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过了好久都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他突然抓住了我,主动吻了过来,他咬着我的舌头,用力地在舔我,虽然不是他平常的风格,一点都不具备任何技巧性,但是非常地深情。
非常非常地深情。
于是我也回吻了他,我们的舌头绕在一起,仿佛抵死缠绵一样。这一次我们分开的时候他好像有些意犹未尽,我把他的身体拖了下来,让他好好躺下,然后我也在他身边躺下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我说。
我伸手搂住他,然后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卡卡西说道,“就这样?”
我倒是为此奇怪了:“还要怎样?”
“……你什么都不做吗?”他说,“明明身体都已经……”
“忍忍就过了。”我说,“你身体还没好吧,压坏了可怎么办哪。”
他在我怀里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说道:“你又不重。”
我侧身把他圈紧了:“就这么睡吧,乖,等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的,现在真要做的话对你来说太伤了。”
他沉默了一下,说:“再怎么也不会比有人对你说‘再也不会碰你了’之类伤的。”
我心里动了一下,他还在介意这个,他果然很介意这个。从那时候以来,他原来一直一直都记着这句话。尽管这时卡卡西背对着我,但是我想起了之前他时常流露出的那种眼神,以及流露着那种眼神的他的那种……哀伤而疲累的姿态。这句话大概就像是一支楔子吧,扎在他的心里,每当我们稍微接近一点的时候就会刺得他疼痛退缩。所以他总是离我远远的,只敢远远的,只能用那两只悲伤又疲惫得流不出眼泪的眼睛,远远地望着我。
我不由得收紧了手臂,细碎地吻着他的后颈。
卡卡西有些不耐,他闷闷地说道,“干什么啊,不做就不要再挑逗我了……”
于是我开始动手把他剥干净,一开始他虽然惊了一下,但马上也就任由我脱光他了。
“就这个姿势,你不要动。”我这样说,他也就乖乖侧躺着。
我从床上爬起来去取了苦无,在自己右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我右半边身体的体液是呈白色黏稠的树汁状的,借着体液的润滑,我没什么障碍就进入了卡卡西的身体。
“你……?”他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于是惊诧地问。
“什么都别管。”我亲吻着他的肩膀,“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就够了。”
今天我的欲望很强,但是并不激烈。我知道我很硬,久未接触他身体的我非常兴奋,我应该能坚持很久。但这次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有种马上想要射出的冲动,比起一时的快意,我想要一直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体里,就那样待着,永不分开。
而这一点他大概是跟我一样的,卡卡西躺在我的臂弯里,身体并没有很紧张,只是在口中发出低微的喘息,配合着我的动作调整角度。
“我们慢慢来。”我说,“你要我怎么做?重一点,还是快一点?”
“深一些……”他因为被我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所以说话略有停顿,“深一些我会更舒服,带土……”
这是我在之前不曾有过的体验,那就是他在做爱的过程中可以称呼我的名字,虽然他以前也这么做过,但那时的我对此却浑然不觉。于是我对他说:“卡卡西,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就给你深一些。”
“唔,带土……”他说道,“给我深一些,让我叫几次都行。”
“那么我遵守约定。”我说。
我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插着他,虽然有润滑,但是一开始大概是因为很久没做过了,他还是有些紧。他的身体在排斥着我,压迫着我,这令我痛苦,又令我愉快。然后渐渐的,除了我的体液之外,他自己也沁出了水,他的身体开始放开了,里面柔软了起来,他完全地包覆着我,让我不自觉加快了速度,因为这时缓慢的抽插,反倒变成了一种折磨,那种不上不下的快感,直教人抓心挠肝,心痒难耐。
“现在你就算激烈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卡卡西对我说道。
他的感受是跟我一样的,现在他一定想要我更深,更用力,更刺激,更快。
“要激烈一些的话,你希望我怎么干你?”我咬他的耳朵,这个动作让他战栗。
所以他等稍微平息才说道:“只要你舒服,怎么样都行……”
“但是我想你舒服啊。”我抚摸着他的身体,“干也好,忍耐也好,我都是为了想要你舒服才做的啊。”
“你舒服我就舒服,按你……想要的做就可以了,所以……快,带土……”他喘息着,不断地催促着我。
我抱紧了他,紧贴着他光滑的背,他洁白的皮肤现在笼上了薄薄的一层汗水,打湿的他总是显得更加性感,因为被子滑下而露出的肩头,仿佛在闪闪发光。
“受不了了的话要马上告诉我。”我说。
我冲击着他,令得他的呻吟立刻变得大声了起来。
“带土,唔……”他抓住我的手,张口咬我的手指,这种些微的痛感,反倒让我异常地兴奋起来。
“舌头伸出来,卡卡西。”我又用力撞了他一下,现在他体内可以承受稍微粗暴一些的动作了,所以我如他所愿地粗暴了起来。我撞击他的身体,每一下都撞很深,我摩擦着他的肉壁,每次都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敏感点。但是他太敏感了,过度地刺激同一处反而太过,于是我又要安抚他,触碰他不太敏感的地带,慢慢让他放松下来。
卡卡西真的伸出舌头来舔了我的手指,就像把它当作是性器那样含着。他舔着我,从指尖,到指节,再到指缝。他恶意地用舌尖一下下撩拨着我指间的皮肤,一瞬间柔软的触感简直让我的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