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女人。
朱以铭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过来抓住陆城的裤脚,表情痛苦:“陆……陆爷……我……我错了……”
陆城冷漠的看着他,黑色的皮鞋踩在他的手背上,他看见他疼得面部扭曲,陆城反而毫不在意的加大力度。
朱以铭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汗水和血水融在一起,充血的眼睛里全是细细的血丝。
陆城瞧朱以铭痛苦成这样,他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他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属下说:“我想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情。”
陆城挪开脚,朱以铭的手疼得抽搐。
“你的位置谁都可以做。”陆城说,“你不想做随时跟我说。”
“还有。”陆城厌恶道,“我最恨背叛我的人。”
所以,朱以铭如果他敢背叛,陆城发誓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陆城向来说到做到。
苏锻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各个圈内的富商贵族,接到这个消息都纷纷表示震惊和伤感。
太突然了。
一夜之间翻天覆地,据说苏家除了苏少爷和刘夫人,所有仆人包括苏老爷,全部遭到击杀。
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悲痛的事情,那么多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当然,有人哀痛就有人幸灾乐祸,有多少人盯着苏家这块肥美的土地,又有多少人想私吞了这块土地。
可惜,就算老爷去世,苏家还有苏文睿,可以说苏文睿的实力比苏锻可怕得多。
苏家的财富和势力固然好,那也是别人永远无法得到的权利,更何况还有苏文睿这座大山在,他人无法动摇。
葬礼上,几乎所有人都在哭,至于真哭假哭谁知道呢,毕竟贵族们最在意的就是脸面和身份,真真假假没人在乎。
只有刘焉是发自内心的的难过,她整个人憔悴得快要倒下,只能由仆人搀扶着才能站稳。她也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流不完的眼泪,她爱苏老爷,是真心的。
白色的花朵已经放了一圈又一圈,来葬礼的人很多,几乎都是苏锻生前的朋友。
他们每个人放花的时候都会对着墓碑说上两句,然后再抹眼泪。
这天的风很大,吹乱了刘焉的长发,她哭花的妆容看起来极其可怜,她就这么一直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又是一阵冷风,白色的花瓣飞舞,被吹得满地都是,有种惨淡的凄凉感。
苏文睿搂住刘焉的肩膀,这下女人彻底崩溃,眼泪哗哗的流,她捂住脸靠在儿子的肩膀上抽泣。
苏文睿也不说话,任由母亲哭,他知道她难过,安慰的话也多说无益,发泄出来就好。
刘焉颤抖的说:“儿子,母亲现在只有你了。”
苏文睿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我会好好照顾母亲的。”
只要她不惹是生非,该有的他都会给她。
对于苏锻,说句实话苏文睿还真没啥感情,这个父亲,更像是名义上的父亲,不是他对他不好,相反父亲对他很好,比对哥哥要好的多。
所以他才不喜欢父亲。
别人要是知道这种奇葩思路,恐怕都得骂苏文睿神经病。
可是那又怎样,哥哥受过的委屈,吃过的苦,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其实父亲死了也好,还能给苏文睿省一事,哪怕父亲活着也只能是傀儡,苏家的一切早就已经掌握在苏文睿手中。
被尼露杀死,说明父亲太弱了,现实从来都不同情弱者。
苏文睿是这么认为的。
“精神点母亲。”苏文睿说,“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刘焉擦干眼泪,她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实际上苏文睿没打算搞得这么浩浩荡荡的,他只想简单点办个葬礼,没想到来还能来这么多人。
看来晚饭得推迟些做,他的哥哥还饿着肚子在家里等他。
他说过他要亲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