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凸显神仙的“风骨”,他看着青年“和蔼”地笑着:“我看小友也着实不错,根骨奇特,若是好好修炼,定能早日飞升!”
我哪里有眼光看根骨,就是标志性台词随便说说,夸人他还是会的。
“哪里哪里,仙君谬赞。”
“小友不必谦卑,实属值得。”
两人一翻商业互吹之后,许无求也明白了他要找的人是应玄淮,正巧他刚好要回去问应玄淮他的瓷器为什么烧不出来,这样倒是顺路。
神仙a听到许无求愿意带路之后,用一个“此子大有出息”的眼神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跟着他去。
一路上闲来无事,神仙a也和许无求聊开了。
“听说这玄盟会乃人间修士最向往的地方,我看小友年纪轻轻便能入此地,想来定有不同寻常之处……本尊可否问一句,小友那过人之处是……?”
听说现在这个组织不是自出生就能进,而是要经过后期残酷的选拔,并且名额相对于当年更是少之又少,每一届最多才一个人……
神仙a也了解过玄盟会当年的记录,不是天赋十分逆天,就是能力能秒杀同一辈所有人……
他有些好奇眼前这个青年的过人之处是什么,是能力……还是天赋?
许无求早在之前就把手给洗干净了,现在的他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想了想答道:“过人之处啊……也没啥,就是跟这儿的管事人睡了。”
神仙a:……
“噗——”他没忍住,直接喷了出去,把他呛得半天喘不过来。
娃娃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做了这事儿咱悄悄的行不行?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走着走着气氛越来越僵硬,他忍不住再次开口缓和。
“我看小友挺年轻的……”
“对,才20多岁。”
“那这管事的年龄应该也不是很大吧……”
一听到这话,许无求嫌弃地把头都撇在了一旁:“你甭说了,年轻啥呀!”
青年长叹一声:“对方就是个糟老头子,还是变态喜欢折腾人的那种……”宇YU溪XI。
神仙a双目瞪大:“嘶……”
他忍不住抖了抖,看向许无求的眼神都变了,即使他这人向来卑鄙惯了,也没听过这么惨绝人寰的事。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眼青年:“实在受不了算了吧,这万一啥没学到,把身体给整坏了怎么办?”
青年一听到这话,下意识把腰捂住,表情有些痛苦:“你别说了,我都有些后悔了,这腰撑不住啊!”
神仙a:!!!
他听到这样子神情有些惶恐,有些见不得人般地左右看了看,最后差点把嘴捂住。
真是时代变了,现在的人真会玩……
神仙a如同做贼一般左闪右闪,恨不得把自己的脸给蒙住。
然而青年又叹了一口气,以一种哀伤的语气继续说道:“当年我还是一个恪守本份好孩子,从不干坏事,十里八村都没有一个比我乖的。然而,那个糟老头子以入玄盟会为条件,要挟我必须要那个那个!我起初不愿意,是他强迫我!”
说到这儿,他以手掩面,光听那呜噎声就让神仙a如同打破了人生观,他的表情如被炸了一般难以直说……
青年这声音越发不是滋味儿,就连神仙a也忍不住安慰道:“你可以去告发他呀!”
说到这儿青年更难过了:“他断了我的后路,撕碎了我的门派录取通知书,强迫我必须接受他安排的一切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神仙a:???全程懵逼中……
说着,青年仿佛找到了倾诉的源头,将自己的“苦水”一个劲儿往出倒:“他还说他是玄门最高的掌权人,纵使我走到天涯海角都飞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害死了我的青梅竹马,只是为了把我囚禁在他为我打造的华丽牢笼里。呜呜呜……”
神仙a:地铁老人看手机……
“我知道是我的错,他一遍又一遍伤透了我的心,甚至为了他的白月光取走了我的器官……我明明有极高的天赋,今后只能如同凡人一般任由他们这些玄门人士宰割呜呜……我好惨呀!”
神仙a:别讲那么绕乎我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青年把手放下一脸悲怆道:“他明明对我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然而……然而……”今年像是悲伤过度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甚至因为快要流鼻涕还“吸溜吸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