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你跑来干什么!大白天的。”
张小严卷发凌乱,不知蹂.躏得有多狠,飓风扫荡过的鸟窝。
他的气息倒是在看见李勋然的瞬间趋于平和,僵白的脸颊缓缓释放出红润。
“你在做什么,大白天关着门,跟偷.情似的。”
李勋然的心情瞬间荡入低谷,嘴上的调侃正数百倍地爆发在心底,化成醋海波涛。
张小严站定不移,严防死守地拽着门框,“要你管老子,赶紧滚回去,营业时间还没到呢......哎!!谁准你顺便进来!”
李勋然的冲劲陡然攀升,大手推开张小严细弱的身躯,捉奸在床的强劲气势,一鼓作气走进办公室里面。
有人,但仅有一个。
张小严那个叫黄彪的助手,翘着二郎腿正坐在转椅上,身上的衣服整齐划一,除了神情异常严肃,再就是投递来的眼神带着警敏的意味,近乎专业性很强地审视。
张小严斜一眼李勋然僵滞的后脊,暗示说,“别理他,他不碍事。”
他怎么没事,他要气死了。
李勋然浑身颤抖几秒钟,提住张小严的衣领,把他的娇小身躯摁在墙上。
“贱货!贱货!”李勋然像发狂的野兽,“你已经骚到这种地步了吗!只要有diao的你就上,是吗!”
“李勋然,你tm是不是有病!”张小严被卡住喉咙,痛苦得喘不上气。
“老子跟你还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叫黄彪的手下见小严处于劣势,冲过来捏住李勋然的肩膀,他的手法极其精准有力,不是普通的混混。
一道滚如岩浆的剧痛,瞬间灌入李勋然的肩骨。
不觉松手后,张小严软坐在地上大量喘气,口里骂骂咧咧,“李勋然你真是够了,我们当初说好的再无瓜葛,你暂时性记忆障碍犯病了是不是!”
原来是情感问题。
黄彪摆出不想插手的样子往后退出一步,哪知李勋然嫉妒的小宇宙在不知不觉中全然爆发,提起虚弱的拳头扑向他。
“你冷静一点。”
黄彪并没有出手的盘算,可是李勋然咄咄逼人的姿态特别欠抽。
他就像一根手舞足蹈的茄子,毫无章法地抨发三击软拳。
黄彪闪头左右微避,急速出手,大掌包握,转肘一拧,训练有素的动作呵成一气。
脚底下的旅游鞋像扫堂的笤帚横杀而来,李勋然的铮亮皮鞋一脚蹬飞。
李勋然第一次反思自己没有好好健身的恶果,就是让人像无能的沙袋一般贯在地上,连翻身咸鱼的姿势都做不到。
黄彪的重拳高举,砸落的铅锤撞向李勋然的腹部。
“你让开,我来!”
张小严猛推开黄彪,一个梅花打坐,坐在抱住头的李某人肚子上,两只小粉拳抡起来使劲捶打他的胳膊。
“傻逼!傻逼!你个大傻逼!”叽里呱啦地臭骂夹枪带棒,“你想掐死我,老子叫你变残疾人!”
李勋然隔着胳膊缝喊,“你个弱鸡打得又不疼,换那个猛的来!”
张小严简直被他气死。
“张哥,张哥,打差不多就行了。”
黄彪拽着张小严的胳膊窝,将激怒到丧失理智的人扯下来。
临了,还狠狠踹姓李的龟孙子几脚。
李勋然的腰身一轻,咕噜噜从地面翻起,拽起张小严的脚腕。
像拔河似的跟对手进行着力量角逐,嘴里骂着,“张小严你有钱了,翅膀硬了,学会反抗老子,对不对!”
“你也不瞅瞅,我跟他的天壤之别,你当初可是追在老子后面求着老子呢!”
“傻大个,我数一二三,你给老子快放手!”李勋然死死用眼睛勛呕票耄薏荒艽笮栋丝椤?
张小严快被拦腰截断,痛苦地挣扎喊,“李勋然!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