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_嫉妒的尾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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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 2)

我把他的下巴拧过来,胡茬扎进我的指缝里,痒痒麻麻。

我强迫他跟我接吻,满腔的牛奶芝士味在洞房花烛后的清晨是最好的催情剂,不情不愿的人也开始攫取我嘴里的香甜,明明我们吃的是同一包装里的同一物品,可总觉得对方口中的味道更加迷人销魂些。

轻微的喘息荡在屋子里,和空气中的奶香混为一体,浪漫又颓靡。

我手往他裤腰里伸去,他一把攥住,“小深,客厅里哪,别闹。”

我咬着他的下嘴唇,像在惩罚他留下初夜的新娘跑路一样,“后边不疼吗?”他有些羞涩,又偏过头去,我拽累了,直接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后边伸进他的裤子,他一个人激灵,问我干什么。

还能按干什么,总不能喂你菊花吃包子啊,“我检查检查,昨晚肿的厉害,伤到你我心疼。”

我昨晚压着他从晚上八点硬硬软软,一直干到凌晨三点,我自觉,没带套也知道疼惜他,预感要射的时候都拔出来射他背上了,再不就是射他脸上,这个他不太喜欢我也没敢继续,我怕兴头上他穿裤子走人,那样我得憋死。

他绕到背后把我作乱的手抓到胸前,在手背上亲了一下,“没事,我又不是小姑娘。”

“就因为是爷们才有事啊,苯阿榆!”他被我惹笑,脸上红红的,像新嫁娘的胭脂,惹得我陶醉。

被喜欢的人就是有特权,不管干什么让对方不开心的事了,只要或可怜兮兮或伶俐可爱地撒撒娇,卖卖萌,好像什么浪都能被掀过去。

我不知道我在他眼里是什么段位,可我知道,只要他金叶榆肯一直喜欢我,一直爱我,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在我这里,永远都可以有恃无恐。

小夏其实不渣的,他只是个神经病而已(抱头)

第9章脚心

现在好吧,一屋子三个人各有各的尴尬,西天取经似的,没一个舒心的。

我跟金叶榆都啃成那德行了,马上就要送入洞房一枪二炮了,结果大舅子一个风火轮从外边杀回来了,钥匙一响,金叶榆跟潘金莲见了武大郎一样,把嘴巴收回去不说,还想一把将我搡下去。

我尼玛能是那种轻易放倒的人吗,生活的苦痛把我历练如此,就是让我连老婆的矫情都对付不起的吗?我就没合金叶榆的意掉地上去,两只小腿九曲十八弯往椅子腿上一缠,背靠桌沿把胳膊肘向后一码给墩瓷实了,别说他推我了,他现在就是拿挖掘机搞我也不见得能把我彻底降服。

我们这里一来二去,戏还没演上一出,单保险的锁就已经缴械投降了,敌不动我不动,金叶榆看门,我就看他,杜庭微看谁,我还不知道,反正随便他。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一听金叶榆那个结来结去的音我就气啊,能别这么怂吗?都已经硬不起来了,咱28的人能不见着家里人就跟未成年女孩见验孕棒一样紧张吗?我他妈实在忍不了了,指尖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这才想起来我还没质问杜庭微哪,他干什么回来了,打搅我白日宣淫来着。

我转头没好气地看杜庭微,他右手扶在门把手上,捏的很紧,钥匙还带着余留的力度插在锁孔里晃悠,上面有我送给他的糖葫芦挂件,和钥匙圈上仅有的一只钥匙碰的叮铃哐啷,在三人的寂静里如深夜放炮,尤为明显。

我把目光慢慢移到杜庭微脸上,我玩心重,想看他撞见哥哥活色生香是什么表情,又莫名有些怕,哥哥变弟妹,年纪轻轻一妙龄直男,我怕他一时承受不来,故这事算我对不住他。

思及此目光又有些退缩,脚尖也跟着不自觉蜷缩起来,我眼神在门把手循环许久,终于狠下心偷摸瞧他。

啊,不好,他眼里起了些阴云,脸上也漫着风雨欲来的暗沉,给我喂糖替我吹包子的温情已经尸骨无存,这副模样当真与武大郎抓奸在场的情形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瞧瞧金叶榆,我想知道他不抱烧饼抱美人心虚不心虚,可他是个没出息的,不敢看弟弟,眼睛一直瞅着玄关处的鞋柜,我就死盯他,结果我从他的瞳孔的侧影里看到同样有点心虚的自己。

我心里突然就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这大概已经不是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了,这看起来略微有点武大郎和武二郎他老婆的感觉了。

我被自己唬了一跳,连忙捏了捏手指骨节,太他妈诡异了,什么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闪腰。

这三角形是待不下去了,我们总得拆一个边,他两这性子估计能在这里相互对看个一天,我不行,我没有体力,也没有兴趣,我还得吃饭。

我拿被椅子挡住的那边脚踢金叶榆的小腿,金叶榆收回视线看我,他妈居然涨红了的一张脸,我靠,至于吗?跟小楼听雨似的,就让弟弟看见个相亲大会现场了,怎么了啊。

裤子不是还没脱吗?脖子上不是也没什么痕迹吗?该干的地方干着该合的地方合着,从人物到事件到场景究竟哪里对不住弟弟那咬人的视线了?我不行了,本来我这个暴脾气指定今个就直接摊牌了,三人围坐在一起谈论个家长里短也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我还是个人啊,还是个好男人,欺负老婆也得看场景,他不愿现在见家长就算了,别一气之下回娘家了,到时候我找谁要去。

哎,到底还是我这种顾老婆孩子的人靠得住,生活不易,老攻叹气。

我把在他腿边作威作福那只脚放下去,我这人向来讲究平衡,那边落地了这边不能起飞,于是两只都安全着陆了,可惜全部着在了光滑冰凉的地板上。

我脑中警铃大作,我去,色欲熏心把这事给忘了,这下真不敢看杜庭微了,这得挨打啊。

我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就把杜庭微看做某种意义上的监护人来看的,只记得吃饭前不洗手会被他用筷子的一边粗头点手背,冬天喝冰镇饮料会被他用消过毒的手捏嘴巴,空腹在沙发上吃零食会被他用抱枕戳肚皮,光脚不穿袜子会被他用食指刮脚心。

明明我们相识才一年,肆无忌惮地相伴也不过12个月,怎么这种习惯像是从怀抱里的婴儿就已经培养起了一般。

我不自觉的将脚掌蜷缩起来,说不出那种心情,想要引起父母关注的小孩,做了坏事后一边害怕会被父母严苛的教训,一边又暗自期待这种已经变形的陪伴与团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我像不像。

我等着他过来训我,那他是要先洗手再刮我,还是刮完后再去洗手,或者前后洗两遍。

我等着,居然有点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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