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诺这么想着,把剩下的那些夹子边的一根银针拿在了手上。
他看了看叶澈,这个少年脸颊潮红,双眼紧闭,分外诱人。
“别那么下贱。
说吧,说你爱我,说你喜欢被我蹂躏!”纪子诺得意地笑着,将手里的银针从被夹子夹得快要流出血来的乳尖狠狠刺穿了下去。
“啊!!啊……疼……啊!好疼……”叶澈那骨节分明的手几乎快要把床单抓破了。
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只有滴血的痛。
血真的就流了下来。
一滴,两滴,滴在纯白的床单上,逐渐晕染开来,像是雪中腊梅。
“说啊,叶澈。
用你那张下贱的嘴,重复我刚才的话。”
纪子诺抓起叶澈的头发,对他嘻嘻地笑着。
不能哭,不许喊痛。
叶澈默默地告诫着自己,可心里却已经流下了泪。
“我爱你……我爱……你……主人,我……我喜欢,被你……蹂躏……”疼痛的表情显露在叶澈那张稚嫩的脸上,可他却笑了,那种仿佛已经做好下一秒就这么死去的准备,慷慨的笑。
“呵,很好。”
纪子诺取下夹子。
顿时,痛感扩散,再次传遍全身。
攥着床单的手再次攥紧。
叶澈咬牙,迫使自己依然保持着笑意。
血仍在滴下,顺着银针下的肌肤缓缓向下坠着,留下一条殷红的血痕。
“可以走了。
放心吧,消过毒的。
下次在我面前脱光时,我要看见针还在。”
纪子诺下床,一本正经地穿好衣服,回望一眼床上双眼紧闭倒了下去的叶澈。
“严叔,进来。”
纪子诺正了正领带,把门外的管家叫了进来。
“少爷,请问有什么事?”一位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约摸年过半百的男子应答道。
“那个臭老头下午的会议几点开完?”“董事长的会议预计在下午四点整结束。”
“叫司机送我去公司。
还有,让你手下的那些人把床给我收拾了,别留下什么痕迹。”
“是。”
“叶澈,你过来。”
纪子诺已经穿好了衣服,西装革履的装扮显然有些不适合他,他还太年轻。
叶澈刚刚穿好了宽大的白衬衫,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
纪子诺稍稍低下头,拨开叶澈额前的碎发,留下一吻。
“叶澈,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相信吗?”纪子诺附在叶澈耳边小声呢喃,依旧是邪魅地一笑。
“枕边话,不可信。”
叶澈低着头,看不出他的表情。
但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快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