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_(鬼灯的冷彻同人)【鬼白】彼岸浮灯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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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 2)

「在外面没法给您泡澡,将就点。」

一开始觉得血腥味很浓重,难以入口。却在忍住恶心感吞咽下后,有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本来的恶心感及血腥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之前刚踏入桃源乡时的那种感觉,心底被一阵温暖的暖流包覆。那股力量像是在体内探寻着什么,一直在血液中四处流窜,最后逐渐和他融合在一起。

白泽不自觉地伸出双手抓住鬼灯的手腕,闭着眼睛像小猫一样舔舐那两根指头。尽管到最后伤口已完全愈合不再流出新鲜的血液,他还是没有停止这个举动。鬼灯皱眉看着那只已经喝到忘我的白猪先生,尝试着将手指抽离,再这样给他舔下去连他自己都不能把握是否把持得住,虽然他现在困意大过欲望。

「快给我清醒过来!」

鬼灯抓住他后脑杓的发丝将白泽整个向后拉,欲以粗暴的方式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但那家伙一点也不死心,湿润的舌头顺着指节攀附过来。

「白泽!」

听见这个名字,几乎将全身重量挂在对方身上的白泽瞬间清醒过来。他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鬼灯,这才发现自己正衔着人家的指节不放,热度一路从脖子烫到耳尖上。赶紧呸地将对方修长的手指吐了出来,他到底在干麻啊?偷偷觑了鬼灯一眼发现对方面色铁青,这次或许真的要挨揍了。

鬼灯好心给他喝自己的血,结果他居然咬着对方的手指不放,一副要把人家吸干的样子。虽然刚刚的事情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但讲出来那只凶巴巴的恶鬼肯定不会相信的。

其实他满怕疼的,所以他闭紧双眼等对方把拳头打到自己脸上,内心祈祷对方下手不要太狠。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偷偷地张开眼睛瞄了一下却发现,对方的身体直直地倒向自己。反射性地伸出双臂接住对方,险些被沉重的躯体压到栽跟斗,赶紧稳住后脚跟。以为鬼灯的身体尚未复原正紧张地准备出声询问时,耳边却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终于抵御不住拟态药带来的副作用,他沉沉地睡去。

「喂,别总是要别人搬你啊。」

嘴里虽然这样嘟哝着,却很温柔地抱着那个醒着很凶恶,睡着却一副驯良模样的鬼灯往床边缓缓移去。

「超…超重的,浑蛋!」

把鬼灯慢慢放倒在床上,白泽这次没蠢到把自己也给甩上去。想到上次搬运的时候给这家伙压得够呛,差点连五脏六腑都给压出来,总算是学乖了知道要缓缓地把人放上去。

他细心地帮鬼灯把拖鞋脱掉,把脚放上床并将被子拉好确定对方不会着凉后,正准备上床睡觉得他,突然听见躺在床上的人嘴里不知道在嗫嚅着什么。

其实前几天照顾鬼灯时,就时常听见对方在梦呓,似乎都是反覆着在念同一个名字,那时他忙着照顾鬼灯跟找资料没仔细听,现在静下来了反倒很好奇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白泽趴在床边侧耳细听,在离鬼灯的唇边很接近的地方听清了那些音节,拼凑起来后他发现——居然是他的名字。

白泽,他知道这个名字是他。

但也清楚地了解那人喊的不是他,而是一直透过他在看着某个也叫做白泽的人,发自内心珍视的想拥在怀里的想必也是那个人。

明知如此却莫名地心痛如绞,此时此刻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无法逃避自己的心意,他确实地喜欢上这个人。

而这个人,并不喜欢他。

第10章

如果可以的话,鬼灯希望坐时光机回到过去掐死那个跟柜台小姐要双人床,整个除了搬石头砸脚以外没有更贴切形容词的自己。

由于白泽昨晚东想西想胡思乱想的关系,尽管身体很疲惫但还是睁着眼睛难以入眠,在床上翻来滚去接近清晨才沉沉睡去。所以反而是喝了拟态药照理来说应该比较晚醒的鬼灯先醒了过来,面对这个令他濒临崩溃边缘的情况。

鬼灯一张开眼睛就看见白泽放大的睡颜,或许是昨晚太劳累的关系,他发出微微的酣响睡得极沉。奇怪的是,一向眉开眼笑的脸庞此时却带着些许痛苦的神情,不知道在做什么恶梦。

不过这和视觉上的冲击比起来实在不是第一优先值得关心的事,他视线往下一放,立刻看见对方完全松开摊在一旁的衣带,以及整个敞开露出短内裤的白皙身躯,瘦弱的身板上接触早晨冰凉的空气而挺立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有穿跟没穿一样,就鬼灯看来那件睡袍根本起不了任何遮蔽作用。

好死不死,这家伙突然一个翻身。

于是情况又变得更复杂了,那只睡死的白猪先生把左脚压在他的腿上,手还横过他的肚子,额头则靠在他的肩窝上,整个人几乎跟他贴在一起。

如果白泽抬起左脚膝盖,就能跟鬼灯升旗的小兄弟打声招呼。也幸好他没有这么有礼貌一早就用膝盖跟鬼灯的小兄弟打照面,不然这会儿他应该已经被踹到床下跟地板接吻。不过被踹到床下跟地板接吻,总好过被嗯在床上折腾。

白泽总算是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的心意,但还尚未调适好自己的心情,与其说是没有调整好不如说是无法接受,他是那么的喜欢女孩子,怎么会下了地狱之后转性喜欢一个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一点不像女孩子一样又萌又软又香又可爱,身高还跟他一样高,个性还各种剽悍。

昨晚想了一个晚上也没能想好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牛鬼蛇神的,还有到底喜欢那个凶巴巴的家伙哪一点,为什么只要想起鬼灯、只要对方稍微靠近,心音就开始不听使唤地鸣奏起不和谐音?

再者鬼灯这次将白泽带回来,就没想过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曾想过要温柔以待,但每每想起千年前的事就觉得还是把那家伙远远地推开是最好的。与其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不如一开始就选择远观,在他身边默默守护。

就某方面来说鬼灯的爱真是极尽扭曲,除了白泽以外,阎魔大王大概是整个地狱最能体会这点的人。

鬼灯盯着眼前极尽放大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近距离睡颜,用拇指轻轻摩娑他皱起的眉头,其实这家伙睡着的时候挺可爱的,就是醒过来的时候讲起话来很欠揍,行为也是。

左思右想十分犹豫究竟是要把人『温柔』地踹下床,还是就这么撑着自己被他蹭到勃起的小兄弟等他自己醒过来后再去厕所解决。

话说,那只缠着他腿侧磨蹭的脚真的很碍事,那只猪的睡姿为何可以如此之差?除此之外他还在心中狠狠地骂了昨晚那个决定要双人床的自己,整白泽就算了为何连自己也赔了进去。鬼灯强迫自己不断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借此转移那个挂在他身上寻求温暖的人对他造成的刺激,就像一个紧绷到了极限快要断裂的橡皮筋般。

就在此时那睡懵了的家伙似乎是觉得找到一个舒适的抱枕,于是把缠在鬼灯小腿上的脚往上一抬,准确地压在那个正被低气压笼罩的人腹肌上头还不知死活地摩擦几下,喉咙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本来紧皱的眉头似乎因为这个触感良好的抱枕而松开了些。

于是下一秒白泽就华丽的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嘎噗的痛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倒在地上晕头转向。以为自己是睡昏头摔落地面,他边抵抗脑袋传来的晕眩感,边爬回床铺想接着睡回笼觉。却被一件丢过来的睡袍盖在脸上,在一阵挣扎后才将睡袍扯落。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只剩下一件内裤穿在身上,而刚刚丢过来盖在他脸上的不正是他不翼而飞的那套睡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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