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条最最挺听话的狗,老子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霍西决说着上前两步,直接站到床上,一把抓住时蔚的头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老公也是你这条狗有资格叫的,叫老子主人。”
从霍景行这个方向还能看到,时蔚眼泪瞬间落下,甚至声音都带着哭腔,她喊了一声,“主人。”
“你是主人的什么。”
“我是主人的乖狗狗。”
霍西决大笑两声,“那主人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好啊,谢谢主人。”
霍西决说着直接将时蔚的眼罩摘了下来,一瞬间带来的光亮让她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睁开的瞬间突然看到身前的男人。
时蔚嘴巴张大,慌乱的就想要下来。
霍景行就这么无声的看着她,视线在她身上扫视而过,突然觉得由衷的恶心。
他过去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你们玩的还挺嗨。”
“景行,你听我解释。”
霍景行薄唇微不可查的上扬,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解释什么?又是之前那套说辞吗?你是被霍西决逼的,是他逼着把你吊起来折磨你。”
“可我看着你好像挺乐在其中的。”
“不……我没有!”时蔚尖叫着否认。
霍景行上前两步凑近她,视线从她被绑的通红的手腕滑过,随即笑了笑,“嗯,是他逼你的对不对?”
“你其实一点都不想,要是不顺着霍西决,他就会动手打你对不对?”
“对!”时蔚拼命的点头。
霍景行嘴角的笑意更甚,“时蔚啊,你还当我是傻子呢?其实我早就清醒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什么吗?”
“我全知道,只是没有揭穿而已。日子被我过的那么无聊,看你们演演戏还挺好的。”
霍景行说着直接对霍西决伸出手,“鞭子给我。”
霍西决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不喜欢时蔚,现在这么做只是为了发泄欲望,更多的只是为了恶心霍景行。
既然霍景行不在意,那么时蔚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是他们两人的斗争,时蔚只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
他将皮鞭递了过去,“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兄弟俩同时玩一玩?”
“怎么样?”
霍景行闻言手顿了一下,微微蹙眉,似乎嫌弃恶心的右移了一步。
他捏着皮鞭突然一鞭子抽在时蔚身上,白皙的背上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啊……”时蔚吃痛尖叫一声。
霍景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骗。”
“你真让我恶心。”
时蔚眼泛泪光,拼命的摇头,“不是的,景行,你听我解释。”
“你要是心里不爽,就再多抽我几鞭子。”
霍景行突然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不让时蔚说话。
因为喝了酒,他其实并不太清醒,只是知道自己很生气,特别特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