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杨远洲犹豫了,他甚至怀疑,他今晚准备的“装备”能不能达到惩罚廖晏廷的目的了,算了,这个家伙脸皮太厚,达不到就算了。
只要能满足他的恶趣味就可以了,杨远洲内心得意的笑,等会他也要拿出手机“咔嚓”几百张,然后和廖晏廷一样,选一张最经典的设置为手机背景。
廖晏廷的安排还是很放心的,两人悠闲惬意的享受了豪华大餐,就不约而同急嗖嗖的往房间走去。
甚至在昏暗的走廊上,两人之间仿佛有磁力吸引,间距越来越近,手臂、肩膀无意识的接触,两人不约而同偏头对望,四目而对,隐含无限暧/昧情绪,连周围的空气都躁动不安了。
双方神经都紧绷着,期待着,就等哨声响起,一触即发。
廖晏廷先进屋,杨远洲紧跟身后,刚把门关上,就被一股不容反抗的气势压在了门上,杨远洲任由廖晏廷贴身凑上,两人忘我的唇齿相交,沉重的喘/息响起。
以往只是浅尝即止,从没有向今天一样投入至深,杨远洲缺氧得难受,只能靠身体本能使劲吞咽。
杨远洲胸膛深深的起伏着,抓住那只肆意的手:“等等,等等。”
廖晏廷红着眼,朝他投去不满的神色,杨远洲看着眼前让人垂涎欲滴的唇色,红润得诱人,差点把持不住,还好找回点理智。他推着廖晏廷朝屋内走去,喘着粗气:“我的袋子呢?”
之前委托前台放进屋内,说完就转头找了起来,终于在茶几上找到了,杨远洲大步跨过去,紧紧握住,如若珍宝。
廖晏廷可不管这些,三下五除二就脱得精/光,仰面躺在床上。
杨远洲瞠目结舌,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这才刚进入起点,对方就直奔终点了,完全不是一个节奏。
杨远洲撩起地上的衬衫,搭在廖晏廷腰间,咽了咽口水:“急什么?”
廖晏廷双眼带着水润的光:“这你都能忍,洲哥,你忍者神龟变的吧。”
杨远洲气结,把袋子扔他身上:“起来,穿上。”
廖晏廷阖上双眸,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稍微平息了下,拿起胸口的袋子疑惑:“是衣服?”
抖落一看,廖晏廷的脸色也变得微妙了起来,不言不语的沉默了。
杨远洲一直在旁边仔细打量,难得看到廖晏廷的衰样,终于扬眉吐气,哈哈大笑了起来。
廖晏廷眉头一皱,握紧手中的衣服,直接扔杨远洲头顶上,怒了:“你就不能找点有情/趣的?”
杨远洲得意的笑着扯下衣服,抖落顺条,靠近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上面的廖晏廷:“这还不够有个性?”
“这是女装,好不好,和我这个硬汉相合吗?”
“少装,又不是没穿过女装?少啰嗦,起来。”
杨远洲踢了踢对方搭在床边的大长腿,使出激将法:“不是来之任之吗?现在想反悔了。”
廖晏廷苦笑不得,叹了口气,趁起身坐好,无奈接过杨远洲递过来的旗袍:“先提前说好,如果不合适,可不能怪我。”
杨远洲目不转睛:“放心,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
廖晏廷:“……”
竟然哑口无言。
杨远洲选的旗袍材质十分高档,款式也很常规,没有别的恶趣味,只不过他在定做的时候再三给客服强调了一点:“我看了下设计图,能不能把开叉点帮我往上再移。”
客服打出一连串感叹号,回复:“先生,这是您第三次提了,但是我给您保证,您上一次确定的点是最合适了的,再往上调,都开到腰间了,就没有若隐若现的美感了。”
杨远洲直接汗颜,立马同意。
现在他花了不少心思定制的旗袍正被廖晏廷握在手中,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穿吧,相信我的眼光。”
廖晏廷无语的瞟了杨远洲一眼,不紧不慢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形容的真的十分贴切了。
廖晏廷肆无忌惮的起身,慢慢悠悠的往卫生间走去,姿势是一贯的优雅得体,被可怜兮兮拎在手中的旗袍,一摇一摆的,仿佛是在T台步似的。
杨远洲后知后觉跟着身后问:“去哪呢?”
廖晏廷回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去里面换。”
说完就留了一个直白的背影给他,杨远洲哭笑不得,甚至有点煞风景的想起一句俗语: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次一举吗?
廖晏廷进入洗手间,拿起旗袍在身上比划了下,上次他穿的是女士合服睡衣十分宽松,样式新颖,而这个未免也太贴身了。
廖晏廷别扭的套上旗袍,浑身好像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但他心态比较好,反正也逃不掉,认清现实最好,廖晏廷舒缓心情,在镜子面前,左右环视,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笑了:“这个呆瓜,如果是我做,至少还得准备一顶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