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因是后土要张凡创立神族，而张凡做到了，后土就必须给张凡果，也就是给张凡好东西，法宝之类的。

但是张凡不要，那么这个因果就会一直在，那么张凡依旧可以称后土为母亲，后土也可以随时随地来找张凡了，因为要给张凡果。

以后后土来饭店吃饭，要比其他圣人要容易得多。

懂事，太懂事了。

聪明，实在是太聪明了！

后土娘娘心中不由得感慨，她也没有徒弟啊，若是早早发现张凡这样的人才，怎能不收为己用，看着舒心，用着舒心，聊天也舒心，简直就是完美的弟子人选啊！

也不知道通天教主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收了……

不对，通天圣人是圣人，张凡才是上辈子积德的那个人吧……

后土娘娘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再让大人物欠你一个人情，让你选择要什么的时候，这个时候你什么都不要，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大人物的人情，才是最珍贵的东西。

“既然如此，本宫就提醒你一句，准备好迎接风暴吧！“后土娘娘邪魅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凡一愣，禁皱眉头，低头沉思许久，愣是想不清楚后土娘娘指的是什么。

佛教都是佛系，佛教能对他出手的也只有观音而已，而观音现在已经不能到中央城附近了。

就算是张凡出去，观音也未必留得住张凡。

所以说，只要张凡不做死去灵山，那么他就是无敌的。

因为当初以为是敌人的昆仑山，现在已经跟他合作杀了一波观音，现在已经是类似于同盟的关系了。

不到万不得已，元始天尊还真没有必要撕破脸皮去搞他一个太乙金仙的娃娃。

而妖族就更不可能了，鲲鹏现在已经彻底被他的红烧肉个征服了啊！

那么后土娘娘说的变故是什么呢？

这个变故是后土娘娘提出来的，那么会不会是后土娘娘带过来的呢？

后土娘娘带过来什么？

等等！

蔡富贵！

神族族长？

一族的崛起，一定会踩着其他种族的尸体的。

而神族的前身可叫巫族。

巫妖大战！

妖族！

鲲鹏虽然可能不会对他动手，但未必不会对蔡富贵动手！

他和鲲鹏的交情还没有那么深，他和鲲鹏也就是简单的狐朋狗友，酒肉朋友的哪种关系。

而巫族要妖族的仇恨，那可是刻在骨子里的。

就像是如今的人族，对妖族的憎恶，对妖族的丑化。

魑魅魍魉，妖魔鬼怪。

人们谈起妖精，就是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而妖族谈起巫族，何尝不是敌人？

“妖族？！”

后土娘娘微微一笑：“对了一半，你再猜！”

“……”

随后，张凡的瞳孔一缩，心脏狂跳：“所……所有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