也会让我感到刺痛。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无论他是怎样一副脸孔，都会让我觉得莫名焦躁起来，这种钻心的感觉简直比右眼的疼痛更甚。啊，顺便一说五代目又带我去加固了右眼的封印（好像是这样），最近情况算是不错，还没犯过动不动就痛起来的毛病。只不过，这次打上了封印以后我的右半边脸就更丑陋了——反正本来就是不好看的发皱的假体，应该没人会在意吧。

今天照例和静音酱开丸子品评会，我的同僚佐井也一起来了。我喜欢这个孩子，他会画奇怪的画并且为人很有趣，唯一的缺点是如果他的皮肤没苍白得那么骇人的话。

“这个三色丸子真是绝品啊……”静音摇着签子，满足地赞叹道。

“静音小姐也喜欢这家店的三色丸子么？”弯下腰来搭话的人是大和。

“你们都太肤浅了，至尊丸子果然还得要四色的才行！”非常突兀的，凯用奇怪的动作冲进来摆了个姿势，我和佐井不由得为他的搞笑精神鼓起了掌来。

但是……他们身后走着的人是……卡……卡西？

卡卡西看到我时也愣了一下，虽然暗部人员戴上了面具后都长得差不多，但是他摆明认出我了，他怎么可能没认出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坐下来一道吃起了丸子，除了卡卡西。在大家一起吃丸子的时候，卡卡西靠在旁边的墙上，看起了他兜里的书。那本书我看过，里面不乏一些滥俗到死的色情内容。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能看得那么专心，好像那很有趣那样。要我说的话那些这样那样的色情描写都真是穷极无聊，无趣透顶的……不如说，小说哪里有他带感。

凯、大和和佐井在吃丸子时都时不时跟他搭着话（虽然他们三个互相间也在倾谈），而他总是报以真诚和亲切的笑容，温柔的声音简直好听到不行。看着他在外面时这副正经的样子，我真想就在这些人的面前把他按倒，掀翻，狠狠地上他，让他们也看看他汁水横流，目光迷乱的样子。

在结账的时候我故意一动不动，卡卡西见机就说他来付钱，我以为只是付我的那份，谁知他把所有人的都付了……于是我故意又打包了两个丸子大礼盒，一份是给静音的，看卡卡西连这部分的账单也忙不迭地买下，小姑娘有点被吓到，我知道我这样做看起来很不合时宜，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

回家时我抱着大礼盒走在队伍的后头，他对凯笑了7次，对大和笑了8次，对佐井全程在笑，天知道这一切在我看来有多刺眼。尤其是凯，在说话时还会伸手去搭他的肩膀，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尤其自然，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睛又痛了起来，等我发现在痛的时候，又觉得痛的地方其实并不在眼睛。与其说我的眼睛在痛，不如说是我连着眼睛的心在痛，这种滋味非常难受，如果是以卡卡西看的小黄书作为判断依据，我似乎是得了人们称之为“嫉妒”的重症。

到家后我一关上门，就朝他推了一把，他撞到了椅子，然后被我推倒在地板上。那一下他一定很痛，但是谁管他呢。

“怎么了？”他因为疼痛眯着眼睛。不过反正我这时戴着面具，他就是睁大了那只死鱼眼也看不到我的脸。

我不是没有突然袭击过他，我不是第一次从背后袭击他，但是至少从未这么粗暴。虽然平时一般是他主动，但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他表达出意愿，通常他都会予取予求。换言之，实际上我根本无需强暴他，因为他总是乐意被我操，但是今天我特别想用强的干他一次，暴力地，不顾他意愿地……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激发了我的凌虐欲，但是想象了一下他不情愿的表情，我下面就硬了起来，整根都肿胀得让人发痛。

我解开了他的马甲，用撕的在脱他的衣服，反正用来替换的很多。

“你这婊子……”我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骂道，“你说说看，你一定跟凯他们发生过关系对不对？你们一起出过那么多次任务，肯定常常眼见四下无人，就引诱他在野地里开始干你。反正大和还会木遁，你们可以造间树屋，在里面安安静静地做爱，没有人会知道。说不定你还勾引过佐井和鸣人，你这么淫荡，看到他们精力勃发的样子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不对他们出手？”

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丝毫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实际上不要说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样做。我真是个人渣，他不该遭到这样的对待，也许换了凯和大和，反而会比我要更珍惜他也说不定，不，他们一定会比我更爱护他，哪怕是一举一动都要更温柔。想想他们可能的和他亲密相处的样子，一种自卑感攫住了我，然后这种劣等感化作了暴力，倾泻在了他的身上。卡卡西似乎也察觉到我有些不对，他忍痛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但是我用木遁压制住了他的双手，然后一巴掌把他掴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