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亦馀这段时间都被我扣着,状态不怎么好,脾气也越发控制不住。让他去见见祁恭,说不定能增加点兄弟间的矛盾。”
饶是刘德顺这样的人听了,也不免觉得皇帝太过分。
都是儿子,皇帝的心未免太偏。
皇帝倒是不在意自己偏不偏,他快死了,总得为心爱的儿子做点什么。
他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不知亦馀现在正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那祁盈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整个人都快炸了。
因为他和祁温良关系不错,以前也经常来东宫,所以他在东宫内几乎畅通无阻。
等一口气跑到了祁温良寝殿门口,他才停下了。
一方面,他想站着喘口气,免得自己气喘吁吁的样子太失仪;另一方面,门关着,他不急着推开。
他站在门口,本无意偷听,但里边差点吵起来了,声音颇大,想听不见也不行。
他听出了屋内的人一个是祁子安一个是墨凌洲,也听出了他们水火不容,但两人交谈的内容比较复杂,他听得云里雾里的,没太懂。
直到他听见墨凌洲说爱慕,才终于懂了一点。
不过,墨凌洲对祁温良的感情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他并不奇怪。
之后祁子安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没上心。
等到墨凌洲出门了,他居然还没进去。
墨凌洲出门时,特地冲他笑了笑,他不明所以地进了屋,就看见了让他不能接受的画面。
他看见祁子安俯身,将薄唇覆在祁温良的唇上,祁温良昏迷不醒,没有一点知觉。
本来他这段时间就因皇帝的态度倍感压力,后来因为不能去接祁温良的事,已经发了好大的火。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
本以为来见了祁温良,他心情会好很多,没想到竟然看见了这样的画面。
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把拉开了祁子安,“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乘人之危!”
“二弟未醒,你就借机这般行事,你知道你……”
突然,祁盈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看见了祁温良脖颈上斑驳的红痕。
之前祁子安故意让墨凌洲看见,想要宣誓主权,此时,又恰好被祁盈看见了。
之前祁盈在门外,倒是听见了祁子安说“皇兄已经是我的了”,但是他没懂其中含义。
但现在,他懂了。
他早已成年,又不是祁温良那样“时时刻刻得防着人不敢有枕边人”,他早就通晓了男女之事。
这样的痕迹是怎样形成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几乎语无伦次地说:“你怎么能……你……”
他揪住祁子安的衣领,简直一拳就要打下去。
“那是你哥哥!不是什么可以随意轻薄的人!他没醒,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你以后怎么面对他?”
祁子安看了看祁盈红着眼睛的状态,心知讲理是讲不通了。
不过他力气大,便扣住了祁盈的手腕,生生将祁盈揪着他衣领的手掰开了。
道理讲不通,只能来硬的。
他扣着祁盈的手,一字一顿地说:“你今天看见的事,只能你自己知道,要是回头皇兄醒了从你这儿知道半个字,你且等着。”
祁盈被吓到了,竟不知该如何法抗。
他突然想起皇帝曾说,只有自己拥有力量,才能护住想要保护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哎,黑化吧,毕竟不是小事。
祁盈:“……”不是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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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名字容易记混,来来来,复习一下。
老大政王祁盈,字亦馀。
老二太子祁恭,字温良。
老三献王祁荣,字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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