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哪里能抵挡住如此香艳的诱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发出「呜呜」的几声呻吟,终于,全身一紧,雪白的精液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浆一样,从火山中喷发出来。老人像是几十年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积攒了许久的浓浓精液,带着灼热的体温,恣意的喷发着,时间不多不少,五分钟整。
污浊腥臭的精浆从妈妈的丝袜脚掌飞出,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的银色丝脚上,小腿上。老人的阴茎足足喷发了将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疯狂的喷射。
此时,妈妈银色高贵的丝袜脚掌简直惨不忍睹。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着,水蜜桃色的脚趾上隔着丝袜布满了腥臭浓稠的液体,沿着妈妈玉脚上优雅的曲线,缓缓流动。而妈妈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样洒落了斑斑斑点点的精液。
白稠的精液,银色的丝袜,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下更是闪闪发亮,慢慢的精液浸透了妈妈的丝袜,逐渐变得干涸,留下点点精斑。而老人还恋恋不舍的抓住妈妈的小腿,肆意的抚摸。
「老陈,玩的还好嘛?」欣赏着世间两个极端:美艳的妈妈给丑陋的老人足交,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血脉贲张的嘛,谭雷下面已经蠢蠢欲动。
「能干到这样的小浪蹄子,这辈子值了~~~~咳咳。」
「老陈不行了啊,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这几下就扛不住了啊。」
「谁说的?老子宝刀不老!」说话间,老人原本疲软的鸡巴竟奇迹般的恢复雄风,看到六十多岁的老翁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谭雷有些嫉妒!
「好,那你继续,我接着看戏。」
「警妞,我们把当年的戏演完吧!」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妈妈只得无助的哀号着。
「很好,当年你就这么喊得!乖女儿,再给爸爸叫一个啊!」说完,老人粗暴的对准丝袜的裆部。「撕拉」一声,超薄的丝袜裂开一个口子。
「人比当年浪了,穿的也更骚了,听说还当队长了,当队长又如何啊,不还得张开腿,被爸爸操嘛?」老人径直把干枯的手掌伸进丝袜里,隔着内裤玩弄着。
「不要啊!」有谭雷在身边,妈妈不敢反抗,只有夹紧双腿来减缓老人的冲击,干枯的手就像树皮一样,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擦着。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摩擦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节奏感。并不急于直接插入内裤,而是在外围充分的摩擦,每一下的挤按强度刚好适中。不多时,那欲望的种子就在妈妈淫荡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小穴里渐渐渗出丝丝骚水,很快浸染了内裤。
「贱屄。怎么流水了啊!」老人竖起中指,依然隔着内裤朝着阴户方向狠狠的一插,不偏不倚,刚好刺激到娇嫩的蓓蕾。
「啊啊!」电流一般的刺激从周身略过,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
「乖女儿,是不是想要了啊!」
「不是啊~~~~没有!」
老人另一只手已经侵入丰满的酥胸,干瘪的肉体压在玉体上,嘴巴亲吻着红艳的朱唇。阵阵幽香扑鼻的肉味从美妙的胴体散发出,把老人迷得飘飘欲仙。
「女儿不乖,爸爸可是会生气的!」老人逐渐加快了动作,疯狂的亲吻着妈妈的面颊,香腮,粉颈,美胸,最后把葡萄一般的乳头,一颗含在嘴里吮吸,一颗夹在指间把玩。另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裤,一圈圈均匀的打转。
「不要碰那里~~~~好痒啊~~~~给~~~~给我。」
妈妈被老人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丝,周身火热。
「快叫爸爸!」
「不!」
「叫不叫!」老人同时加快了三处的刺激,将妈妈本来已经熄灭的欲火彻底点燃。
「爸爸~~~~女儿要!」
「要什么,乖女儿!」
「要爸爸~~~~来操~~~~操女儿!」
「怎么操?」
「用鸡巴~~~~操女儿~~~~的骚屄!」
「老东西,还挺会玩,还搞出这么一套,有意思!」一旁的谭雷已经看得热血沸腾,下体反应更加强烈。
无瑕顾及谭雷的想法,老人见妈妈这骚浪的样子,多年来的夙愿终于了结,再也无法忍内心深处熊熊燃起的欲火,迅速将残存的衣物从美人的娇躯上褪去,分开她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握着重新勃起的阳具,用黑亮的大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阴户口磨擦着。
「爸爸~~~~饶了女儿吧~~~~别再磨了~~~~小穴不行了~~~~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爸爸!」
妈妈已经情欲亢奋,到了肉欲的边缘,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起来。
「女儿,爸爸来啦,等了十几年,终于操上你了!」老人奋力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挺立的阳具冲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朝着女人最神秘的阴道方向猛烈插入!
「啊!好舒服啊~~~~爸爸~~~~鸡巴好大~~~~操的女儿好爽!」
听到悦耳动听的淫声荡语,老人抽插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捣花心,妈妈被插得淫水四溢,阴部交合处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
虽然有过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是妈妈小穴依旧紧窄,牢牢的包裹着大龟头。老人持久性很强,多年前更是位实干派,历经百余回合后改用九浅一深的抽插办法。鸡巴浅浅的插入部分几下,继而一插到底,直顶花芯,后又回复,周而复始。
在老人高超的技巧下,妈妈已经彻底陷入欲望的海洋,在抽插中起起伏伏。潺潺的淫水不断从桃源深处流出!
「好舒服~~~~爸爸~~~~操烂女儿~~~~大骚屄~~~~啊!」
「干死你~~~~骚女儿~~~~敢把你爸送进去~~~~该不该被操!」
「该~~~~该~~~~操死我吧」
听着令人神往的媚叫,老人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连五十几下,次次连根没入,发出「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
「不行了啊~~~~女儿要到了~~~~好爸爸~~~~快点给我!」
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妈妈已经被送入肉欲的巅峰!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已然到达高潮,无力的瘫倒在木床上。
「乖女儿,这就不行啦?还没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会轻易放过妈妈,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把依旧擎着大鸡巴对准肥美红肿的小穴,呈坐姿式将鸡巴全根没入,完全填在小穴里。
「不要啊~~~~受不了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转瞬又要经历下一轮的抽插,妈妈但觉小穴有种难以名状的瘙痒,不由得抱紧老人干瘪的身体,粉臀随着抽插一上一下,腰肢乱扭。
「爸爸~~~~不要干啦~~~~饶了女儿吧~~~~女儿要死啦!」
女上男下的姿势将妈妈淫荡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上下,不断摇摆着,美不胜收。
老人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右手抓住白嫩的乳房又揉又捏,低头含住左面的乳头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儿~~~~奶子~~~~好舒服~~~~好痛!」
妈妈浑身不停颤抖,又一股淫液喷射而出。带着体温的淫液烫得老人龟头一阵酥麻,舒畅无比。老人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狠狠的抓住一对大奶子,提着鸡巴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爸爸~~~~女儿~~~~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
经过剧烈的抽插,老人也几乎到达,汇全身之力于阳具之上。妈妈也用力收缩小穴,紧紧吸夹着老人丑陋的阳具。
「女儿~~~~爸爸好舒服~~~~要射啦!」
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鸡巴里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这一轮的肉战几乎让老人和妈妈体力耗尽,二人无力瘫倒在木床上。妈妈此刻赤身裸体,残余的浓白精液从小穴里恣情的滴淌出,双乳被抓捏啃咬的痕迹依旧醒目,她痴痴的盯着屋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会如此疯狂。
「老陈,干的漂亮!」
「咳咳~~~~这小警妞~~~~不赖~~~~咳咳!」
「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疯狂的干完了妈妈,老陈此刻也知足,鸡巴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只好穿上衣裳,出门而去。
「看不出来啊,江队长如此疯狂。刚刚这场好戏可比比赵炎和老曹两个粗人点的节目精彩多了,这是我看过最刺激的回目了。江队长可要继续努力,我的病可就全靠你啦!」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妈妈依旧安静的躺着,似乎有些发木,没有理会谭雷的调戏,此刻内心早已一片空白。
「人就在里面,都来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榨干了,咳咳!」老人的声音又从耳边响起,转眼之间,老陈已经引了五六个同样肮脏的老人回到房里。
昏黄的油灯下,破败的木床上,躺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双目无神的躺着,高级的衣衫,亮丽的丝袜正残破不堪的丢在地上,美艳的胴体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咬痕,抓痕。隐秘的私处已经红肿不堪,无法闭合,传来令人兴奋的体味。
这群平日里无人照顾的孤寡老人,此刻盯着香艳无比的场景,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早就按耐不住,欲火焚身,纷纷围拢在妈妈的身边,唯恐落后。
第22章
夜色正浓,熙熙攘攘的城市已渐渐入眠,熄灭展展万家灯火。对绝大部分人来说,一天已经过去,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刺激的才刚刚开始。没有人知道,在城市最最落魄的角落里,一群肮脏下贱的孤寡老人,此时此刻正体验着千金不换的一刻春宵!
看着这群卑微下贱的老人,谭雷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鄙夷与不屑。酸臭的浊气顿时溢满狭小的空间,嘈杂喧闹声不绝于耳。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衣衫不整,褴褛不堪,落魄至极的妈妈身上时。想象着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即将遭受的折磨凌辱,心头不禁涌起变态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期待下面的剧情。
「乖女儿,用你下贱的身子伺候伺候各位叔叔大爷吧!」
「是……爸……爸。」妈妈早已意识模糊,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似乎现在能够支配自己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淫欲。
还不等妈妈反应过来,饥渴不堪的老人们早已脱下裤子,挺着丑陋的阳具围在她身边。
残破凌乱的丝袜美腿再度沦为狎玩泄欲的工具。一条条充斥着污垢的龟头从不同方位抵住这人间名器,大腿根,迷人的腿弯,粉嫩的脚掌都在遭受着不同程度的折磨,与一条又一条恶臭的阳具亲密的摩擦着。
玉足高贵娇艳,丝袜光滑柔顺,美人国色天香,多年来未尝鲜嫩女人的孤寡老人们哪里禁受得住如此诱惑与刺激。在昏黄迷离的灯光下,一双银光闪闪的丝袜美腿宛如圣洁无暇的天使,凄迷而无助的在多条阳具之间来回撸动。时不时就会从某个方位的肉棒里喷泄出沉寂多年火烫腥臭的精浆,让本就残破丝袜美腿更加淫荡。
「啊啊……玩死我吧!」女警妈妈的呻吟显得那样无助,而这也无疑给老人们又打了一针兴奋剂。他们玩弄的范围开始逐渐扩大,直到全身。最后成熟的胴体,美丽的脸庞,乌黑的秀发全部沾染了白浊的浓精。
妈妈已经无力呻吟,躺在腥臭的精液之中,双腿无力的张开,躺在行将就木的烂床上。慢慢的湿润的精液开始凝结,形成一片片黄白的精斑,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兄弟们,看老子操烂她的骚逼!」老人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一个接一个的轮番上阵,骑跨在妈妈的身上,不断的用鸡巴驯服这匹漂亮的女警烈马。
「骚逼,给老子叫啊!干死你个骚货。」又一次轮到了老陈上阵,他动作依旧粗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结。多年来积攒的精液在这个疯狂的夜晚肆意的喷发,在红肿不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知错了……啊……啊!」妈妈吃痛,从迷惘中惊醒,不由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骚逼,叫的真淫荡,干死你个骚女警!」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食不果腹的日子,老陈就怨念迭升,不由得继续加快抽插的频率,阴部结合出不停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这个残酷的夜晚对妈妈而言,完完全全是挥之不去的一个梦魇,痛苦而漫长。身为高高在上的刑警队长,在一个破屋子里,在一个肮脏污浊的环境下,被一群即将入土的老流氓们奸污的死去活来。
这群饥不择食的老人们只顾自己享受泄欲,哪里会顾及妈妈的感受,而他们干穴的方式是那样原始而暴力,轮奸带来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让妈妈几近崩溃。
也不知道惨无人道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妈妈美腿上那条名贵丝袜早就支离破碎,已然一丝不挂,身上敏感部位布满掐捏啃咬过的齿痕。
发泄完兽欲的老人们终于筋疲力竭,有心无力的盯着这具百干不厌的肉体,带着无限的遗憾和疲软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