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啧啧,真是的······
金风看见江潮到了,转头盈盈一笑,在璀璨的灯光下,充满了魅力。
“今天人来的很多。”
江潮扫了一下酒店下面的人群,说:“其实并不多。”
金风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
“走了,时间快到了。”金风见他模样还算淡然,便转身往宴会通道里去,“今年的宴会和往年不一样,但是他们玩的始终都一样,有些看不过去便不要看了。”
江潮一愣,回答:“好的。”
宴会玩什么,其实江潮也大概猜到一点,左不过那些龌龊的事情。
他很快调整好表情,带上耳机,亦步亦趋跟在金风身后。
·····
进入宴会厅的时候,已经来了很多人了。
金风到哪里都是焦点。
且不说他是金家藏着掖着才拿出来献宝的人,况且就这脸,随意走哪里都光芒四射。
江潮跟在他后面,也跟着接收了不少眼神。
探究的、怀疑的、惊奇的、羡慕的······
让他一时有些心情复杂。
“金少爷。”前面一个沉厚的男声响起来。
江潮打起精神,这声音熟悉,是金家的二把手,严篪。
很多人没啥文化,读不出这个字,都叫他严虎。
严篪也不纠正,就随意别人叫。
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严虎了,很少人记得他真名的叫严篪。
江潮他记性好,第一次看的时候,就记住了,反而老是记不住严虎这个名字。
不过严虎四十多岁,和金铸狐朋狗友多年,不少脏活都是他干的,两人一根线上的蚱蜢,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在听见宴会是由金风来主导的时候,严篪大为吃惊。
他心想就算金铸回不来,怎么也是他来顶上,可瞧见金书毋庸置疑的选择了金风,他打心眼里不服气。
他外表瞧着随和慈祥,但他那歹毒劲儿不比金铸少。
“严叔叔·······”金风微微低头,笑的恰到好处。
严篪也笑,拿出资历来压人,“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这几天不见,都这么高了。”
金风想了想,回:“孩子都长得快。”
严篪:“·······”
江潮在后面忍着笑意,他侧耳正准备多听几句金风怼人,一抬眼看见个年轻男人穿着棕色格子西服,冷着脸站在人群里一动不动看着自己。
他心里一咯噔,连忙转过脸去。
而金风已经和严篪过了好几招了,严篪说不过金风,便白着脸走了。
金风赢了辩论赛,也不惊不喜,甚至有些不在意的模样。
他带着江潮转头又去和别人打招呼。
整个宴会前期时间,金风都去和人招呼了,见一个便问好。
江潮跟着笑的脸都麻了,心里又害怕又急切。
金风终于停下来了,他把酒杯里的酒到了,酒杯扔进一边的垃圾桶,然后说:“江潮,你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下,我和爷爷有几句话要说。”
江潮一愣,呆呆的点头,看着金风走进通道里,在一个房间前消失了沈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