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海特是我的人,他的身体属于我,他的心属于我,我不允许他和别人有任何亲密行为。”
赵文殊嘴角异样地抽|动,他怀疑宁景辛是不是因为遭受的打击太大疯了。
“那只是个外星生物。”
“那是因为你愚蠢。”宁景辛终于坐起来看向赵文殊,两道目光冰冷如千年霜刃,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将赵文殊千刀万剐。
宁景辛说:“他是我的爱人,他爱我,我爱他,他操|过我,我也操|过他,我们互相占有,我不允许他和任何人有亲密关系,你听明白了吗?”
赵文殊听得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地颤抖,额上一层冷汗,宁景辛的这句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炸弹,炸得他浑身颤栗,又让他一阵恶心。
“你真的疯了。”赵文殊发抖的嘴唇都是白的,“你居然和外星生物……”
宁景辛冷笑一声:“是不是很惊讶?没关系,我告诉你一件更有意思的事。苏思和沈茵,也是一对恋人,你强行要求这次交|配繁殖进行,苏思无法承受这种对自己和沈茵爱情的侮辱,于是,她自杀了,用一支削尖了画笔,狠狠地捅向自己的心脏,而沈茵,也用这支画笔同样地,捅向了自己的心脏,为苏思殉情了。”
震惊和错愕,已是如刀斧般将赵文殊从头到脚劈到脚:“你们,都疯了。”
宁景辛抬起腿,搁在面前的桌子上,歪头看着赵文殊,诡异地笑:“我们疯没疯我不知道,不过你现恐慌至极我倒是很清楚的。你说,要是我告诉媒体,你逼死了一个生物园的研究人员,外面的媒体会怎么说?赵文殊,你可知,你是一个杀人凶手啊。”
赵文殊紧盯着宁景辛的目光,说道:“你就不怕我跟外面的媒体说你和外星生物有苟且之情吗?”
宁景辛哈哈大笑一声:“你说啊,我还巴不得呢,反正我已经臭名远扬,再多一个也无所谓。只是这么一说的话,你是不是又会像十几年前处理我父亲的事那样,如坐针毡地过好几年,唯恐保不住自己的地位和位置呢?你为了这个位置,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千辛万苦的,你愿意因为我这么一个与外星人有苟且的变态研究员而再次涉险么?”
赵文殊怒视着宁景辛,内心最恐惧的事被宁景辛揭开后,他恨不得直接上去掐死了宁景辛,可是他不能。正如宁景辛所说的一样,为了保住这个万人敬仰的位置,他万万不敢冒那么一点风险。
“你比你父亲狠。”赵文殊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客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你已经被停职了,没有我的通知,不可踏入研究园半步!”
宁景辛料想到赵文殊会是这么个处理方法,毕竟那天的惨剧目击人太多了,苏思和沈茵的死,与那天一意孤行的赵文殊的确脱不开干系,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他只能尽力选择最保险的处理方式,让该闭嘴的都闭嘴。
于是宁景辛从金属椅上一跃而起,笑笑,说:“好,我会,乖乖,在家的。”
经过赵文殊身边时,宁景辛又冷冷嘱咐了一句:“但是,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你别忘了,你可是个杀人凶手。”
赵文殊瞳孔急剧收缩,不敢回头看着宁景辛离开。
与此同时,宁景辛的工作区,饲养园内。
孟添玮穿着防护服,带着防护头盔,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束缚在电椅上的弗海特。
“宁景辛呢?”弗海特承受了多次电击,已经脸色煞白,汗如雨下。每一次点击,对于他来说,就如同万蚁噬身般疼痛。可是偏生电椅上的电压又是不会让他直接痛死过去的,所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电流的灼烧。
孟添玮咧嘴一笑,用手托起弗海特的脸:“狗玩意儿,听清楚了,现在负责驯养你的是我,我是你的新主人,至于那个宁景辛,谁知道呢?”
“放屁的主人!”
孟添玮啧啧几声,轻蔑道:“看来还是管教得不够,小丁啊,继续给他电击吧。”
隔离墙外,原本是孟添玮的位置上,站着孟添玮升任为带头驯养研究人员后,分配给他的新助理丁磊。
丁磊应了一声,按下了电流开关。
如一把熊熊燃烧的带着腐蚀性的烈火,强大的电流瞬间跑遍弗海特的全身,而弗海特,连喊叫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章没有刀=w=
第35章暗潜
弗海特躺在饲养区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动了动手指。他身上每一处肌肉都疼痛无比,几处薄而脆弱的皮肤已经变黑了,他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此刻,整个饲养园里一片漆黑,空荡荡的一片,只有他一个活物。
这几天,他每日都被孟添玮或是电击,或是毒打,因为孟添诶说他“不听话,不服训,思想行为都需要好好矫正一番”。
“狗玩意儿,你可记住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你要是不听话,你会受到很重的惩罚。”孟添玮给弗海特套上了连解着各式粗细电缆的头套。“其实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只是因为我们还没繁殖出新一代伊芙缇西亚生物,所以你这个做|种的,还是要留着。等你留下种之后,就不好说了,也许我会直接把你送到静区,让你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弗海特朝着他啐了一口。
孟添玮淡定地避开,然后打了个响指,一瞬间,电流贯通弗海特的大脑。
弗海特痛苦地大喊大叫,脑袋痛得要裂开了,他想要抱住脑袋,可是整个身体都被牢牢固定在冰冷坚硬的刑椅上,他即使想蜷缩起来,想抓挠自己也无能为力。
疼痛总会让人的身体本能地产生防御保护机制,而当这种机制又被人为地阻挠时,更是让人痛苦万分。
“脑子不好,就要这样,好好洗洗。”孟添玮笑着,看上去斯斯文文,但是眼里却露着野兽捕猎时那般狰狞的光。