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句话挨挨挤挤的缩在缝里,似乎只是回头的补充,或者漫不经心的瞎写。
[上次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就感觉浑身发冷,做了好几天噩梦,应该是我的本能在警告我自己]
第二句换了一种虫族语言。
[它好像是活的,我的感觉]
1月27日
[尝试用精神力感应那个鬼东西的精神力丝线,但没找到,也可能它是死的]
1月29日
[方丈是前一任冕下的雌君,伴侣已经去世,我是今天才知道的,他啪啪啪的时候突然和我道歉,作为方丈,他很称职,但作为情人,他觉得情感上亏欠我]
[我不需要抱歉,虫族的雌虫,有时候让人又爱又恨]
[当然,方丈是可爱那种,他看上去太痛苦,我抱着他让他哭了一会,他看上去好了很多]
[方丈走了之后,我开始琢磨,想尽可能的多帮一点忙]
1月30日
[妈个鸡,瞎搞胡搞的,它醒过来了]
2月3日
[我可能要死了]
2月5日
[妈个鸡]
2月6日
[头痛]
2月7日
[来啊有本事就弄死我]
2月15日
[淦,精神力枯竭昏迷了七天]
[头痛,不过好像有了点门路,我决定了,我要搞到那个鬼东西叫爹]
[方丈想睡我,我告诉他他现在是我的子民,我是他的父,我们不能乱伦]
[方丈打我了]
[哈哈哈]
2月16日
[方丈做了早餐,好吃,结束之后,他问我能不能用精神力掰断其他雄虫的精神力丝线,为了救那些丝线腐坏的雄虫]
[理论上可以,所以我答应了]
2月17日
[为什么那些虫都很心疼我,妈个鸡,我很满意方丈的胸,不用新的雌君]
埃文翻完这一页,刚好听到门铃响,他合上日记,用精神力丝线把它完整的包裹起来,塞进手提箱,
这个时间段回来的一定不会是阿瑟兰。
打开门。
门口出现了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光头抱着一束花,朝气蓬勃,朝他晃了晃手:“早上好,埃文,昨天的夏日盛典,玩的开心吗?”
埃文扫了卡洛斯一眼,眉头微蹙:“你是谁?”
卡洛斯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的垮下笑容,嘴巴气成河豚:“我只是剪了个头发,又不是换了一个头!”
埃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淡淡的嗯了一声,让开位置:“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