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爱哭包,一个痛快兄,木耳越看越不忍,过去把下品止血散往令狐冲身上抹。
瞧他伤得不重,省着点半包估计也能拉回来。
令狐冲的伤口奇迹般地慢慢愈合。
令狐冲缓过气,感激地看着木耳。
他轻轻抓住木耳抹药的手腕。
作为基三土著,木耳对这种抓手的亲昵动作还是很敏感的。
他认真地审视下令狐冲。
血污下的五官还算端正,比起林平之少几分俊秀,多些硬朗和豪气,算各有千秋。
打住打住!
本掌门可是要赚多多金砖建大大门派的人,怎么可以耽于美色。
果断冷冷抛出句:“你想干什么?”
令狐冲没什么坏心思。
他只是注意到木耳右肩上被脸谱划开的伤口。
他伸手抹抹木耳的右手,抹去他指尖沾的药粉。
随后把药粉抹到木耳的肩膀伤口处。
木掌门心里暖暖的。
虽然这药抹到他身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说白了就是木耳血条厚,令狐冲血条薄。
被令狐冲暖到的木耳也要发光发热,索性把止血散全往令狐冲伤口倒。
令狐冲一下子满血站起,小腹不痛腿不酸,浑身有劲儿。
令狐冲叹道:“少侠自己伤着还这般相救,令狐冲万死难报。”
木耳淡定地盘腿打了个坐。
他的伤口瞬间奇迹般地愈合。
令狐冲大为震惊:“这是什么功夫?”
木耳只知道这就叫“打坐”。
林平之扑通跪倒:“求掌门收我为徒。”
收徒弟可以啊,反正我的门派只有……
还是只有一个人,阿城好像从来没说过他也算嵩山弟子。
不是嵩山弟子凭什么还要给他二十两银子当生活费啊喂!
镖局外嘈杂的人声打断木耳的思绪。
黑袍的余沧海领着一群青城弟子鱼贯而入,他没戴面具,可这副身形木耳跟林平之都认得的。
林平之气愤地站起拔剑,厉声质问余沧海:“我爹妈在哪,快把他们交出来!”
余沧海身后还跟着一群官差。
为首的官差也是一袭黑衣,身形要较余沧海高大得多,他的左手藏在暗红色的披风里,右手戴着寒光闪闪的金刚指套,从其手臂发达的肌肉来看,应是个使拳掌的高手。
身后的官差喊他二爷。
江湖上的人喊他铁手。
余沧海指着令狐冲道:“就是此人!”
官差便要上前拿令狐冲。
林平之把他们拦住,怒道:“杀我满门的余沧海就在这,铁捕头为何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