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严鸣游温柔地摸方敬弋的脸,伸手拉开裤链,扯下内裤,勃起的阴茎露在海风里,“舔出来就回去。”
这里是海滩,方敬弋很清楚,他仰头看严鸣游的深邃眉眼,性器散发的浓郁冷杉香味裹挟在海风里,吹遍了他们坐的这一片小沙滩的每一处,体内的荷尔蒙和信息素正在疯狂的咆哮,这颗椰树下公开性与私密性共存,一种异样的刺激在方敬弋的心里升起,身后还在不停地流水,前面的阴茎也高高翘起,方敬弋没办法忽略自己的情动,他把宽松的布面凉鞋蹬掉,双膝跪在柔软的沙滩上,慢慢往下滑,白嫩的脚掌终于被海水包围,海浪一层一层的打过来,淹没脚踝又缓缓退去,方敬弋把脸埋在滚烫的阴茎上,轻轻蹭动。
专属于严鸣游的冷杉香味一阵一阵冲进方敬弋的鼻子里,粗硬的耻毛扎得他脸痒痒,阴茎周围毛发旺盛,严鸣游按住他的腰撞他的屁股的时候,卷曲坚韧的耻毛就会戳刺穴肉周围,把那些敏感害羞的红肉戳得往里缩,可阴茎抽出的时候又会把一圈骚肉带出来,这样反反复复地被折磨,快感总是无穷无尽。
黑暗里方敬弋看不清脸旁的这根凶恶性器是什么样,他舔湿了嘴唇,伸出舌尖在龟头上滑动,温热濡湿的舌尖钻进怒张的马眼里,把那些微涩的液体卷入口腔,刺激着马眼周围的细小神经和毛细血管,又顺着分明的肉缝滑下去,围着龟头和柱体交接处的沟壑舔了一圈,才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它是饱满凶狠的,是一支军队里冲锋陷阵的战士,勇猛无比,方敬弋脑袋昏沉,嘴里含的这个龟头,总是在他生殖腔的周围戳弄着腔口多情幼嫩的肉瓣,在穴内摸索了每一个敏感点,方敬弋体内的爱液和骚水也是最先浇淋在龟头上。
唇舌游移到了粗硬壮硕的柱体上,方敬弋伸着舌头,用舌面在阴茎上滑来滑去,舔弄着那些弯曲可怖的青筋,又去啄吻它们,像是在爱抚什么宝贝。
方敬弋永远学不会粗暴用力的口交,他只会轻柔地吞吃和吮吸严鸣游的阴茎,用他稚嫩的唇舌和窄小的喉口,温吞地刺激严鸣游,每次口交的快感都是在这样慢热的爱抚下慢慢堆积起来的,严鸣游很喜欢这种莫名的温柔,他会看到方敬弋泛红的眼角和撑得饱胀的口腔,口腔里潮湿温热,像热带雨林。
被海水打凉的手摸上了囊袋,方敬弋握住一颗卵蛋在手里揉搓,偏头去含另一颗弹丸,他用舌头把阴囊上的褶皱全都慢慢抚平,把整个囊袋吃得水光淋漓,又撑着身子慢慢把阴茎试着全部吃进嘴里,口腔被性器撑满,方敬弋平白无故地生出点满足感来,可身后又痒得难受。
他把阴茎吐出来,拉着严鸣游手去摸自己的臀缝,声音带着哭腔:“老公,好湿了,痒得难受。”
严鸣游隔着裤子布料去按那个幽深小口,摸到一片湿意,舍不得让方敬弋等得太久,拉起方敬弋,站起身来堂而皇之的穿好内裤拉好裤链,方敬弋穿好鞋,难耐地跟在严鸣游身后。
回酒店的路上明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沉默,可方敬弋却觉得呼吸之间都是情欲的味道,身下阴茎还翘得难受,严鸣游牵着他的手滚烫,方敬弋想拉着他摸摸自己胀痛的阴茎,让他为自己纾解,这种难耐在进电梯的时候达到了顶峰,方敬弋哆嗦着腿,憋不住眼泪,他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自读,站在严鸣游身后小声的啜泣,严鸣游把人拉进怀里,手揉着那两片柔软的肉臀,试着让方敬弋好受一点,方敬弋却被揉得浑身更加发软,他憋不住哼,几近崩溃:“想被你操…”
电梯终于到了他们住的楼层,严鸣游像抱小孩那样把方敬弋抱起,方敬弋委屈地把头埋在严鸣游的肩膀上,胀痛的阴茎因为走动的原因在严鸣游腹肌上摩擦,稍微缓解了点胀痛,严鸣游走得很快,他飞速地拿出房卡开门,又把房卡插进卡槽里,房间里亮起灯,紧接着是抱着方敬弋走进浴室顺便伸手脱掉方敬弋的鞋子,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方敬弋刚在浴室地面上站稳,就被从上喷洒而下的水流浇了个透。
严鸣游也走进了这片水流里,透明的水流顺着他的鼻梁流下来,方敬弋勉强睁开眼,看到严鸣游正在暴躁地脱衣服,被水流打湿的衣服掉在地上,被严鸣游一脚踢开,裤子和内裤也被严鸣游踩下去,一具成熟健壮的Alpha身体展现在方敬弋眼前,Alpha身下的阴茎高翘,囊袋饱满,紧贴青筋暴起的小腹,方敬弋被严鸣游压在墙上,滚烫的鼻息顺着水流包裹了方敬弋。
方敬弋的宽松沙滩裤被严鸣游一把扯下,他配合地抬起腿,让严鸣游把裤子褪个干净,膝盖上的沙子被水流全部冲下皮肤,两条白嫩光滑的腿暴露在空气里,他难忍情欲,轻轻扭了扭胯,被严鸣游粗暴地按住,大手包住方敬弋勃起的阴茎,严鸣游声音冷静:“硬得难受?”
“嗯…”方敬弋拖着嗓子哼,“你摸摸它…”
严鸣游笑声沉沉,大拇指在方敬弋可爱的马眼上搓,哑声说话:“老公帮你舔舔。”
方敬弋被这句话猛然唤醒了理智,他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严鸣游,腿间的性器翘得却更高,严鸣游慢慢蹲下去,双腿张开跪在地上,手从方敬弋洁白的脚踝一路摸上去,摸到膝盖弯,抬起方敬弋的一只腿,让方敬弋软嫩的脚掌踩在自己硬胀的阴茎上,另一只腿被严鸣游大力分开,方敬弋被这个姿势羞耻得说不出话,红着脸喘气。
严鸣游仰头看方敬弋,像在看天使,说出的话却无比下流:“好好踩,刚刚没舔射,现在补回来。”
一把大火彻底在这间浴室里烧了起来,方敬弋的脚掌贴着严鸣游的肉根,他控制着大脚趾在龟头上摩挲,严鸣游正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吻上去,在大腿根吸了几个不小的吻痕,方敬弋觉得痒,脚下忍不住用力了点,阴茎被他踩得一跳,严鸣游闷哼一声,手掌在方敬弋的大腿上用力拍了一掌:“踩坏了可没人操你。”
方敬弋啜泣着滑动脚掌,放轻力度,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低头看到严鸣游的鼻尖正对准他的小腹,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严鸣游不会像方敬弋那样温柔,他把方敬弋的性器含在嘴里舔舐了没一会就开始大力吮吸,他的舌头更有力更粗暴,用力地滑过方敬弋敏感的龟头,小巧精致的囊袋被严鸣游抓在手心里搓动,方敬弋失声尖叫,快感像潮水一样向方敬弋奔涌而去,射精感不断袭来,但方敬弋还死死地控制着脚上的力度,用脚心去擦严鸣游硬得流水的龟头,随着严鸣游吞吐速度的加快,方敬弋也放快了脚上的速度,脚后跟抵着囊袋,肉肉的大脚趾贴着龟头,不断上下滑动,一时间浴室里方敬弋的呻吟和不断下冲的水流声交织在一起。严鸣游放过了阴茎,往方敬弋的腿心深处吻去,顺着囊袋一路往下,粗糙舌面在柔嫩的会阴上擦动,含住嫩肉在嘴里吮吸,复而重新含住阴茎,狠狠地一唆,方敬弋发出了长长的泣音,全部射在严鸣游的嘴里,脚心一烫,严鸣游的阴茎一股股地射精,把方敬弋的脚底弄得乱七八糟。
“好脏,”方敬弋还在抽泣,“吐出来…”
严鸣游把精液吐在地上,挑挑眉:“你比外面那片海甜多了。”
大手卡住方敬弋的腰,把人猛地翻过身,严鸣游捏了捏方敬弋挺翘浑圆的屁股,声音暗哑:“现在老公给你舔舔屁股,舔软了就好操了。”
方敬弋脸贴着墙,上方流下的水流顺着他流畅的腰背曲线一路滴下,再汇聚到尾椎骨,流进幽深的臀缝,严鸣游在两边臀瓣上各吻了一下,然后用力掰开方敬弋的臀,一览春光。
红润的小口正不断被温水冲刷,鲜红的穴肉缓慢蠕动,害羞的褶皱不停伸展又缩回,一股潮意扑面而来,这是一口热情多汁的井,温暖又柔韧,曾经无数次包裹着严鸣游的阴茎,乖巧地吃下了所有严鸣游的精液,精液把这口井养得更加丰沛。
严鸣游的鼻尖抵在穴口上方,粗糙的舌面终于舔上了穴口,方敬弋屁股没忍住缩了一下,再次陷入情欲之海,身后那条灵活的舌头正在舔开他的每一寸褶皱,缓慢又缠绵,他的穴一寸寸舔开,穴口害羞地合上,又被舌头撬开,流出的清液全被人卷走,严鸣游舌尖滚烫,围着穴口打转,力度太大了,男人野蛮惯了,此刻像是要把方敬弋拆吃入腹,舌尖还刁钻地一定要钻进穴内,感受被穴肉包裹的温暖,方敬弋连续性的哼吟,努力放松穴口。
舔穴给方敬弋带来的羞耻感远远超过他所想象的,严鸣游越是舔吃,方敬弋越想哭,爽意不断上涌,眼泪慢慢被逼出眼眶。
严鸣游终于放过了这口可怜的穴,他站起身,滚烫身躯覆在方敬弋的身体上,握着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根部,龟头在水光发亮的穴口戳刺,方敬弋觉得穴内的空虚正在不断席卷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转过头去,放肆坦荡地求严鸣游:“操我,现在。”
第33章
性器破开紧窄肉穴,穴肉黏黏糊糊地退开,又迫不及待地缠上来,潮湿稚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巨大的阴茎,阴茎上突起的青筋嵌入肉里,把光滑紧致的内壁顶得凹凸不平,身下的劈入感不断冲击着方敬弋的大脑,身后是严鸣游极具力量感的身躯,那些富有弹性的胸部肌肉紧贴着方敬弋凸起的蝴蝶骨,脆弱的后颈全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严鸣游不咬他的腺体,反而在肩部斜方肌上亲来亲去,这时候那些浇淋在方敬弋身上温热的水倒是显得有些冰凉了,肩部是微冰的水和炙热的吻,方敬弋觉得自己脑袋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海,一部分是沙,海翻腾咆哮,卷起沙混合在一起,整个脑袋一片混沌,不自觉地夹起屁股,两瓣臀侧分别凹下去一个小圆窝,绞紧了屁股里的性器,下一秒大手就攀上了臀部,严鸣游用力揉开两瓣臀,阴茎才堪堪进入了一半,里面又热又湿,可穴肉紧紧闭合,不让他再前进一分。
温热的水还在不知疲倦地哗哗流下,像是一层水膜,笼罩着他们,站在这水下只让人觉得凉爽,可严鸣游又被方敬弋的屁股夹得额角冒细汗,严鸣游手伸到前面狠狠揪了一把方敬弋的乳头,方敬弋低低地叫了一声,身后又逼得更紧,刚刚被扯拽过的乳头无缝贴合在冰凉的墙上,乳孔被磨得生疼。
“放松一点,这么紧老公怎么操你?”
方敬弋乖乖地放松屁股,严鸣游的膝盖卡进他的腿根,往旁边顶,方敬弋两腿分开,紧接着贴合在一起的两片臀肉也分开,臀心的红润小口正不知餍足地收缩,像一张磨人软热的小嘴,亲吻着性器,穴内嫩肉也开始慢慢分开,正热情地邀请严鸣游深入,龟头又推进了几分,缓慢地滑过穴壁,里面好像汁水充沛,身下有暧昧的水声。
方敬弋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他张着嘴呼吸,手掌按紧墙壁翘起屁股往身后撞去,柔软臀尖撞在严鸣游绷紧的腹部肌肉上,他太用力了,严鸣游也正好掐着他的腰在往里送,阴茎一下全部被湿热穴肉包住,龟头狠狠撞在生殖腔口,饱满囊袋也打在穴口,饱胀感和酸麻感突然就蹿上了方敬弋的大脑,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感觉,严鸣游已经握紧了他的腰开始抽动。
他的穴是一个多汁的肉套子,严鸣游的性器不断抽动,抽出时勾出粘稠温暖的水液,挺进时把水穴操干得噗噗作响,每一次都精准无误地撞在生殖腔口正中心,滚烫的龟头抵住腔口恶狠狠地磨,方敬弋不自觉地踮起脚屁股绞得更紧,穴里的水液更加充足,像是一口不断喷出水液的泉,越来越多温暖顺滑的水液在穴里堆积,堵在腔口和龟头之间,不断嘬着龟头顶端,严鸣游停住动作,仰起头闭着眼睛,喉结上下滚动,舒爽感在体内乱窜,他被方敬弋绞得眉角乱跳,低头咬住方敬弋的脆弱的耳骨,舌尖色情地顺着耳骨舔了个遍,龟头朝着积起的水液前进,整个龟头泡在温暖的水液里,方敬弋被撑得说不出话,下意识地哼哼。
“水好多,宝贝,”严鸣游伸手从方敬弋蝴蝶骨一路滑下去,顺着腰背曲线,来到臀侧,慢慢轻轻地揉,“胀吗?”
“嗯…胀…”方敬弋顺着他的话走,伸手去揉自己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