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尔:“嗯?你好像在怪我没叫你吃饭?”
而求:“怎么会呢?没有好像不好像的。实不相瞒,小僧就是单纯的怪你。”
曹尔黑着脸吃肉,瞥见而求傻里傻气的得意的笑,心想:看在你这么傻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一只鸡两条鱼对于两个能吃的半大小子尚且可以吃饱。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将就着睡着了。
金鸡三唱,第二日。
曹尔两人正装上路。
路上曹尔无数次后悔让而求跟着他一切出门。
像个呆瓜一样哇啦哇啦,他曹少主可没有这种朋友,太丢人了。
两人一个嫌弃一个唠叨的骑马走了半天。
而求坐在马上动来动去,没办法,他刚学会骑马,加上马跑得快,莫得他双腿内侧酸痛。
也不说话了,蔫了吧唧的跟着曹尔。
前面就是最后一座城了,这城是新夏与玄齐的边界之城,从城西的渡口出去,行船几日就到历山了。
刚进城,而求急切的像找旅店休息。
下了马还没站稳,管马的小斯就跑上来“二位,快逃吧!敌军打来了!”说完就急急忙忙跑了。
曹尔心道:多事之秋。
看而求腰酸背痛上马困难,连忙把他带到自己的马上,两个人一起奔向西津渡口。
渡口上人潮熙攘,这是个郊外还能看见城外炮火连天,硝烟四起。
曹尔知道两国战事一触即发,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铺天盖地的人潮拥挤而来,人们惊慌失措的往船上挤。
曹尔带着而求下去,拿着玉佩高高举起,“哪位店家好心带我们上船的,一千两贝币!”曹尔看没人回答“两千两?有人载”
“我!我来!”一个高壮的男人挥手,将原本上了船的一对母女退出去。
曹尔两人急忙上了船,船下被赶出去的女人跪在地上央求哭泣,小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叫人看了一阵心软。
曹尔拽走了而求,硬是没有回头。
不是他坏,只是现在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的妹妹要是活着也就比小姑娘大几个月,他是断然忍不了的,要是回了头,就心软了。
男人将他们两人安排在一个屋子里,而求有些生气:“你为什么不救她们,即使咱们本身就很困难了,但给些钱”
“给钱?在场的穷人都知道我们有钱,若是给了钱,留她们在渡口有多危险!若是将她们带上船挤一挤,那么其他的难民呢?不管么?”曹尔想起了他妹妹这会正在气头上,说话冲的很。
而求知道,这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国家了,一切都变了,在这里人命最不值钱。
他有些圣父了,可他还是忍不了,正因为他经历过和平民主的盛世,才对这种落后的世界更加厌恶。
而求蹲在甲板上,看着海水翻腾起伏。
这个国家看似繁华似锦,其实败絮其中,战乱四起,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