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最后被记得的，往往都是第一次。”他的声音都被顶得断断续续。

瞿铮远俯身吻掉了他眼角的泪花:“你的每一次，都只能是我的。”

“好。”谢衍答应道。

半响，他们换了个姿势。

瞿铮远靠坐在床头，谢衍伏在他的肩上，已有些神志不清，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呢喃:“好像没那么痛了。”

睡袍没有完全脱下，卡在他臂弯的位置，露出胸膛与后背，锁骨随着呼吸频率小幅度地起伏着。

瞿铮远将人按下去一点，腰上的腿缠得更紧了些，瞿铮远抬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真乖。”

谢衍掐住他的双肩，恨不得嵌进皮肉，一次次地顶弄，令他的身体疲软不堪，喉间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灵魂也好像从肉体里释放出来。

他总算知道那个网友没有乱说。

有的时候，真的是克制不住。

瞿铮远被这声音不断地刺激着，骨头都要被刮酥了，一口咬住谢衍的肩膀，放纵地顶送，好像出于一种本能，他渐渐掌握技巧，耳畔的声音也越加放肆。

没过多久，瞿铮远的小腹一片湿滑。

这已经是谢衍今晚第三次爆发了，他的双腿不住地痉挛，趴在瞿铮远肩上，无助地喘息:“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那你求求我。”铮远忍不住逗他。

“拜托了，快一点。”谢衍带着哭腔求饶，迎来的却是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抽动。

脊椎一软，眼泪顿时就下来了，谢衍抵在他的锁骨处，可怜巴巴地纠正道:“快一点射，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瞿铮远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放平到床上，厚颜无耻道:“早说嘛，还以为你嫌我动得不够快。”

“……”

腰胯被人按着，他动弹不得，瞿铮远的动作还算温柔，但他还是疼得双腿直抖。

“别怕，你放松一点。”

电影还在播放，谢衍却只听得见瞿铮远低柔的声音，细密的痛感通过神经传输给大脑，身下的床单被攥成两团花。

谢衍半张着嘴，大口喘息，胸口起伏不定，很艰难地接纳。

瞿铮远垂眸看着他，太阳穴突突跳动。

谢衍的唇色很红且诱人，洁白的皮肤浮着一层薄汗。生理和心理带来的刺激超乎想象，神经仿佛被麻痹了似的，快感迅速攀上大脑。

谢衍承受不住激烈的动作，身体不自觉地向上缩，瞳孔蒙着一层泪，视线里只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赋异禀的某人掌握了技巧，痛感才逐渐转化成快感。

半响，他们换了个姿势。

瞿铮远靠坐在床头，谢衍伏在他的肩上，已有些神志不清，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呢喃：“好像没那么痛了。”

睡袍没有完全脱下，卡在他臂弯的位置，露出胸膛与后背，锁骨随着呼吸频率小幅度地起伏着。

瞿铮远吻了吻他淡红的眼尾：“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文你的生日吗？”

谢衍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趴在瞿铮远肩上，尽可能地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怕忘记呗。”

“因为没人能受得了对象在这个位置文上别人的生日，所以从它存在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不会再有人走进我的生命里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谢衍眼底潮热，抬手揽住瞿铮远的后颈，不断地索吻。

墙壁上的黑影碰撞，交融，都恨不得将自己坦荡的灵魂献祭出去。

吻和爱像黑夜那么漫长，谢衍自始至终都抱着瞿铮远，感觉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第58章偶尔也有想不出名字的时候

电影放映结束，房间里还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床上的被褥床单凌乱不堪，睡袍躺在地上。

同样凌乱不堪的还有床上的人。

瞿铮远伏在谢衍的背上，几乎将他整个人罩住，亲吻他的侧颈，谢衍趴在床上，枕头被他的泪水和汗水洇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