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响言重重往上顶了顶,同时手指捻住顶端那一粒又捏又扯,满意地听到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没力气了?叫声好老公,我就给你痛快的……”
桑彤恨得牙痒,偏偏全身的敏感点都被骆响言掌控着,镜子里骆响言满脸情。欲之色,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动作落下来,滑过精壮的肌肉,没入两人之间。
骆响言张开口,咬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一边啃噬一边时不时地舔。吮,手上亵。玩的力度加大,下面更是轻一下,重一下地逗弄着她。
“快叫,叫声好老公,老公就让你欲。仙。欲。死!”
桑彤闭了闭眼,小腹突然狠狠收缩,猝不及防地死死绞住骆响言的坚。挺。
“嘶——”
骆响言被这么一夹,立马爽到了头发丝,激烈的电流沿着脊椎从上一直游移到尾椎那里,下。身更是胀大了一圈。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过程中两人的下面甚至都没有分开,依然紧密的连接着。
“啊——”
桑彤尖叫,那种重击到深处再一个旋转,全方位地研磨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全身紧绷着,像离了水的鱼,四肢都轻微抽搐起来。
骆响言抬高她的腰,将两腿分开到极致,由上至下狠狠地贯穿着,动作大开大合,有力的腰身像装了电动马达,越来越快。
桑彤本就到达高。潮,身体正是敏感到一塌糊涂,被这么大力地挺进厮磨,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脑海中有潮水一涌来,滔天的浪水一遍遍冲刷着灵魂,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骆响言大力抽动了数十下,肿胀的部位愈加灼热,重重地抵进桑彤的身体深处,然后激烈跳动着喷射出一灼热的液体。
骆响言淋漓至尽地释放出来,闷哼一声倒在桑彤的身上,抚过她的脸,深深吻着。
桑彤受不了这样连番的高。潮,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有气无力地任由他摆布,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艰难。
骆响言像一只吃饱了的猫,餍足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撩拨着。
桑彤眼看着他又要作乱,连忙哼哼道:“出去……”
骆响言闻言,无赖地搂紧了她,用渐渐再次抬头的下面挺了挺她,撒娇地说:“不要,再来一遍……”
桑彤心头火气,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他:“滚蛋,我累死了!”
骆响言下流至极地笑,嘻嘻哈哈地说:“没关系,你不用动,让我动就行了……来,老公这就给你‘滚蛋’!”
说着,双手握住桑彤的腰肢,紧紧贴上自己的小腹,三百六十度地磨蹭起来。
桑彤简直欲哭无泪,哪有这样“滚蛋”的,也不拍揉爆了!
桑彤咬咬牙,费力地推着他:“老公最好了,下次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
骆响言的欲。望已经完全苏醒,哪肯就这样放过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挽在臂弯里,深深浅浅地进出着,调笑道:“下次是下次的,谁让你刚刚使坏的,嗯?学得倒是挺快,让老公多教你两招……”
桑彤对他的厚颜无耻有了更深的了解,下面又火辣辣的有了感觉,终于忍不住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这一晚,骆响言多年心愿达成,反过来调过去地摆弄着桑彤细白的身子,花样百出地折腾着,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桑彤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得晕了过去,骆响言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拍戏很辛苦,特别是主创人员,五点多就要起床,匆匆忙忙地赶到片场化妆换衣服,然后再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背着台词。
骆响言看着桑彤那副惨遭蹂躏的凄惨样,难得有些心虚,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给严翼全打了个电话请假。
骆响言刚说了没几句,桑彤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嘟囔着道:“把我的戏份排到下午,我休息一上午就没事了……”
骆响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那怎么行?今天就别去了……”
桑彤无力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声音飘飘忽忽地说:“我下午能赶过去……”
骆响言无奈,只得把话跟严翼全说了,休息一上午,下午照常拍戏。
天边泛起了朦朦胧胧的光,骆响言搁下手机,搂过桑彤,吻了吻她紧皱的眉心,看她的表情舒展开来,才紧紧抱着她一起闭上眼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
桑彤醒来觉得全身没有一根骨头不酸,腰像要断了一般,疼得厉害,简直比自己练了一天舞还要累。
还好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清理过了,被子也是清清爽爽的,昨晚混乱的痕迹都被收拾干净过了。
想到昨晚,桑彤默默地望着天花板,在心里把骆响言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砍了一遍又一遍。
“醒了?”
桑彤侧过头,就看见骆响言神清气爽地笑着,脸上带着吃饱喝足的慵懒表情,得意洋洋。
桑彤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骆响言却不愿意被无视,凑过去细细吻着她的脖子,手摸到她的腰,桑彤以为他又要乱来,刚要破口大骂,就发现骆响言力度适中地揉按着她酸软的地方。
桑彤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任由骆响言服侍自己。
骆响言干脆坐起身,一边尽心尽力的给她按摩着,一边高兴地说:“老婆老婆,我再也不担心梁源把你抢走了。”
桑彤心想,是啊,吃得连渣都不剩,自己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他拆开了重组,他能担心才怪。
然后就听骆响言无比得意地感慨:“那小子跟你在一起五年都没碰过你,想必那方面实在不行……哪像我,身强力壮,雄风大振!”
桑彤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差点没被他气死。
她和梁源在一起的时候,年纪还小,而且那时候两人都忙于各自的事业,连见一面都不容易,自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怎么到了骆二爷嘴里,这纯洁无比的初恋听着就那么不堪了呢!
骆响言还在洋洋洒洒地信口胡说:“我早就看那小子不行了,啧啧,面了吧唧,哪像二爷我,威武雄壮的跟兵马俑似的……”
桑彤忍无可忍,奋力抬起脚将他踹到一边。
“你给我做饭去,昨晚都没吃什么就折腾了一夜,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连饭都能不吃!”
骆响言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起床去做饭。
桑彤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