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训道:“莉不是说过,不会害怕在爱人面前,露出难为情的一面吗?”
玲一面咬嚼,一面责难我说:“你在歪曲她的意思。”
我扑上前去,继续发着牢骚道:“好吧,就当这个不算,但到现在,我还是觉得你十分不诚实。”
玲吐出口香糖,以纸巾包好放进垃圾箱,反问我:“我有什么不诚实了?”
我把手从被窝伸进,熟练地落在女孩右边胸脯的中心点位置,隔起睡衣搓揉中间那可爱小樱桃:“就是我每次问你,哪一种姿势舒服,你都总不肯答我。”
玲一听满面羞红,难为情的说:“哪有人问这种的?”
“应该是每个人都问啊,莉不是说要打开心中城府,把所有事都好好沟通的吗?”我借着莉的说话,没想到玲却哼着嘴说:“又是莉,你开口闭口都是说我妹妹,很喜欢她吗?”
我一时语塞,刚才得意忘形,居然忘记了“再善良的女人也会妒嫉”这男女交往的人生大道理。
玲没有放过我,继续咬得死死的问道:“你上次说你曾跟莉做过那种事,不会是真的吧?”
来了!当日为了决心所有事都不再隐瞒玲,我开诚布公,把跟莉那两个荒唐晚上都老实地告诉了她,当时她已经原谅了我一次,没想到这时候又秋后算帐,旧事重提。
我没答话,玲知道当日我不是跟她开玩笑,生气地把床上的软枕掷向我:“你好过份,明知那个是我妹妹,也跟她做那种事?”
我连随解释道:“真的不关我事,是莉强来的,你就知道她的性格。”
玲更气了,敲打着我说:“你即是说我妹妹强奸你?你是男人,那里不翘起来,怎能逼得到你做?”
我躲着玲的拳风,无奈的道:“我没骗你,不信你可以问莉拿录影带看,就知道当时情况。”
玲听了瞪大双眼:“录影带?你们做了还算了,竟然还拍影片?你想气死我啊?”
“惨了!”
我愈说愈糟,一头大汗:“你那次明明原谅了我的嘛,怎么又来小器?”
玲挥着拳头,半哭的道:“我是小器啊,难怪你总是听莉的话,她说什么都有道理,而我就小器,又爱面子,那你去跟她一起好了!”
“怎么搞的?”我左闪右避,心想这也不是办法,横竖早晚要作个解决,痛也要忍一次吧,乘着玲那胡乱挥出的拳路,找紧机会把脸迎上,刚好碰的一声直打到鼻头之上。
“呀!”
玲力气不大,但所谓巧力无情,这一拳冲过正着,两条鼻血迅速直涌而出,玲没想到居然会打中,登时惊慌大叫,我从床头拿起纸巾掩着鼻孔,玲慌张问道:“你没事吗?”
我笑笑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做了那样的事,受打亦是应该的。”
玲看到我没大碍,小嘴一嘟,哼着说:“你不要以为受我一拳,我就会原谅你。”
我陪笑道:“我也原谅不了自己,所以就给我用一生时间去补偿你吧。”
玲不理我,背过去说:“我才不受这一套。”
我了解女友性格,知道又过了一关,嘻皮笑脸的问道:“对了,你刚才说男人那里不翘起,就逼不到他做,我听不懂那里是指什么地方。”
玲回过头来,傻傻的跟我说明:“你这么笨呀,就是说你的鸡……”
然后看到我色迷迷的望着自己,发觉又着了我的道儿,大声羞着叫:“你要人家说什么了!”
我掩着鼻子说:“不要打,血仍在流!”
玲停下手来,嘟着小嘴:“不跟你说了,都在捉弄人。”
我笑嘻嘻的从后拥上去:“谁敢捉弄老婆,你不生气,我就最高兴了。”
“口甜舌滑。”玲不跟我胡闹,我缠着她背,住前亲吻她脸庞一下,玲没有反抗,回过头来,让两片嘴唇柔柔合上。
亲过清晨一吻,我俩心情愉快,玲又跟我商量道:“还有啊,前几天莉说的下星期去日本旅行,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我不明问着:“你那时候不是很高兴的吗?”
然后又说:“难道还是介意明也一起去?”
玲摇摇头:“不是,因为莉昨天跟我说,那里有露天温泉,说要跟我一起泡浴。”
我仍是不明:“那有什么问题?”
玲羞着大叫:“那里是男女同浴的啊!”
我晃一晃脑,还是想不出有什么不妥,莉跟我虽然只打过两炮,但其身材到现在仍历历在目。而玲跟明嘛,两人纵已分手,可上过那么多次床,应该十分熟悉对方的身体吧?那还有什么好尴尬的?
玲看到我在沉思,猜到我的心意,立刻满面通红的以手掩着我嘴,半带生气的警告我说:“不准说!也不准想!”
我举手作投降状:“没有想!什么也没有想!”
莉早前跟我们说,由于当时要骗过玲和家人是去日本留学,故此从加拿大乘飞机来港途中路经东京时,她顺道走了一转,目的是开通一个当地的电话号码,再以漫游方式转到香港,以免从地区号码被发现自己其实是身处何方。
我讚叹莉的心思细密,而由于当时莉跟电话公司只签了一年合约,将于下月到期,因此莉必须要再到日本一趟,否则所用的电话将会失效。
就此事我们曾跟女孩商量,说当时一切都只是为了引玲回来,现在真相大白,没必要再作此事,但莉表示始终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假婚一事,打算再多瞒一阵,直到跟明办妥离婚手续后,就会独个回到加拿大去。
听到莉没打算跟明在一起,我心感可惜,但亦尊重她的决定,毕竟两人的结合本来就是另有目的,他们本身没有感情基础,性格亦各有所异,我总不能要两个不相爱的人勉强在一起。
然而明表示难得机会,加上莉又快要回去加拿大,不如就顺便一起到日本旅行,反正我的写字楼新屋入伙,装修佈置也需要一段时间,正好乘着此空闲出外旅游,否则开业后百事繁忙,未必一定能有此雅乐。
“但连机票也买好了,不去可惜,你不想一起浸浴,我俩分时段去就可以了嘛。”我安抚着说,玲想想也对,就不再说什么。
这时候我看着半倚床上的玲,轻薄睡衣上勾出两团乳肉的圆浑形状,白晢大腿从裤管伸出,两条粉嫩小腿则屈曲起来,左右交叠,好一个美人睡醒的娇憨模样,虽无裸露,却性感诱人。
如此美境,挑起我胸内欲火,我再次扑到床上,喉干舌结地说道:“老婆,翘了。”
“翘什么?”
玲不明问道,我以动作代替说话,一手提起她的小手,落在自已那勃起的肉棒上。
玲满面绯红,骂了一句:“坏蛋!”
“坏蛋!”
玲口中骂着,可小手却没停下,继续乖巧地在我的裤管隆起之处细细抚摸,纤纤指头探索到充血的龟头位置,又集中地在上面打圈转动,手法玲珑,刚柔适中,虽然隔着衣物,仍使我感到阵阵酥麻。
“爽!”
隔靴搔痒,却别有另一种快感,我舒服得轻叹连连,看看身旁的玲,只见她俏脸通红,手在摸着我重要器官的同时,头却别向远处,似是羞于直视那曾多次进入自己体内的肉棒。
说实话这些年里我跟玲做过无数次爱,这根肉棒不要说是摸,就是吃在口中和操进小屄都熟稔无比了,怎么还会害羞?可玲的表现又不像是在我面前故作矜持,而是发自内心的难为羞涩。我看在眼里,心种一阵快乐,感慨世上真有如此纯真女孩,亦更自觉在往后日子要好好爱惜。
然而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我这边说得大义凛然,可本身就是最爱戏弄玲的一个坏人。看到玲面红红的替我搓着鸡巴,我淫笑的问道:“老婆,你怎么总集中摸这里?”
“摸龟头不是最舒服的吗?”玲率直的答道,我满意点头:“日子有功,我亲爱的小玲玲终于可以把龟头这个词语念得朗朗上口了。”
玲知我逗她,生气地缩起爱抚着的手,死也不肯给我再摸。我吃吃一笑,来个反客为主,一双禄山之爪没放过机会地在其丰满的胸脯上放肆揉玩。玲在加拿大时患上的忧郁症,回港后虽未至不药而癒,但因为心情愉悦和每天运动,最近已完全无须服药,而且晚上睡得甚好,亦再没情绪紧张等症状,看到病情已无大碍。
而同时经过四个月的饮食催谷,原本消瘦的身躯亦回复与我分手前的正常体重。最神奇的是肉都长在奶子上,一双前阵子小了一个码的巨乳又再次饱满起来,坚挺圆浑,令人叹为观止。
“真的好大,奶是还是肉嘟嘟的最好手感。”
我爱不惜手地玩着那一对豪乳,兴奋之时,更由下而上,从睡衣腰间的空隙潜入,直接揉搓那两只饱满的酥胸。这件睡衣是我由我替玲挑选,当时的藉口是图案可爱,颜色艳丽,实质是看中那宽阔的腰部设计,方便我可以随时窃玩那一对软玉。
由于玲的乳房太大,从领口是绝难把手伸进,只有由下盘强攻。犹幸女孩的腰够纤细,被奶子撑起的睡衣跟小腹有足够空间,可以任我四围游荡。
“嗯……很痒啊……”那一双小巧的乳头异常敏感,稍一搓弄,已经完全勃起,挺硬的像两颗果汁软糖。玲气喘连连,哀求着说:“不要……这样衣服会变形的……”
的确其身上的睡衣虽然质料柔软,但如此把手强行塞在那最高耸的地方,是十分容易令布料扯坏。玲性格节俭,又甚喜欢印在睡衣上面的卡通人物,我当然亦不可随便浪费。
领着衣服底边从上一拉,打算替玲脱去衣服,而玲亦配合地举高双手,方便我能够脱得顺利。
可当正褪到一半的时候,随着窗外阳光射入,女孩的身体映照得完美动人,皮肤幼细到几乎看不到毛孔。一双淡红的乳头高翘,娇嫩的小肚显得份外雪白,两条膝盖互碰的长腿更是滑嫩嫩的相当诱人。
我吞一下唾液,望着那包裹在裤子里的屁股圆浑可爱,按不住心中欲望,顿时转变策略,停下脱衣的手,改为替玲脱裤。沿着腰身向下一拖,把睡裤连同内裤一同褪下,拉至足踝后抛到床上,让玲的整个下半身光溜溜的不挂一丝。
“聪,你做什么?”
此时玲的上衣正好套在头颅和提起的双臂之上,女孩争脱不了,只有胡乱踢脚。那一束小巧的乌黑毛发在晨光映照下闪着光芒,加上她的反抗扭动,中间两片肉唇若隐若现,看得我情欲高涨,不能自制。奋力掰开两条大腿,直视着那女生的神秘花园。
“聪,不要!”
玲羞着大叫,我当然不作理会,头埋在双腿之间,一阵女儿芳香攻鼻而至,眼前裂缝间点点湿润,我本能地伸出舌头,直接落在那洞口之上。
“不要!那里没洗,你不要亲!”
一阵舌尖温热涌至,玲知道发生何事,拼命哀求嚷道。我心想你性格保守,平日不洗澡就总不给我亲,即使跪地央求,也不肯给我品尝其原汁原味,如今大好机会,自然不可错过。
舌头熟练地向左右一拨,翻开两片唇儿,舔弄中间宝地,鼻前阵阵香气,舌上滴滴清纯,我贪婪地吸食着那甜美汁液,每口都有如甘露。
而最有趣的是玲那边半哭求饶,可这边的淫水却滔滔不绝从内而至,流过不停,令我知道她口里说不,其实亦极为兴奋。
“玲,你的水很香,很好吃!”
舔得高兴,舌尖用力一伸,更以直捣黄龙之势强佔禁地,紧窄通道被滑腻爱液完全淹没,方便我在当中自由出入,我替女人吃屄技巧精纯,舌头灵巧无比,玲被我亲得啧啧作响。一波一波的电流由阴屄而至,直把她刺激得酥软无力,反抗了好一会儿,女孩便放软身子,多次想合上的大腿亦软绵绵的向两边张开,好让我可以好好地饱尝她的美味。
“啧啧,太好吃了!”
我施展往年苦练的独门招数,又吸又吮,舌头时钻时亲,把叠叠複杂的肉壁舔得不住抽搐,细水长流。然后看到玲仍未能争脱,想着这样被衣服套着,里面一定甚为闷热,于是攀前替其解开束缚,把衣服拉起。
我本以为玲必定会动气的骂我两句,没想到她俏脸红润,眼有泪光,一副可怜兮兮的。我担心她是否被衣服侷昏,正想道歉之际,她却扑上前来,直吻我嘴。
两只舌头甜蜜地纠缠了好一阵子,玲激动的替扒下身上衣服,吻我耳朵,亲我乳头,来到阴茎之上,更毫不犹疑地把整个龟头含住,尽情吸吮,不住以舌尖舔弄马眼,沿着肉茎底部而下,连一向不愿放在口里的阴囊亦亲过彻底。
我从未看过如此猴急的玲,享受之余,也以行动作为报答,一个翻身,我俩同躺睡床,玲胯在我的身上,以六九姿势,互相慰藉着对方的性器。
“嗦嗦……”
此刻我俩全身赤裸,在一番激烈的挑逗下汗水猛流,散落在仍带着两人体温的睡床之上,那一股股温暖的热暖自龟头涌至,眼前那半张的阴户亦随着我舌头和手指的轮流进入而不断滴下淫水,我知道大家的情绪都非常高涨,大有一插而快的冲动,轻轻抱起玲的纤腰,换成男上女下,可玲却不肯放下我的鸡巴,牢牢捉起根部,继续卖力地吸吮着整支肉棒。
“嗦嗦……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